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白蓮。”
蘇淩開始介紹：“白顧客，這裡掛著的有您喜歡的衣服嗎，我拿下來給您看一下，或者您要試一下的話，那邊有試衣間。”
白蓮笑著擺手：“不用，我知道我什麼號碼，給我拿的，嗯，裙子，褲子，短褲，短袖，外套都來一遍吧，這天氣不需要厚衣服，鞋子給我三十九碼的，要皮鞋一個，運動鞋一個。”
“包，要那個大的，錢夠嗎？”
“目前夠。”蘇淩道。
“那行，就這些吧，等我下一批荷花熟了，我來換四件套。”白蓮道。
蘇淩將衣服放在櫃台上讓白蓮一一翻看檢查，檢查之後，幫她裝進了包裡。
“您一看就是個老手，經常下山吧。”蘇淩笑著道。
白蓮提著買衣服的袋子，回想從前時有些懷念：“以前經常下山，後來偷偷摸摸下山......其實也不是非要下山，就是我得知道山下現在什麼樣，然後教我的孩子該說什麼話。”
“比如說，是哪兒人，家裡人乾什麼的，來這裡是探親還是訪友，還有就是稱呼不能說錯，以前叫娘，現在都叫媽。”
蘇淩認真聽著：“所以您是在為自己的孩子下山學習，您真的是一位非常好的母親。”
白蓮笑著搖頭：“也不全是......不說了，謝謝你哈，我走了。”
蘇淩連忙喊住：“還有找零，來，給您。”
白蓮笑著接過，轉身要走的時候又停了下來，她轉身望向蘇淩：“能搞到這麼多貨很不容易吧，我猜你應該在山下待了很久。”
蘇淩笑著點頭：“是蠻久的。”
白蓮歎了一聲，安慰地拍了拍蘇淩的肩膀：“慢慢適應吧。”
說罷，她便離開了。
白蓮走後，剩下的長馬尾男便走上前來：“老板，狗牙收嗎？”
蘇淩想起藕精們說的大黑狗了，她慌忙確認道：“不會是現掰的吧。”
“不是，以前掉的。”大黑拿出一隻牙齒，蘇淩接過後放在收銀台。
“兩百。”
大黑有些意外：“沒想到還值點錢。”
蘇淩確認大黑石要賣之後便收了起來：“因為有些家長相信狗牙可以驅邪，會用紅繩子穿洞掛在腳脖子上。”
大黑想起來了：“我似乎見過......老板，隨便給我一套衣服吧，我要下山穿的。”
蘇淩按照兩百塊搭配了一套，讓大黑檢查後，裝進袋子裡遞了過去。
蘇淩狀似無意地嘀咕了一句：“山下還是很好逛的，就是我暫時不能下山了。”
大黑拎著袋子道：“肯定不能了，你應該在山下待了很久吧。”
蘇淩點頭。
“對啊，待了那麼久容顏都沒有變化，是個人就能發現不對，當然要回山上躲一段時間了。”
“不過你真厲害，居然能在山下待那麼久，大家待一會兒就想趕緊往山上跑。”
大黑說罷，拎著袋子跟蘇淩揮了揮手後，晃著自己的黑馬尾，離開了小店。
蘇淩低聲喃喃道：“那他們到底為什麼要下山，沒有理由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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