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於曼哈頓博士的聯結之力。
屬於艾莎女王的基礎元素。
屬於中山瑪麗的全知全能。
屬於加百列與阿曼納迪爾的天使權能與至高上帝之血。
屬於海拉的欲望與死亡。
屬於艾達的愛情與嫉妒。
屬於哈莉·奎茵的毒液與紅黑瘋狂。
屬於原初超越者的超越之力。
屬於人類帝皇的人族意誌。
而這一切力量，都在小薩菲羅斯的幫助下，成功的注入到了李約翰的身體當中。
但就在力量注入的瞬間，李約翰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痛苦。
他仿佛在一瞬間之中，經曆了超過一千億次死亡。
而實際上，他確實是死了一千億次。
隻不過在每一次死亡的瞬間他都被這些力量給還原，然後又被這些力量撕碎，然後再還原。
循環往複，仿佛永遠看不到儘頭的莫比烏斯帶。
即便是李約翰本身的強悍，在這樣的痛苦之下，也隻能哀嚎出聲。
稚嫩的聲音在三個母親的耳邊響起，她們卻無能為力，
現在……她們隻能向任何有可能接受她們禱告的存在祈禱……
李成風和路西法自然也是十分揪心。
但……
這一步必須跨過去。
他們成為了那個必定會隕落的誘餌，那麼就必須有一個真正的英雄，成為這場“戲劇”最終的“意外”和“主角”。
虛無在旁邊看著這一切，最終歎了口氣。
他剛剛站起身，就被旁邊的一隻手按了下去。
“坐下，虛無……”
“你的作用，不在這裡。”
虛無回過頭，隻見滿臉堅毅的布魯斯·韋恩從他身旁走過。
布魯斯·韋恩來到了李約翰身前。
“還真是多虧了你承受了這麼多力量……不然我的記憶可能還無法在這個敘事層被喚醒呢。”
“彆怕，二爸來了。”
布魯斯·韋恩說完，還不等李成風說什麼，直接將手按在了李約翰的腦袋上。
瞬間，布魯斯·韋恩的凡人之軀直接被李約翰過於痛苦而導致外泄的能量撞成了齏粉。
但李成風卻能清晰的看見，雖然布魯斯·韋恩的身體已然消散，但是他的靈魂卻屹立於諸多至高權柄疊加、衝突所形成的亂流當中。
任爾東西南北風……巍然不動。
“布魯斯？”
“李，我總是應該做些什麼，不是嗎？”布魯斯·韋恩轉過頭，衝著李成風笑了笑，“雖然我看上去是個凡人，但我對於這個大全能宇宙而言，也是個特殊的存在，沒錯吧？畢竟現在我的耳邊，充滿了整個敘事層被不斷改寫的‘沙沙’聲呢……不過就算沒有這些事，退一萬步來講，宇宙出現了危機，蝙蝠怎麼可以縮在洞裡呢？”
布魯斯看著自己的手，隨後緩緩走進了那連至高存在都無法乾涉的亂流之中。
他的身上，驟然亮起一絲光芒……
李成風怔怔的看向他。
那一絲光芒……
他似乎在上層醬出現的時候也看到過。
布魯斯·韋恩的靈魂伸出雙手，擁抱李約翰的身體。
隨後，化為了一根絲線。
將混亂的至高權柄串聯了起來。
亂流頃刻間，蕩然無存。
李約翰也從震驚之中抬起了頭。
與剛剛布魯斯身上相同的光芒，直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