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不必了,我自己動手吧。你也知道,我不怎麼習慣被人這麼伺候著,怪彆扭的。”
說著,他便伸手想去接凝光手裡的酒瓶,打算自己添酒。
然而,熒卻搶先一步抬手攔住了邵雲的動作,嗔怪道:“哎,這可是凝光的一番心意,你就彆推辭了。”
“你啊隻管坐著享樂就好,彆的瑣事彆管。”
她一邊說,一邊不動聲色地按住邵雲的手腕,不讓他動手。
有了熒的阻攔,邵雲的動作頓住,凝光趁機順利拿起酒杯,將清甜的桂花釀緩緩倒滿,帶著淡淡的桂花香。
邵雲眼看著酒都倒上了,總不能把酒倒了,這不是打人凝光的臉嗎?
於是,他隻能就坡下驢,無奈地擺了擺手。
“那好吧,這次就聽你們的,下不為例啊。”
可他哪裡知道,這口子一旦打開,就再也刹不住車了。
一杯桂花釀下肚,餐桌上的氣氛愈發微妙,待邵雲開始吃飯時,凝光和申鶴竟不約而同地拿起筷子,夾了菜便湊到邵雲嘴邊,顯然是打算一口一口喂他進食。
邵雲瞬間愣住,下意識地往後縮了縮。
“彆彆彆,我自己能吃,又不是手腳不方便的殘廢,犯不著這麼麻煩你們。”
就算是熒讓自己享受,但他實在不適應這般誇張的伺候,隻覺得渾身上下都不自在。
可熒卻率先拿起筷子,夾了一塊烤鹿脯遞到邵雲嘴邊,撒嬌似的攛掇道:“張嘴嘛,我親手給你烤的,嘗嘗味道怎麼樣。”
眼看著自己老婆的投喂,邵雲隻能乖乖張嘴,將那塊鹿脯吃了下去。
既然已經接受了熒的投喂,麵對凝光和申鶴遞到嘴邊的菜,邵雲便沒了推脫的理由。
兩人一左一右圍在身旁,菜就穩穩地放在他嘴邊,不張嘴便不挪開。
一邊是熒在旁不停攛掇,說著“偶爾享受一下怎麼了”,一邊是凝光與申鶴毫不退讓的堅持。
邵雲拗不過三人,最終隻能迫於無奈,乖乖接受了這份特殊的投喂。
他全程被動地張嘴、咀嚼、吞咽,腦子裡還在琢磨著今日眾人的反常,卻沒察覺到體內的藥效正隨著食物與酒水慢慢蔓延。
四肢漸漸泛起一絲淡淡的暖意,意識也比剛才恍惚了幾分。
就這麼稀裡糊塗地,邵雲在三女的輪番投喂與勸酒中,吃完了這頓看似豐盛溫馨、實則暗藏玄機的晚餐。
晚餐落幕,桌上還剩不少精致佳肴,凝光和申鶴還想給邵雲添酒,那股過分的殷勤,讓邵雲心裡泛起一種說不上來的怪異感。
酒意與飯菜的飽腹感交織在一起,更讓他覺得今日的一切都透著不尋常。
邵雲抬手按住酒杯,輕輕放下,目光在三女臉上一一掃過,有些紅著臉問道:
“今天到底是怎麼了?又是給我倒酒,又是親手喂我吃飯,你們這殷勤勁兒,實在有點反常。”
熒眼見邵雲不肯再喝酒,還主動提起疑慮,心頭微微一緊,但麵上卻依舊鎮定自若。
她迅速給凝光和申鶴遞了個眼色,抬手示意她們先去收拾餐桌。
凝光和申鶴心領神會,立刻放下酒杯,默默收拾起桌子,給熒留足了安撫邵雲的空間。
隨後,餐廳裡隻剩下邵雲和熒二人。
熒緩步走到邵雲身後,抬手輕輕落在他的肩頭,微微用力,給他揉捏著肩膀。
“能有什麼事,就是想好好犒勞犒勞你。這頓飯吃完,感覺怎麼樣?合不合胃口?”
被這麼一打岔,邵雲暫時壓下了心頭的疑慮,順著熒的話說道:“味道很不錯,你們費心了。”
頓了頓,他又想起缺席的家人,好奇地追問道:“對了,派蒙、淵上,還有我閨女曦,加上大舅哥,怎麼沒見著他們四個?”
“往常這個點,派蒙早該湊過來搶吃的了。”
熒聞言,會心一笑,手上的動作沒停,語氣輕鬆地回應道:
“我讓哥哥帶著派蒙、淵上,還有寶寶去懸木人部族玩了。難得你順利完成委托回家,正好讓他們出去透透氣,讓你清淨一下。”
為了達成與艾莉絲的秘密計劃,熒早已做足了萬全準備,不僅提前安排好了這些“電燈泡”,確保今晚的計劃能萬無一失,絕無半分岔子。
邵雲一聽這話,擔憂的說道:“這都快入夜了,怎麼還讓他們出去玩?曦還那麼小,出去彆感冒著涼了才好。”
熒騰出一隻手來,輕輕拍了拍他的胸口,讓他放心。
“放心吧,能讓他們出去,我自然都安排好了。這不是想讓你好好儘興嘛,有那幾個電燈泡在旁邊吵吵鬨鬨,你能放開玩?”
說著,她又將臉故意湊近些,俏皮的補充道:
“而且,我哥哥可是當場打了包票,全程會看好寶寶,要是曦有一丁點兒不舒服,他就自願跪一個月搓衣板,你還不放心?”
邵雲一聽大舅哥發了誓,轉念一想,那畢竟是孩子的親舅舅,疼曦不比自己少,做事定然有分寸,懸著的心便稍稍放了下來。
他抬手握住熒放在自己胸口的手,順從道:“好吧,都聽老婆做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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