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天驕們隻感覺好似有一座沉重的大山背在身上,壓的他們喘不過氣,隻能慢慢後退。
可這張棋盤再大,也終是有限的。
當退到劍聖所在位置的時候,眾人便已經退無可退了。
“殷若拙,這一次看來,大勢不在你這邊啊。”
“你看看這群廢物,一個個在外麵都被稱作天驕,可天驕也隻是天驕,麵對真真正正的老祖,也得一個個雙膝下跪。”
“這一次,可沒人能救得了你了。”
五大至尊的話,雖然是對劍聖說的,可傳入一眾天驕們耳中的時候,卻也讓他們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特彆是那幾位天榜有名的天才,更是麵色難看到了極點。
其中血無涯更是在一陣咬牙切齒之後。
邁步上前。
他身為天驕榜第九的北域魔修,往往帶給彆人的都是恐懼和膽怯,結果如今在這悟劍台上卻形同路邊一條,讓他內心極為不甘,之前在老劍聖指點下,他有所精進,加上呂東山和葉問天渡劫,他本以為自己能夠大殺四方。
事實他也是這麼做的,實際上方才被斬殺的三尊至尊仙傀,有兩尊都是被他斬的,結果沒想到,對方再次複活,甚至還逼的他節節敗退。
此刻聽到這些話,他還是咬咬牙。
再次上前。
身為北域魔修,他能被人恐懼,被人謾罵,但卻絕對不能被人看輕!
“一隻來自北溟的小魔,也敢擋本尊的路?”站在最前方的那尊至尊仙傀,此刻帶起了冷笑:“雖然你的功法有些難纏,但碾碎你,也和碾碎一隻螞蟻沒什麼區彆。”
“一個靠著不人不鬼的方法苟活下來的老鬼,也好意思說我,有種就來決一死戰!”血無涯冷哼一聲,腳步一踏整個人便瞬間化作血光驟然衝了上去。
“找死!”那至尊仙傀麵色一寒,當即也腳步前衝。
伴隨著一聲聲巨響,倆人之間的大戰迅速爆發。
血無涯師承自血煞門,是血淵魔尊的親傳弟子,而且主修的同樣是生存力極強的血魔大法,傳聞隻需一點血,都可再次重生,這話雖然有些誇張,但他本人確實悍不畏死。
雙方大戰之下,竟能壓著那至尊仙傀打。
特彆是完全放棄防禦之後,雖然自身傷勢不斷增加,鮮血淋漓,可也將那至尊仙傀撕碎了一次又一次。
隻是,他的血魔大法能夠快速修複,可眼前的至尊仙傀同樣有那種詭異的再生之術,特彆是對方本為至尊,手段繁多,血無涯也隻能強行催動自身血魔大法,加快自身血液精氣消耗,和對方鏖戰。
兩人的戰鬥,堪稱血腥。
可隨著時間推移,血無涯的動作越來越慢,本就蒼白如紙的麵色也越來越難看。
論起消耗,他耗不過對方。
論起實力,他也不是對方對手。
“砰——!”
伴隨一聲悶響,血無涯被重重擊倒在地,胸前一道可怕的裂縫出現,從胸口一路蔓延到肚臍,甚至能夠看到體內鮮血淋漓的內臟,他掙紮著想要起身,可傷勢的恢複卻變的緩慢無比。
好不容易勉強恢複了一些,他再次掙紮起身的時候,一隻大腳卻瞬間踩在他胸前,將他硬生生踩在地上。
“血魔再生嗎?不過小道而已,真正的仙途,豈是你這種貨色,能比的?”
對方冷漠的聲音傳來,血無涯內心彷徨,卻無力反抗,抬頭看去,就見對方手中一把長刀已經高高舉起,後麵呂東山渡劫的雷光閃爍,將對方身體襯托的越發偉岸,那長刀更是照耀的寒光四射。
他有預感,這一刀,自己的血魔大法將徹底破功!
隻是,此刻的他,已經無力反抗,或者說連反抗的心氣都已經消失。
他陷入了懷疑。
自己的功法,真的比不過這區區一隻傀儡嗎?
長刀。
在此刻驟然落下,血無涯死死瞪大眼睛,他要直麵死亡!
隻是……
就在這時,一道寒芒驟然閃過。
那高大魁梧的至尊仙傀,身體之上驟然出現一道血色絲線,那絲線從左肩一直蔓延到右腹部。
下一刻。
這至尊仙傀的上半身緩緩滑落,跌落在地。
這一幕看的血無涯猛地瞪大眼睛,卻見在視野之中,一道依舊身著黑袍,但滿頭發絲化作白霜的身影,緩步踏出。
站到了自己身前。
“二十尊至尊仙傀嗎?”
“若是我都殺了……”
“三仙島,應該會很傷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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