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聲歎息在心裡轉了個圈,帶著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悵然。
突然瑪薇卡想起了有關金發旅者的傳言,可是眼前的女孩,不是銀白發嗎?
“不對啊……”她眉頭擰了起來,“明明聽說,跟邵雲結伴同行的是位金發的旅者,怎麼眼前這位是銀白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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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瑪薇卡想到了一種可能,隨後,瑪薇卡想到了一種可能,說道:“難不成,是染發了?不對,等等,那個‘人偶’好像是一個金發,一個銀白發。”
這麼一來,她更糊塗了,眼神在申鶴的白發上打了好幾個轉。
最後,瑪薇卡甩了甩頭,把那些混亂的猜測甩開。
邵雲說了,他老婆就在門口等著,眼下這空地上,除了抱著孩子的銀白發女子,再沒彆人了。
“肯定是哪裡弄錯了。”瑪薇卡趕緊給自己找起台階,嘀咕道:
“說不定是外麵以訛傳訛呢?我記得茜特菈莉奶奶說過,在日出日落,銀白頭發在那種光線下,遠遠看去就跟金發似的,保不齊是哪個遠距離瞅見的人傳錯了!”
突然,瑪薇卡腦子不知道怎麼回事,忽然蹦出個荒誕的念頭。
該不會,邵雲娶了兩個媳婦吧?一個是傳聞裡的金發旅者,一個是眼前這位銀白發的女子?
這想法剛冒出來,就被她自己用力掐滅了。
“不對不對,怎麼想都不可能。邵雲先生怎麼會是這種人呢?哈哈,我這腦子真是越想越離譜了。”
“他要是能這麼‘博愛’的話,他也不會覺得至關重要的‘古名’不如一枚給他老婆的戒指好了。”
胡思亂想一陣後,她挺直脊背,決定不再糾結這些細枝末節。
管她是金發還是銀發,先上前搭話才是正經事。
不過當她走到申鶴的身前的時候,瑪薇卡還是感覺自己的耳朵都在發燙。
於是,她趕緊清了清嗓子,試圖打破這尷尬:“咳咳,請問你是邵雲先生家的?”
話一出口,她就後悔了。
這問法太彆扭了,像是在確認什麼歸屬似的。
可先入為主的念頭早已紮了根,她看著申鶴懷裡安睡的嬰兒,看著對方那雙清澈卻帶著疏離的眼,心裡那點莫名的較勁又冒了出來。
論身手,她五百年就是火神,複活後還能從歸火盛業巡禮中衝出重圍,成為火神,實力在線!
論容貌,就算不是納塔第一,那也肯定是排得上號的。
論對邵雲的心意,她自問不比任何人少。
憑什麼,邵雲眼裡就隻看得見眼前這個人呢?
這種近乎幼稚的攀比讓她臉頰發燙,導致聲音都比平時低了幾分。
申鶴聽到這話,微微愣了一下。
“邵雲先生家的?”
她輕聲重複了一遍,心中在琢磨這說法的意思。
片刻後,她才反應過來,原來對方是在確認自己的身份。
她低頭看了眼懷裡的孩子,又抬眼望向瑪薇卡,語氣平靜地頷首:“是的,我是跟邵雲先生來的。請問你是?”
她的聲音像山澗的流水,清清淡淡的,聽不出什麼情緒。
瑪薇卡看著申鶴那張沒什麼表情的臉,心裡忍不住犯嘀咕:這人怎麼看著有點木訥呢?
她悄悄眨了眨眼,又自我安慰起來:“許是害羞吧?畢竟第一次來納塔,對著我這個火神,難免拘謹些。”
這麼一想,她便收起了那些莫名的比較心思,將手按在胸口,露出一個爽朗的笑容。
“你好,我叫瑪薇卡,是納塔的火神。”說著,她那火紅的頭發隨著動作輕輕揚起,帶著一股屬於納塔的熱烈氣息。
申鶴聽到“火神”二字,臉上依舊沒什麼波瀾,既沒有驚訝也沒有敬畏,隻是平靜地點頭,聲音清清淡淡的。
“我叫申鶴。”那語氣裡的疏離感,像是一層薄薄的冰,明明近在眼前,卻總隔著點什麼。
她對邵雲家人時的柔和,在麵對陌生人時全然收了起來,隻剩下骨子裡的拘謹與生疏。
麵對外人,申鶴心底裡習慣了用這樣的距離感包裹自己。
瑪薇卡倒沒覺得奇怪,畢竟才剛認識,有距離感再正常不過。
她往前湊了半步,目光落在申鶴懷裡的孩子身上,小寶寶正睜著晶藍色的眼睛看她,頓時讓她心頭一軟。
“咳咳,總之歡迎你們一家來到納塔,”她拍了拍胸脯,語氣利落又熱情,“身為火神,我保證給你們最高的接待待遇,有什麼需要儘管開口!”
申鶴看著她眼裡毫不掩飾的熱忱,抱著孩子的手不自覺地緊了緊。
過了片刻,她才輕輕點頭,聲音比剛才柔和了些許。
“那……多謝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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