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誰,竟然能夠在書院引動這麼多人追捧?”
“看穿著也不是太行書院的人啊?”
“這位修為深不可測,怕不得是一位煉虛大能吧?”
“煉虛?我懷疑絕對是至尊,你看看都有兩位閣主親自接見,而且他們對待那位的態度,完全不像是同輩相處,更像是以晚輩自居,能讓他們如此的,必然已經是至尊修為,甚至絕對不是一般的至尊!”
“想不到我們剛來太行書院,竟然能見到如此場麵。”
“……”
文淵樓前的那一幕,不光吸引了顧修的目光,同樣也吸引了其他打算少部分和他一樣打算,想要前往文淵樓的學子們的注意。
看著那浩浩蕩蕩的一幕,所有人都感覺驚駭無比。
隻見。
在文淵樓前,一群人正眾星捧月的領著一位老者進入,那老者身著點綴著一道道神紋玉石的精致道袍,看上去好似星空長袍一般,身上更是帶著一股好似不應在人間駐留的氣息。
而陪同他的。
其中有天禮閣閣主雲鹿先生,以及天射閣閣主穆雲驄兩位,後麵回還跟著不少早已展露頭角的書院俊傑,浩浩蕩蕩排場極大,甚至在這幾人抵達文淵樓的時候,負責文淵樓的那位大儒天文先生,此刻也親自外出客氣相迎。
這排場。
不可謂不大,引來這群儒生都一陣咋舌。
很快,有人打聽到了消息。
“那位真的是當世至尊,星衍宮執掌因果一道的那位至尊,糜星河!”
這話一出。
頓時引起軒然大波。
“星衍宮啊,這可是星衍宮雙尊之一,聽說星衍宮兩位至尊素來深居簡出,鮮少離開星衍宮,沒想到竟然能在太行書院見到!”
“這可是一尊真正的至尊!”
“如此人物,難以想象我竟然能在這麼近的距離看到。”
“難怪連雲鹿先生都需要親自帶領,原來是這樣的人物,這可不是一般至尊能夠比擬的啊,就是不知道這樣的人物,為何來太行書院了?”
至尊。
這兩個字,終究還是代表著這個世界的頂尖序列,雖然對顧修來說,至尊都已經見過許多,甚至還親手斬殺過不少,但對於大多數修士而言,至尊依舊高不可攀,甚至很多人一輩子連見都見不到。
而在眾人驚歎的時候,倒是有旁邊幾名書院弟子,此刻挺胸抬頭說道:
“若是你們能夠順利通過三天後的入院考核,成功拜入太行書院就會明白,在我太行書院,見到至尊並不算什麼稀奇之事,甚至至尊還會親自傳道授業。”
“糜星河前輩,是這一次來我太行書院傳道講課的至尊,接下來他還會在書院待上半個月,主要在天數閣負責授課。”
“我太行書院雖然不算是純粹的聖地宗門,但畢竟是文氣彙聚之地,太行書院的六閣,每隔一段時間就會邀請知名前輩前來授課,星衍宮確實神秘莫測,但和我太行書院的關係非常好,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來了,事實上不光糜星河前輩,中州的知名至尊,都曾來我太行書院授課,哪怕是天策府的那位大統帥都來過。”
“……”
說起這些的時候,書院弟子們都很是自豪,而旁邊聽著這些的儒生們,卻早已震撼到了無以複加的程度。
能聽至尊傳道授課?
甚至還不光隻是一宗一派的至尊?
這種事情,尋常人想都不敢想,在太行書院卻成為了慣例?
忍不住的。
不少人震撼的同時,卻也攥起拳頭,心中發誓,這一次的入院考核必須通過,絕對不能止步於此!
而在這邊眾人驚呼連連,暗自下定決心的時候。
此時此刻。
文淵樓門前。
“糜道友,這是文淵樓的身份玉牌,持有這枚玉牌,文淵樓的五樓都可任憑翻閱,隻要記得看完之後能隨手將其收歸原位便可。”負責文淵樓的天文先生,此刻遞上文淵樓玉牌。
但讓人奇怪的是,本來還很正常的糜星河,像是走神了一樣,竟然並沒有第一時間接過玉牌,反而皺起眉頭,沉思著什麼。
天文先生有些不解:“糜道友?”
“啊,走神了,走神了!”糜星河回過神來,接過玉牌,卻忍不住轉頭朝著遠處密密麻麻的人群看去,奇怪問道:
“這一次的入院考核怎麼這麼多人?”
“夫子的命令,他老人家說,大變已至,書院也不該墨守成規,所以這次弟子招收不光範圍擴大到了整個中州,就連東荒也在擴招之列,而且比起以前,今年入圍的人數,也翻了幾倍。”旁邊的雲鹿先生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