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伯奮微微搖頭:“經略司兼知定邊,這已不是我父親能拒絕。一旦帥府通過決議,我父親也不好強力阻攔。我們需要楊家在確定前先行溝通。”張叔夜很難攔住鹽定路經略司的決策,特彆在楊興武知定邊的情況下。但張叔夜這個通判是可以直接上折子的,楊家不能和張家鬨翻。
楊元奇想了想認真說:“不管張大人如何作想,一旦楊家下定決心,事後可以給出補償,但請不要多加掣肘。”這個張大人意指張叔夜。
這是一個無法回避的問題,張伯奮答:“發生時候張家不做阻攔,也阻攔不來,但事後不管張家如何往中樞彙報,也請楊家諒解。”
楊元奇想了想:“我想這杯酒我們能喝了。”張家不會故意抹黑楊家,至於他要從自己角度彙報,這本就是他的職責所在,楊家不能過多要求。
張伯奮哈哈笑道:“飲勝!”
楊元奇“飲勝!”
……
楊元奇找來戴宗詳細了解蔡相和仁多家族的事。
仁多保忠和蔡京確實有過溝通,蔡京開出的條件不能完全確定,西夏皇宮已經有所察覺。
楊元奇問:“如何判定西夏皇宮已察覺?”
戴宗說:“開封這事已經走漏,徐婆惜在查的時候發現有其他人也在查,是西夏的人。”
楊元奇道:“有沒有收到西夏皇宮的線報?”
戴宗說:“沒要求專門查實此事,線人比較重要,信息傳遞非到緊急不會專門傳出。”
楊元奇點頭:“改天再約下仁多保忠,我們去幫開封做實這事。”
戴宗應下,這是一個辦法。定邊和鹽州頻繁見麵,給西夏皇宮的感覺就是仁多保忠和宋朝有勾結,至於究竟和誰對於他們來說沒那麼重要。
……
戴宗從鹽州回來。
仁多保忠竟然拒絕了楊元奇的會麵,這是一個讓楊元奇非常錯愕的應答。
戴宗說:“鹽州戒嚴比原來嚴厲很多,他們似乎不願我和其他人照麵。”
楊元奇沉聲問:“你覺得是因為西夏還是蔡京?”
戴宗回:“更可能是開封蔡京,要是西夏,戒嚴與否並不重要,那時候雙方就該準備見真章,仁多保忠不敢拒絕你的邀約。”
楊元奇點頭,要是西夏的原因,仁多保忠恰恰更應該見他,因為他想撐下去,定邊的態度至關重要。恰恰因為蔡京的原因,也許仁多保忠覺得與其和楊家談下去,不如多和開封談談。隻是開封給出什麼條件,會讓仁多保忠轉變態度。
楊元奇說:“能查到開封的暗線麼?”
戴宗道:“這個需要時間,而且要是查開封的線,被他們發現,我們不好交代。”
楊元奇認真想了想搖了搖頭,楊家是朝廷的,機緣巧合碰到可以,要是查開封的通道,這非常不友好太犯忌諱。而且,楊元奇也要慮及一件事,開封蔡京要和仁多保忠溝通,官方暗線隻能是皇城司和職方司,極大可能是皇城司。皇城司是梁師成的勢力範圍,這是楊元奇現在惹不起的一個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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