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五魔連同他們背後的勳貴們,接下來就該對世俗,也就是順帝、幻妃的權能下手了。
為慶祝,靈官司內,大宴賓客。
因無了葛賢的“轄製”,如今的靈官司上下,全員放飛。
比先前那些,更加的墮落肆意。
所有的惡癖、**都宣泄出來,稍稍有些理智的人隻要進去,都會被那扭曲的一幕幕所汙染,心魂被扭曲,也隨之沉溺進去,以殺戮、淫癖、食欲這些**為主,直擊本源,哪怕原本是好的,也會異化而融入進去。
本也有幾個世家庶子,尚保留了些許人性。
但隻要是人,心魂中便會有些扭曲之欲。
若在旁處或單獨自己時,既無法滿足也可進行壓製。
變質後的靈官司,卻全部可滿足,且形成了一種可怕的氛圍,強迫所有靈官一起墮落,一起沉溺惡癖。
衙門內的惡臭,已不弱於幻妃所主宰的大原朝皇宮了。
不過有兩人,卻是例外。
元屠兒!
黃靈顯!
這二人歸於葛賢麾下,各有深刻執念,完全不受影響。
穿梭各處敬酒,一副完全融入的模樣。
待深夜時,靈官司內,已是鼾聲一片,好似全醉倒了。
按說以這些妖魔靈官們的酒量,肉身強度,就算是仙酒,也不至於全喝醉,至少金光、湯漁、牛粽、祝炎、狄骨這五尊通神境的“凶魔”,早就是萬杯不醉的程度。
可詭異的是,仍舊都倒下了。
哪怕在醉倒前,五魔也沒察覺出不對勁來。
這一切,全因不知何時起,彌漫在靈官司內,肉眼幾乎無法瞧見的一縷縷“黃霧”。
而黃霧源頭,卻又是元屠兒與黃靈顯。
這二人,仍醒著。
對立而坐,口中無聲頌念著一冊詭異經文,使得整個衙門,如墜異域。
對視一眼後,兩人都瞧見了對方眸中的驚訝。
“葛大人這《亂魂經》果非凡物,哪怕是你我這樣非原本法脈修士來頌念,都可擾亂通神境強者的心魂。”
“也非正道秘術,分明也是邪魔之法,我喜歡,嘿嘿。”
“現在便瞧瞧,那【翡翠湯】威力如何了,一鍋全用儘了。”
“開始了。”
元屠兒好似瞧見什麼,忽而低呼。
卻見其麵前不遠處,數個以本相醉倒的勳貴二代,身上竟都開始冒綠光,隨著慘綠的光暈閃爍,虛空中竟出現一道道裂縫,旋即就見到一個個穿著破爛長袍,渾身綠色褶皺皮膚,裸露在外的頭顱沒有鼻子嘴巴,隻有無瞳綠眼的“喇嘛惡物”鑽出來。
這些喇嘛,開始融入每一個二代體內。
過程中,每一人似都在經受著某種非人折磨,偏生又無法蘇醒,隻能如同癲癇一般瘋狂抖顫著。
而這酷刑,遠不是表麵看來這般簡單。
**的痛苦,不及心魂改造之萬一。
許多所有邪神法脈,都有使人“惡墮”的秘法。
而翡翠喇嘛、詭術天尊這兩**脈,更是其中翹楚。
奈何,碰上了葛賢這個竊賊。
明明可以使人惡墮,如今卻是反過來,用著兩**脈的秘術,使靈官司上下進入善墮。
那看似邪惡詭異的黃霧、綠芒中,皆是葛賢植入的善念。
由善墮惡,極為簡單。
反過來則難得多,也痛苦的多。
可惜,他們都中招太深,如今莫說反抗,連察覺都做不到,隻能接受。
同樣的畫麵!
出現在靈官司內,每一個宴上。
而除了元屠兒黃靈顯之外,還有五人豁免。
自然是上首那金光五人。
儘管他們身上也有綠光滲透,但並無喇嘛入體,隻酣睡著,鼾聲如雷。
二人正驚疑時,腦海中有葛賢傳音響起:
“今夜後,靈官司上下除金光五魔外,其餘靈官、兵卒皆要善墮,受我秘法控製。”
“不過我暫無暇操控他們,便先交由你二人,不管當做是炮灰也好,靈奴也罷,總之要合力欺哄金光五魔,不可侵擾大都百姓,待我得閒,再來處置五魔。”
“可能做到?”
聽到這傳音,元屠兒黃靈顯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興奮蠢動之色。
兩人各自都有變態執念,如今得了這麼大權限,根本無法遏製腦海中迸發的各種念頭來。
甚至於,分彆都嘀咕出口了。
“能!”
“必不負大人所托。”
“隻要不侵擾大都百姓而已,太簡單了,控製他們侵擾其他目標就可,比如幻妃麾下那些【歡愉奴】,狗咬狗,簡直太爽了。”
“哇,所有同僚都成了我麾下的奴隸?那我作為監守者,偷盜些合適的器官縫在身上不過分吧,左靈官那一雙可窺陰陽的招子我太愛了,挖出來,縫在我身上才是最合適的……。”
二人一邊嘀咕,一邊如同菜市場販子般,在各處挑挑揀揀,你一言我一語進行著分配。
……
“這般做,也不知對是不對,不會給我闖出什麼禍患來吧?”
異仙山中,隔空施法觀瞧的葛賢,見兩人行徑,不由得也嘀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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