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無上存在為你準備的這一場大戲嗎？”
狂笑之蝠指著麵前的數個投影，慘烈的笑臉上透露著一種冷靜的瘋狂。
“你確定這是他給我準備的一場大戲？而不是我給他準備的見麵禮？”李成風毫不在意的笑了笑，“在你眼中的無上存在，對我而言則是一種可以平等交流的存在……知道我們之間的差距了嗎？”
李成風用兩隻手比劃了一下，一隻手放的很高，一隻手放的很低。
“簡而言之，如果不是我跟絳魔做了一點小小的交易……我們之間的差距將會大到你甚至無法直視我。”
“但你現在就這樣跟我坐在一起，還跟我打賭。”
“這就是所謂的‘世事無常’咯。”李成風剛剛起得範瞬間消失殆儘，隻剩下一個滿臉蛋疼的2b小青年，“不過你既然還記得我們打的賭……那麼你是不是應該下賭注啊？”
“賭注？”狂笑之蝠轉過頭，眼神透過尖刺護目直指李成風，“還有什麼賭注，比你本身更加重要嗎？”
“嘶，這聽上去可真夠變態的……”李成風的身上瞬間爬滿了雞皮疙瘩，“彆跟我說，你是個gay。”
“所謂的‘性’對我來說早就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我更希望得到的是你的身體。”
“……臥槽還說你不是gay！”
“比起占有你，我更希望成為你。”狂笑之蝠雙手按在桌上，身子向前探，“成為你……我就可以擺脫一切桎梏……”
“哇哦，聽上去絳魔應該是告訴了你很多不應該說的事情啊。”李成風上下打量著狂笑之蝠，“也就是說，你打算用換腦的方式來成為我？就像你已經準備好的那具曼哈頓蝙蝠的身體？”
“曼哈頓的力量，僅僅是強大……但你的身體，則是代表著自由與超脫！”狂笑之蝠搖了搖頭，“這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
“對我來說，其實是一個概念。”李成風扯了扯嘴角，“隻有足夠強大，你才能真正的超脫……但很遺憾，這個詞我尚且有所差距，更不用說你了。”
“不試試，怎麼知道結局如何呢？”
“結局啊……”李成風手指在桌上不斷地點著，“應該很快就要到來了。”
李成風話音一落，咖啡廳的大門就被緩緩推開。
“噠、噠、噠……”
一連串高跟鞋踩在地麵上的聲音從兩人的身後響起。
李成風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領，然後伸手拍了拍狂笑之蝠的肩膀。
“很遺憾，你賭輸了……幸虧你還沒有定下自己的賭注，不然可真是要虧大發了。”
說完，他站起來，轉身。
母親的麵容就倒映在他的瞳孔之中。
“辛苦你了，母親。”
“我的小鳶尾花，我的小蛇夫座……”帕佩圖阿伸出手，輕輕撫摸著李成風的麵龐，“我的孩子……”
“母親……”
“對了，我的小鳶尾花，我有一件事必須要告訴你……”
帕佩圖阿話鋒一轉，然後伸手指向了咖啡館的大門。
下一刻，路西法和布魯斯·韋恩走了進來。
李成風一愣，緊接著露出了笑容。
他一眼就能認出，這是他的布魯斯·韋恩，而不是dc宇宙的蝙蝠。
“母親，是什麼事情？”李成風笑著問道，鐵哥們安然無恙的回歸讓他的心情越發舒暢，甚至看身後懵逼的狂笑之蝠都有了幾分可愛。
帕佩圖阿向後走了幾步，然後伸手拍了拍布魯斯·韋恩的肩膀。
“這是一個驚喜……”帕佩圖阿如是說著，“你跟布魯斯·韋恩還有克拉克·肯特一向都跟親兄弟沒有什麼區彆。”
“沒錯……我們三個屬於是舒克和貝塔，張三和李四，海爾和兄弟……總而言之就是親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