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人和獵物的關係開始轉化？你確定李成風真的能做到這一步？”
二姐死亡對於李成風曾經做到過的事情自然是了如指掌。
但……
這一次的對手，是黃衣弄臣啊。
這種玩意說句不好聽的，跟無敵基本上可以畫上個約等號。
而且這個“無敵”，還是在敘事層級彆上麵的……
但上層醬信誓旦旦的語氣，又讓人不由得產生了一絲期待。
也許……李成風真的有辦法搞定這一切呢？
而想到這裡，二姐這才理解，為什麼上層醬自始至終都不緊不慢，隻是單純的尋找這個給黃衣弄臣引路的上層敘事者，而不是幫助李成風解決困難。
“你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幫李成風，對嗎？”
“什麼話！這叫什麼話！我都把上層敘事者這種危險的癟犢子打成被半掛碾過的扁茄子了，你還說我沒幫李成風！？”上層醬做作的抹了抹自己的下眼眶，泫然欲泣，“你再這樣誹謗我，我可躺這裡了！”
“……哦，你躺吧。”
“嘖，要不要這麼無情啊。”上層醬看著二姐那張無語的臉，無奈的聳了聳肩，“說實話，不是我不想幫李成風……而是插不了手。”
“你是上層醬。”二姐目光炯炯的盯著上層醬的臉，“上層敘事者，在下層敘事之中，說自己插不上手？你看我長得像是路西法那個憨批嗎？”
“這由不得你不信了啊。”
上層醬攤開雙手，他也許忽悠過很多人……
但這一次，他真是連一個字都沒有瞎說。
上層醬真實且無奈的表情，讓二姐一愣。
上層醬確實沒必要忽悠自己。
……但這樣就更加離譜了，上層敘事者居然插手不了下層敘事發生的事情！？
“我怎麼覺得，你所敘述的這個理由，比李成風和黃衣弄臣掰頭這件事本身還要嚴重啊！？”
“咳咳咳，那倒也不至於。”上層醬擺了擺手，訕訕的說道，“我插不了手的原因有兩個。”
“第一個是黃衣弄臣本身的超脫性質……他畢竟也是概念所化身的實體，並沒有所謂的‘實體’，隻不過他的‘概念’層級比較高，是屬於超脫敘事層之外的‘意外’與‘轉折’，我可以驅逐他，但是沒法消除他……而現在他主動進入了下層敘事跟李成風掰頭，我更是同樣沒法驅逐他了。”
“而這同樣是第二個原因……”
“李成風並不是憑空捏造出來了兩個敘事層，也沒有任何人能夠做到這件事……就像漫畫家想要畫漫畫，你至少得有紙和筆。”
“現在，夢之沙、主宇宙以及李成風的一切力量就是紙……”
“而屬於他的兩塊上層敘事者碎片，則是做畫的筆。”
二姐的瞳孔驟然緊縮成了一個針尖大小的點。
上層醬這是在……
明示什麼。
……
“啊哈哈哈！女婿啊！可真有你的！”
彆墅的客廳裡，徐文武看到結伴走進來的艾達王和李成風，欣喜地走上前，拍了拍李成風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