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濕的頭發不住往下滴落著水,一滴一滴的砸落在地板上。
如此輕微,但在頭發的主人眼裡,這一滴水落下去的聲音仿佛炸雷一樣,不斷在她腦海中爆炸。
此時她的心臟砰砰跳個不停,恐懼在她身上彌漫。
她用雙手死死抱住自己的身體,眼神驚恐的看向浴室之外,浴室的門是關著的,與其說是看,不如說她的耳朵是戰戰兢兢的在聽著。
腳步越來越近,她也將自己身體抱的越來越緊。
眼神驚恐,嘴唇無聲的嚅動著:不要過來,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哢噠!”浴室門被推開,進來的是她的繼母,趙雨。
趙雨進來後上了個廁所,看著躲在角落的女孩後,氣不打一處來,幾步走到她身邊,按著她的頭“砰砰”往牆上撞。
“啊!”女孩疼的尖叫,不斷哭著求饒:“彆打了,媽媽,好媽媽,彆打我了,我疼死了。”
趙雨臉上一片猙獰:“疼死了?怎麼不疼死你呢,賤丫頭,賤皮子,怎麼耐打,這都快十天了你怎麼還不死!”
她衝著外麵喊了一聲:“老劉!”
外麵男人應了聲:“嗯?咋了?”
趙雨氣不打一處來,又擰著女孩的耳朵死命的往後扭,疼的女孩哭嚎出聲,耳垂處流出殷紅的血液,本來結痂的傷口再次崩裂流出血水。
趙雨眯著眼睛威脅:“小賤人,你要是再敢給我哭嚎一聲,信不信我馬上找針線將你的嘴給縫起來!”
女孩對繼母和親父心狠手辣的手段早已經見識過,再也不敢反抗,哪怕痛到全身顫抖,也再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趙雨見此也作罷,又伸出手在她身上連掐了好幾下,直到看到女孩的手臂上浮現出青青紫紫的淤痕才作罷。
外麵被她喊著叫老劉的人回了句:“怎麼了老婆?”
趙雨嫌惡的看了眼角落裡的女孩,又打開水龍頭洗了洗手,見到老劉已經走到浴室門口,不耐的衝著角落的女孩瞥了一眼:“還能怎麼?不就是你女兒,惡心到我了。”
老劉看向女孩的眼神同樣不善,帶著嫌惡與惱恨,說出的話卻是安慰著妻子:“惹惱了你你就往死裡打,這賤皮子玩意兒,死了就死了。”
“明天我買點雪碧買點瀉藥,拉死她。你放心,不折騰死她我就不姓劉!”
“你啊就是心太軟,上次你拆線的時候我跟你怎麼說的?再餓她兩天,你還怕她餓死,這賤丫頭命硬的很!”
“你是我老婆,是她繼母,怎麼打她都得受著。”
老劉想起了什麼來,立刻在客廳的茶幾裡翻找著什麼東西,這模樣讓趙雨也感到疑惑,奇怪的問:“老公,你找什麼東西?”
老劉頭都不回的繼續找,口中回答道:“我昨天買了一盒刀片,本想用在那賤丫頭身上,結果搞忘了,隨手放在茶幾上,肯定被你今天早上收拾家裡的時候給放到哪裡去了。”
這下也給趙雨提了醒:“那個啊,我記起來了,就在茶幾的第二個抽屜裡。”
隨即便傳來老劉高興的聲音:“找到了!”
他高興的拿著那盒刀片走了過來:“這麼一小盒刀片十塊錢,女士修眉毛的。”他拿出一片拆開塑封的包裝袋,遞給妻子:“以後這小賤人惹你生氣了你就往她身上招呼,拉上一道口子看血液嘩啦啦的流著,比乾什麼都帶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