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那維萊特居然讓自己老老實實地在沫芒宮躲起來,芙寧娜小嘴一撇,當場否決道。
“這和坐牢又有什麼兩樣呢?不行,絕對不行!那維萊特,在克洛琳德養傷的這段時間,你能不能暫時兼任一下我的護衛呀?”
那維萊特聽到這句話後,整個人都愣住了,一口唾沫差點沒咽下去,直接嗆在了喉嚨裡。
這是什麼情況?芙卡洛斯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怎麼會提出如此離譜的要求來!
當年,你寫信將我邀請過來擔任楓丹的最高審判官一職,可那封信裡壓根兒就沒有提到過還要我兼職做你的護衛啊!
你芙寧娜乾脆認自己為“相父”得了,以後乾脆各論各的,我叫你水神,你叫我爹得了!
芙寧娜眼見那維萊特半晌都沒有回應,伸出手輕輕地搖晃著他的胳膊,嬌嗔地追問道:“哎呀,你倒是快給人家回句話呀!彆光在這裡發愣啦!”
那維萊特無奈地搖了搖頭。
他定了定神,然後緩緩開口說道:“芙寧娜女士想讓我怎麼回答啊?我現在要處理的事情,可比你想象的要多。”
隨後,那維萊特緩緩地伸出了四根手指,向芙寧娜說道:“第一,卡布裡埃商會販賣樂斯,警備隊還有沫芒宮內應該有他們的內應,我需要安排人手立刻排查。”
“第二,那個神秘的槍手打傷了克洛琳德還有夏沃蕾,現在缺少合適的決鬥代理人!”
“第三,那些參與劫走瓦謝的受害者家屬們,雖然情有可原,但依舊會按照律法進行審判,我需要作為審判官出席!”
“第四,璃月方麵來信,派遣特使來到楓丹,探望在楓丹遇襲的煙緋小姐,我還需要親自接待。”
待把這四件事都一一講述完畢之後,那維萊特的語氣依舊顯得十分平靜,反問道。
“在這樣一個多事之秋,各種事務皆需我親自妥善處理之時,您居然還能想出這麼個主意,讓我充當您的護衛?
“不得不說,您這想法還真是夠奇特的呢。”
芙寧娜聽了這番話,心中頓時明白過來自己剛才提出的要求確實有些過分了,感到有些理虧。
於是她原本強硬的態度瞬間就軟化了下來,嘟囔道:“哎呀,可是人家現在就是沒有什麼安全感嘛。”
“誰知道那個神秘的槍手會不會突然來找我的麻煩呀?要是真出了事,那該如何是好呢?”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陣清脆而有節奏的敲門聲忽然響起,打破了原本略顯沉悶的氛圍。
隨後在沫芒宮中辛勤工作的美露莘——瑟蘿,推開門扉,走了進來。
她微微欠身,向那維萊特彙報道:“那維萊特大人,璃月的特使抵達沫芒宮了。”
聽聞此言,那維萊特不禁心頭一震,低聲嘀咕起來:“沒想到璃月的特使來得如此快……”
片刻後,他便調整好了自己的狀態,並轉身麵向一旁的芙寧娜,吩咐道:“芙寧娜女士,請您先行回到房間休息吧。”
“至於克洛琳德養傷期間的護衛安排事宜,我定會儘快解決的,請您放心。”
雖然是抱怨了一下,那維萊特也對芙寧娜這種很“癲”的表現頭疼,但畢竟共事了四百多年……也習慣了,人家遇到困難幫著解決也不是這一次了!
緊接著,那維萊特將目光投向眼前的瑟蘿,說道:“請引領璃月的特使直接來我辦公室即可,辛苦了。”
瑟蘿聞言趕忙點頭應道:“不辛苦的,那維萊特大人!”
說罷,她便轉身離去執行任務去了。
正當芙寧娜準備離開辦公室之時,又回過頭來,再次叮囑道:“那維萊特,你一定要找到這段時間合適的護衛啊!千萬千萬不要忘記了!”
那維萊特眼見找合適的護衛不是一時半會能解決的事情,於是提出了一個相對折中的辦法。
“嗯,既然如此,先這樣過渡一下。這段日子裡,你留在沫芒宮裡。”
“除了必須出席審判的時候外,避免外出走動。如此一來,我也能在能力範圍內對你進行保護。”
雖說之前果斷地回絕了兼任芙寧娜私人護衛一職,但那維萊特終究還是承擔起了一部分與芙寧娜相關的警備工作。
當然啦,這種保護僅僅局限於審判期間還有沫芒宮而已。
至於其他時候嘛,比如芙寧娜想要出去玩,那可就是癡心妄想嘍!
畢竟,那維萊特自己也是忙得不可開交,哪有多餘的時間和精力去陪她四處閒逛呢?
……
另一邊,布法蒂公館的一個隱秘的會客室內。
“林尼,你是說都是實話?”
“千真萬確,父親大人。”
“如果真的是這樣,有趣,我有點猜到了,那個神秘槍手是誰了……”
“父親大人覺得是……”
“這件事不許外傳,連你妹妹也不要告訴,聽明白了嗎?”
“明白,父親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