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前提醒:我不知道能不能都發出來,聽天由命吧。)
在此,我還是要提醒一下,a結局嚴格意義上屬於是“夢”,所以劇情上會顯得真實但又不真實,畢竟“夢”是光怪陸離的,但“夢”也是一種啟示。)
時間又過了幾天,邵雲終於幫基尼奇處理完聖火競技場的委托,這個委托是真的超乎想象的久啊。
他站在聖火競技場大門口的廣場上,抬眼望了望偏西的日頭。
金紅色的餘暉把天邊染得暖融融的,淺淡的光暈,依舊是那麼的漂亮。
邵雲舒了口氣,對著還身旁還站著的瑪薇卡,感慨到:“事情總算是告一段落。”
瑪薇卡站在一旁,聞言露出爽朗的笑容,毫不吝嗇地熱情誇獎道:
“辛苦你了,邵雲。果然啊,當初叫你來幫忙,真是一個再正確不過的選擇。有你在,好多麻煩事都迎刃而解了。”
邵雲擺了擺手,沒把這些誇讚放在心上。
眼看天色不早,他便告辭道:“好了,客套話就不多說了,以後有時間再見。這一出來就是好幾天,家裡不知道怎麼樣了。”
說到這兒,他想起家裡那群讓人省心又偶爾鬨點小笑話的人,忍不住帶著幽默感的吐槽道:
“希望家裡人彆趁我不在,鬨出什麼把牛放到屋頂上的荒唐事來……”
眼看著邵雲轉身就要走,瑪薇卡卻抬手瀟灑地一揮。
隻聽遠處傳來一陣極具衝擊力的機車轟鳴聲,那輛造型酷炫的馳輪車便裹挾著風,疾馳而來,穩穩停在兩人麵前。
瑪薇卡輕輕一躍,利落地跳上馳輪車的駕駛座,抬手戴上頭盔,整個人透著一股英姿颯爽的勁兒。
她偏過頭,衝邵雲揚了揚下巴,語氣輕快地說道:“來吧,我送你一程?”
說著,她還特意拍了拍自己身後的座位,示意邵雲上來。
邵雲見狀,隻是欣賞了一下瑪薇卡的機車卻沒動身上車的念頭。
隨著一聲口哨,一陣馬蹄聲由遠及近,淡粉色的安達盧西亞馬“蘿卜”,不知從哪兒跑了過來。
“算了,我還是喜歡騎馬。”邵雲笑著婉拒了瑪薇卡的邀請,一邊伸手撫了撫蘿卜的鬃毛,一邊利落地翻身上馬,動作乾脆利落。
瑪薇卡看著騎在馬上的邵雲,也不強求。
有些事情本就該順其自然,太過刻意反而失了味道,距離有時候才能生出彆樣的美。
於是,她握著馳輪車的把手,微微偏頭,真誠的說道:“好吧,那我送送你……送你到家。”
就這樣,一人一馬、一神一車並肩行駛在夕陽鋪就的道路上。
金紅的餘暉漫過天際,沿途的草木被夕陽染成暖橙色調。
馬蹄與泥土觸碰的聲響,一邊是機械與地麵摩擦的轟鳴,兩種截然不同的動靜交織在一起,倒也生出彆樣的和諧。
從聖火競技場到邵雲家的牧場,路程說遠不遠,說近不近。
一路疾馳間,牧場的輪廓便漸漸清晰地出現在視野儘頭。
等二人抵達牧場門口,邵雲勒住馬韁,蘿卜溫順地停下腳步。
瑪薇卡也緩緩擰鬆油門,馳輪車平穩地停在一旁。
她看著邵雲翻身下馬,目送他走進牧場的大門,才調轉車頭,準備啟程返回聖火競技場。
“那,我先走了,就先送你到這了。”瑪薇卡隔著頭盔衝邵雲揚聲說道,聲音透過頭盔傳來,有些悶悶的質感,卻依舊爽朗。
邵雲聞言回頭,看著即將離去的瑪薇卡,順嘴客氣了一句,邀請道:“不順便進來吃點飯再走嗎?家裡應該快備好晚飯了。”
瑪薇卡隔著頭盔的鏡片望著邵雲,又掃了一眼他身後的牧場,她倒是想嘗嘗邵雲家裡的飯菜滋味。
或者說……可轉念一想,邵雲剛才在競技場時就念叨著擔心家裡,顯然是歸心似箭。
自己這個時候留下來,不太好吧。
“不了。”她輕輕搖了搖頭,體貼的說道:“你離開家好幾天了,我就不打擾你跟熒團聚了,她指不定多想念你呢。”
邵雲聽她這般說,也不再勉強,客氣地擺了擺手回應道:“好吧,那下次有機會再聚,到時候再好好招待你。”
瑪薇卡不再多言,手腕微微用力,猛地擰了一下馳輪車的油門。
隻聽“吱——”的一聲尖銳磨胎聲響起,輪胎與地麵劇烈摩擦,濺起塵土。
“走了!謝謝你為納塔做的努力~”她衝著邵雲揮了揮手。
話音未落,瑪薇卡便操控著馳輪車彈射起步,很快便化作一道殘影,消失在夕陽的餘暉裡,隻留下淡淡的引擎轟鳴聲,漸漸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