[林炎]的這一手,看似簡單,實際上卻有莫大的震懾力,直接將合歡宗的三人嚇得麵無人色。
尤其是首當其衝的年輕婦人。
她的睫毛微微發顫,眼底深處更是閃過一抹驚懼。
“計星,他在閉關修煉。
不知他如何得罪的道友?”
年輕婦人雖然滿心恐懼,但還是咬牙問道。
與[林炎]並肩而立的紫月上人,先是不著痕跡地望了[林炎]一眼,隨即開口控訴道:
“計星這個負心漢,不但玩弄感情,還把我當成‘勘破情關’的試煉。
他不僅辜負了我的一腔愛意,還致使我心境破碎,修為大跌,今生今世也無望晉階金丹境。”
說到最後,紫月上人咬牙切齒地說道:
“這樣的畜生,憑什麼可以好好地享受他的快樂人生,
而我這樣的傷心人,憑什麼隻能默默地舔舐著傷口?!”
“聽到了吧?”
[林炎]居高臨下地望著年輕婦人,輕描淡寫地說道:
“隻要你當著本座的麵,將這個叫計星的負心漢剝皮抽筋,這件事就算是過去了。
不然的話,休怪本座不講情麵。”
“道友的這個要求,是不是太過分了?
僅憑一個小輩的指摘,就想滅殺我宗最年輕的天驕?
憑什麼?
真當我合歡宗是泥捏的?”
開口之人,是合歡宗三人中唯一的男子。
他的模樣看著很算年輕,但卻給人一種暮氣沉沉的感覺。
“憑什麼?
就憑本座的實力,比你合歡宗的實力強。”
[林炎]隻是隨手一抓,虛空之中立時湧出一個靈氣大手,將叫囂的男子緊緊攥住。
不見[林炎]如何動作,叫囂的男子已是哀嚎了起來。
清脆的骨裂聲,淒厲的哀嚎聲,相互交映,相互纏繞。
“道友手下留情。”
年輕婦人衝著[林炎]拱手施了一禮,語氣略顯急迫地說道:
“既然這位小友指控的是計星,何不讓計星與她當麵對峙?
孰是孰非,一問便知。
道友以為如何?”
“不如何。”
[林炎]冷冷笑了一聲,道:
“此人無禮在先,本座自是要給他一個教訓。
更何況,他本就壽元無多,死了也就死了,有什麼好可惜的?
莫非,你們兩個要替他吃一吃苦頭和教訓?”
[林炎]這話一出,不管是年輕婦人,還是年紀稍大一些的中年婦人,全都不敢再開口求情,隻能神色焦灼地站在原地。
此時此刻,她們兩個唯一能夠做的,有且隻有一件事,那就是默默祈禱,祈禱[林炎]不會下死手。
但是很顯然,[林炎]並不會因為她們兩個的祈禱而改變。
很快,哀嚎聲就徹底停了下來。
這代表著,衝著[林炎]叫囂的男子,已經徹底斷絕了生機。
“不好意思,本座下手重了一下。”
[林炎]嘴上雖然說著抱歉的話,但是他的實際行動,卻是沒有絲毫的改變。
他隻是隨手一探,就將叫囂男子的金丹,抓到了手裡。
至於叫囂男子的屍首,則是被他祭出的嬰火,燒成了灰燼。
這還沒完。
[林炎]甚至當著其他兩位合歡宗金丹真人的麵,翻起了叫囂男子的儲物袋。
“好歹也是合歡宗的太上長老,竟是這般窮酸。”
[林炎]一邊挑挑揀揀,一邊隨口吐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