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理性的儘頭,是和平的廢墟,是你們在落日裡仍握緊刀柄的那個名字。”
“若你聽見鐵蹄震裂山河的回聲,彆祈禱——我已點燃了永不熄滅的烽煙。”
隨著耳旁的有關“戰爭”頌詞結束,邵雲點燃了血盟:饑荒的羊皮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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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的低語在邵雲的耳畔回蕩。
“我是乾癟的穀穗,是龜裂的河床,是胃囊裡翻攪卻永不被填滿的虛空。”
“我的鬃毛由枯黃的秸稈與乾癟的屍骨編織,我的鼻息卷起塵埃與腐土,令炊煙斷、糧倉空。”
“僅以一眼我便叫麥浪化為焦灰,令乳汁凝成苦鹽。”
“我不開口,便使母親割腕飼子,君王下令易子而食。”
“在我的陰影下,少女為半塊黴餅敞開衣襟,在泥地裡與陌生人交纏如獸。老人用最後的銀錢換取一口摻土的粥,儒雅的學士為一把穀殼撕破斯文。”
“我讓舌頭忘記味道,讓胃囊消化自身,讓眼睛在黑暗中發出狼一樣的綠光。“
“胃囊成鼓,日日自擂;眼窩成井,倒映彼此啃噬的倒影。”
“我讓富足在瞬息間坍縮成回憶,讓每一聲飽嗝都變成下一頓饑餓的喪鐘。”
“若你聽見我鐵蹄踏過乾裂田壟的脆裂聲,請彆呼救——我已在你腹內開閘,灼穿最後一絲人皮,而下一滴口水,便是你的靈魂在哀嚎。”
天啟馬“饑荒”出現在了邵雲的身旁,蓄勢待發。
最後,邵雲點燃了血盟:死亡這最後一張羊皮卷。
那聲非人的低語,越來越瘮人……
“我既死亡之化身,是終焉之喉,吞噬所有開端。”
“我非生者,亦非死者——我是熄滅的晨星,是靜默的永夜,是億萬寂滅彙成的終曲。”
“我蹄下不留歲月,我的吐息令日月崩裂;我的鬃毛垂落之處,滄海瞬間乾涸,蒼穹化作灰燼之雪。”
“我踏過之處,鐘聲喑啞,萬物死寂,老者死亡,嬰兒在搖籃裡永遠睡去;我讓國王的權杖腐朽成灰,讓乞丐的破席化作塵埃。”
“我無需揮鐮——一聲鼻息,便叫萬籟歸於永寂;一瞥目光,便叫君王、諸神將權杖埋進虛無,隻求我遲一步敲響他們的寶座。”
“我是生命的反義詞,是祈禱的絕響,是你們在永恒之前最不敢提的那個名字。
“我賜給你們的不是痛苦,不是恐懼,而是那最後一瞬的絕對靜默。”
“當瞳孔擴散、血液停流,所有未儘的誓言、未寫的詩篇、未贖的罪,都將結束。”
“在瘟疫的喘息裡,在戰火的咆哮中,在饑荒的咀嚼間,我無聲地收割名為“生命”的燭火。”
“若你聽見鐵蹄踏碎時間的輕響,彆回頭——連絕望本身也將絕望,因為在我之後,再無黎明。”
……
隨著邵雲耳旁響起的頌詞結束,緊接著,四匹天啟馬發出來攝人心魄的嘶鳴聲,傳遍了整個夜神之國。
它們的聲音如此高亢、如此淒厲,仿佛是從地獄深處傳來的惡鬼咆哮,讓人毛骨悚然。
這聲音迅速傳遍了夜神之國的每一個角落,甚至穿透了夜神之國的邊界,一直傳到了上方的納塔。
瑪薇卡駕駛著馳輪車,突然,她聽到了這聲嘶鳴,這聲音直刺她的耳膜,讓她的心臟猛地一緊。
她立刻停下了馳輪車,滿臉驚愕地四處張望,試圖找出這聲嘶鳴的來源。
納塔的聖火競技場內,正在為瑪薇卡祈福的人們也聽到了這聲嘶鳴。那聲音從大地之下傳來,雖然有些模糊,但卻清晰可聞。
眾人麵麵相覷,都不約而同地感到了一陣惡寒,感覺有一股不祥的預感籠罩在心頭。
與此同時,正在逃亡的古斯托特也聽到了這聲嘶鳴。
這嘶鳴聲對他來說,無疑是預兆,預示著他的末日即將來臨。
古斯托特的心態要崩潰了,自己是犯天條了嗎?大炮打蚊子啊!
……
隨著四馬齊鳴結束後,天啟馬“瘟疫”又仰起腐爛的脖頸,灰白的肺葉裡再次擠出一聲撕裂天幕的嘶鳴。
天啟四騎的進軍號角,就此奏響。
天啟馬“戰爭”緊隨其後,鐵蹄踐踏大地,發出亢奮得近乎淫蕩的嘶鳴。
它的雙眼燃起赤紅的戰火,鼻孔噴出硝煙與鐵鏽,仿佛嗅到血肉的芬芳,迫不及待要享受狩獵戰爭的樂趣。
天啟馬“饑荒”無聲地咧開齒列,喉嚨深處滾出乾澀而空洞的嘶鳴。
霎時,烏雲般的蝗群自它馬蹄間炸開,億萬隻蝗蟲,飛蚊為追趕獵物,鋪平了道路。
最後,天啟馬“死亡”俯下身軀,鬃毛垂落,四蹄踏在無光的影子裡。
它低下的頭顱,發出低沉而古老的嘶鳴,那聲音不是命令,而是邀請。
於是,邵雲抬腳騎上了它的後背。
隨後死亡昂起首,四騎隨之齊動。
邵雲眼看情緒都烘托到這了,大喝一聲。
“進攻!”
就這樣,四匹天啟馬踏著天啟“饑荒”營造的死亡之路,追趕著古斯托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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