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走錯了路?都是各為其主罷了!”
朱勇存撇了撇嘴,煞有介事地說道:
“誰是主,誰是仆?你們有主人,我們可沒有。我們這邊早就是人民當家作主了。隻有你們的主人,在這邊作威作福不算,還想腐蝕我們,騎在我們頭上當主人,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西江月無奈地搖了搖頭。
“你所謂的自由,也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聽你這麼說,似乎真的能夠掌控自己的命運。事實上,你們的頭頂上又何嘗沒有罩著一張無形的大手呢?”
朱勇存想反駁他,又不知道該找什麼理由。這時,一旁的吳音說話了:
“彆給我們小朱洗腦,我們被大手罩著我們樂意,你管得著嗎?我們隻知道你們把很多無辜的人騙到了這座島上,像牲畜一樣關押起來,肆意地欺辱蹂躪,甚至用他們做實驗……”
“你們摘取剛出世孩子的器官,吃人肉、喝人血,滿足你們那些陰暗的見不得人的癖好。”
“你們明知道你們的主人壞事做儘,還一門心思陪著他一條道走到黑,那就彆怪我們替天行道了。”
朱勇存隻知道吳音能言善辯,卻從沒有見過如此霸道強悍的一麵,不禁挑了挑大拇指。
西江月看著吳音,眯了眯眼睛:
“雪崩落下的時候,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這些人就一定是好人嗎?就一定沒有做過虧心事,沒有做過對不起周圍親朋好友的事嗎?既然是替天行道,那我們又何嘗不是天降懲罰他們的人呢?”
吳音不屑地翻了翻白眼,輕哼了一聲,說:
“你有什麼資格代表天?天說讓你代表他了嗎?真不要臉。還‘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那你自己呢?你們這些人就是無辜的嗎?”
“你怎麼不把自己的心、肝、脾、肺都摘了?你怎麼不把你周圍這些人的眼角膜都摘了?你清高,你帶著他們集體獻血呀。”
“頭一回見著把作惡說得這麼清新脫俗的,也是頭一回見著你這樣的厚顏無恥之人。”
說完,吳音重重地朝地上“呸”了兩聲。
這幾句話,激怒了眼前的人,隻見眼前這個布衣法師西江月抬起雙手,擺了個太極的姿勢。
“呦嗬,他要打太極,是說不過了,要鬥舞嗎?”
見對方姿勢優雅,朱勇存一下子來了興致,美滋滋地欣賞著。
吳音臉色微變,一邊細心觀察對方,一邊提醒朱勇存說:
“當心,他不是要鬥舞,是要鬥武……”
“管他是五還是六的,揍他這個妖魔鬼怪……”
說罷,朱勇存提起拳頭衝了上去。
吳音想喊住朱勇存,也來不及了。
隻見對方的兩隻手像太極一樣,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緊接著,一隻手朝著上麵托過去,一刹那,舉起的手中萬道霞光閃現,他舉起手中的霞光,朝著眼前的朱勇存打了過去。
朱勇存靈活地閃身躲開,可隨著第一道霞光打下來,後麵竟有無數道霞光雨點般陸續朝著他打了過來。
朱勇存左躲右閃,可躲得過一條,躲不過兩條,搞得他竟有些慌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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