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媽呀!”
柱子舉著望遠鏡,嘴巴張得能塞進一個雞蛋,聲音都變了調。
“三哥!那小鬼砸他們是在捕殺鯨魚啊!我擦,不是不讓殺鯨魚嗎?!
這麼大個的龐然大物,他們怎麼給弄到船上去?這玩意據說一條就得有幾十噸重吧?吊機也吊不動啊!”
一旁的楊峰聽了柱子的驚呼,忍不住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
“柱子,你這話問得就有點搞笑了。幾十噸上百噸的貨輪都能被拖船拖著滿世界跑,一條鯨魚哪怕它再大,隻要方法得當,還能搞不上船?
我估摸著啊,直接往鯨魚尾巴或者身上綁結實了繩子,用船上的絞盤硬拽,順著船尾專門設計的斜坡軌道就能給拖上去!”
王強舉著望遠鏡,鏡頭緊緊跟隨著那艘日本船隻,臉色凝重。
他清晰地看到那艘船的船尾設計確實與普通漁船不同,有一個寬大向下傾斜的滑道,直接沒入水中,顯然就是為了拖拽大型海洋生物上船特製的。
“柱子,彆光咋呼,你仔細看那船尾巴!”王強沉聲說道,“那邊有個專門的滑軌通道呢!跟咱們的船完全不一樣設計!”
柱子聞言,趕緊再次舉起望遠鏡,調整焦距仔細看去。
“哎呦我擦!還真是!那後邊真有個大滑梯!這幫小鬼子,裝備搞得挺專業啊!”
王強放下望遠鏡,轉身快步走進駕駛艙,找到正在掌舵的尼古拉船長。
“老尼,調整一下航向,靠過去點,離那艘小鬼子的船近一些。”
尼古拉有些疑惑地看了王強一眼:“王?找那些腳盆雞乾什麼?他們有什麼好看的?”
王強壓下心裡的火氣,找了個借口:“覺得稀罕,沒親眼見過捕鯨,想湊近點看看他們是怎麼操作的。”
尼古拉臉上露出不屑的表情,操作舵輪緩緩轉向。
“那些家夥就喜歡吃鯨魚肉。以前還偷偷摸摸跑到鄂霍次克海裡來捕,被我們的海警船逮住過,連人帶船都給扣下了!”
破冰船開始緩緩向那艘捕鯨船靠近,在距離幾百米的海麵上平行航行,那邊的景象看得更加清清楚楚。
隻見那艘捕鯨船船首的高壓發射器再次爆響,一枚帶著倒鉤的巨型魚槍拖著白色的粗纜繩呼嘯著射入海中。
這一次,目標似乎是一條體型相對較小的鯨魚。
魚槍精準命中,海麵上瞬間湧出一股暗紅色的血水,迅速擴散開來。
鯨魚開始劇烈掙紮,纜繩被繃得筆直,在海麵上劃出白色的水痕。
但掙紮並未持續太久,不一會兒,海麵的波動就減弱了。
周德山在一旁看得直嘬牙花子,評論道:“這捕魚的路數,說到底也是大同小異,無非就是把家夥式兒做得更大更狠了而已。”
孟超則更關注那船上的裝備,他指著船首那個如同炮台般的發射裝置,咋舌道:
“丫的,你們看他們那個發射魚槍的炮台,底座那麼厚重,看著跟重機槍陣地似的,這玩意威力得多大?”
“那是利用壓縮空氣高壓發射的,威力非常大。特製的魚槍頭部非常鋒利堅硬,能夠輕易穿透鯨魚脂肪肌肉,直接深入到內臟區域。後麵連接的纜繩強度極高,就是為了防止被掙脫。”
這時,捕鯨船上的絞盤開始工作,粗壯的纜繩緩緩回收,將那條小鯨魚逐漸拖向船尾。
鯨魚龐大的軀體被拖上了船,滑軌上瞬間被暗紅色血液染紅,畫麵看起來令人不適。
“他娘的!這海裡的魚還不夠他們吃嗎?那麼多海魚,足夠全人類消化了,非要盯著這些鯨魚搞!這不是破壞海洋生態平衡是什麼?!”
王強十分明確的表達了對捕鯨行為的不滿。
尼古拉歎了口氣,語氣帶著無奈和嘲諷。
“捕鯨行為早就遭到國際上很多國家和環保組織的強烈反對了。但是他們總有辦法,現在很多都打著科研捕鯨的幌子,說是為了科學研究,實際上捕上來的鯨魚肉最後大部分都流向了餐桌。在公海區域,隻要他們臉皮厚,彆人也確實拿他們沒辦法。”
柱子想到了一個實際問題,撓頭問道:“船長,這麼老大一條魚,拖到船上怎麼儲存啊?咱那冷凍艙可塞不進去。”
柱子這個問題算是問出了大家的心聲。
尼古拉解釋道:“鯨魚上船之後,會立刻進行分解處理。他們有專業的流水線進行剝皮分割。
將鯨魚肉、鯨脂、骨頭等分門彆類,進行初步的加工和處理,然後才會根據不同部分進行冷凍保存。”
王強看向那捕鯨船船尾的血汙,隻覺得一陣寒意從心底升起。
海洋深邃而神秘,孕育了無數像鯨魚這樣龐大而神奇的生物,它們本應是這片藍色星球的主人之一。
人類為了私欲如此肆無忌憚地捕殺,真備不住哪天就會招致無法預料的後果。
“哎,”王強重重地歎了口氣,語氣沉重,“這群狗比玩意兒,這麼搞下去,遲早要遭天譴!”
破冰船加足馬力,很快與那艘散發著血腥氣的日本捕鯨船拉開了距離。
王強站在船舷邊,任由冰冷的海風吹拂著臉龐,試圖驅散心頭的壓抑感。
這次遠航,從鄂霍次克海到白令海峽,都讓他更加深刻地認識到海洋資源爭奪的激烈。
“歸根結底還是資源的戰爭。”
王強握緊了欄杆,心中一個念頭愈發堅定。
他這次算是鐵了心了,回去之後,必須立刻行動起來,多弄幾艘功能各異的專業船舶。
趁著老毛子那邊還沒完全收緊鄂霍次克海管轄權,利用這寶貴的窗口期創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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