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術拍了拍手,建議道:“好了,大家都安靜一下吧。熒現在需要多休息,留在病房裡陪護的人太多的話,反而會影響她的休息哦。”
邵雲聽後,點了點頭,表示同意白術的看法。
他轉頭看向閒雲,說道:“那這樣吧,閒雲,你先出去一下吧。這裡有我、申鶴還有派蒙陪著熒就足夠了。”
然而,就在邵雲話剛說完,熒突然插話道:“不用了,邵雲,你出去轉轉吧。”
“我們不是還有一些朋友沒有見到嗎?你去幫我探望一下吧。你不用擔心我,我真的沒事的。”
邵雲顯然沒有料到熒會這麼說,他不禁愣了一下,有些遲疑地問道:“可是……我還是想留在這裡陪你啊。”
熒輕輕的晃了晃腦袋,安慰道:“真的不用啦,你出去走走也好,順便呼吸一下新鮮空氣,我看你一路上比誰都急。我這裡有申鶴和派蒙照顧著,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見熒態度如此堅決,邵雲也不好再堅持,隻得無奈地歎了口氣,說道:“那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出去一會兒。”
“不過你一定要好好休息哦,如果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及時告訴申鶴和派蒙。”
說完,邵雲又深深的看了一眼熒,然後轉身朝病房門口走去。
當他走到門口時,還不忘回頭叮囑道:“那我先出去了,你好好休息,我很快就回來。”
隨著邵雲走出病房並輕輕關上房門,病房裡頓時安靜了下來。
熒看著那扇緊閉的房門,心中也稍稍鬆了一口氣。
而此時,站在病房外的邵雲,心情卻有些鬱悶。
他望著那扇緊閉的病房門,自言自語道:“為什麼我這個正牌老公,卻不能在這裡陪護呢?這到底是什麼道理啊……”
其實,熒之所以把邵雲支走,除了表麵上讓他去找朋友敘敘舊之外,還有一個更深層次的原因。
那就是她擔心邵雲會因為閒雲的事情而得理不饒人。
畢竟閒雲也是出於好心才會那樣做的,她可不想因為這點小事而讓大家鬨得不愉快,所以熒才讓邵雲出去逛逛。
離開不卜廬的邵雲也沒什麼事可做,但他突然想到了一周前,北鬥好像請自己去喝酒?去緩解一下煩悶的心情吧……
……
上午,陽光灑在璃月港的港口,波光粼粼。
這裡是一個繁忙的地方,船隻進進出出,人們忙碌地裝卸貨物。
然而,對於平海來說,這裡的景象並沒有給他帶來多少希望。
儘管華年的命運已經vei改變,但平海的生活卻依然是老樣子。
自從珠鈿坊被毀後,他失去了那份穩定的工作,鐵飯碗也丟了。
如今,他隻能靠自己的烏篷船在港口附近接一些零散的生意,勉強維持生計。
不過,正所謂吃一塹長一智,平海被邵雲嚇了兩次之後,終於學乖了。
他再也不敢在背後偷偷議論邵雲,生怕哪一天邵雲會突然出現在他麵前,把他嚇得魂飛魄散。
此刻,平海正躺在自己的烏篷船上,心中默默祈禱著今天能有一單生意。
他歎了口氣,抱怨道:“哎,今天要是再不開張,我可就要餓肚子了。帝君在上啊,您在天之靈,可憐可憐我這個苦命人吧,讓我來一單生意吧。”
就在平海抱怨的時候,他完全沒有察覺到,早就在一旁等候多時的邵雲正饒有興致地看著他。
邵雲滿意地點了點頭,心想:“這小子終於學乖了,不再背後說我壞話了。”
於是,他又調侃一下平海,開口說道:“呦嗬,這回沒在背後蛐蛐我,不錯啊,有進步!”
平海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嚇得渾身一顫,騰的一下從小船的甲板上跳了起來。
他擔驚受怕地看著邵雲,結結巴巴地說道:“哎呀,邵雲先生,你……你嚇死我了。”
邵雲見狀,不禁笑了起來,他指了指海麵上遠處的孤雲閣方向,說道:“彆害怕,我隻是想讓你把我送到死兆星號上,這回我付錢的。”
說著,邵雲從背包裡掏出一袋子摩拉丟到了船上。
平海看著邵雲丟在船上的一袋子摩拉,頓時那是頭不疼、眼不花、心不愁,點頭哈腰的邀請道:“好的,好的,請上船吧。”
……
孤雲閣,死兆星號。
死兆星號畢竟是武裝商船,停泊在璃月港,為了確保安全,璃月港方麵必然會加派千岩軍前來嚴加看管。
不僅如此,北鬥所經營的海運生意,有時候會涉及一些“走私”行為,這在璃月是不合法的。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這個相對隱蔽的孤雲閣,就成了死兆星號絕佳的停泊點。
由於邵雲在璃月的聲名遠揚,外加上死兆星號上的船員們都對邵雲有過一麵之緣。
因此當邵雲登上船時,並沒有像他第一次來時那樣,被船員們盤問身份。
邵雲順利地登上了死兆星號,他站在甲板上,抻著脖子,高聲喊道:“北鬥船長!”
話音未落,北鬥船長便從船艙裡走了出來。
“哎呦,邵雲先生,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啊!”北鬥熱烈歡迎道。
邵雲張開雙臂,笑著回應道:“你說要請我喝酒的,所以我來了。”
北鬥豪爽地振臂一揮,大聲喊道:“正好,我今天沒什麼事情,來來來,咱們暢飲一番!暢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