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怎麼做?”
“她的情況似乎不太對勁,甚至可以說是...判若兩人!”
紅衣看著暈倒在牧安懷中的少女,美眸中泛起冷意。
“需要我將她處理掉嗎?”
說這話的時候,她內心波瀾不驚,完全沒有多少起伏,就仿佛在說一件在正常不過的事情。
當然,這也與她過去多年的殺手經曆有關。
“暫時不需要,你也彆動不動就打打殺殺,這年頭殺人可是犯法的。”
牧安故意捏著紅衣冷冷的臉蛋,笑了笑。
【怎麼說也是一個大金礦,就這麼殺掉可就太浪費了!】
可能也就隻有他敢這麼做了,要是其他人,剛伸出那豬蹄子就已經被紅衣砍斷雙臂了!
紅衣翻了翻白眼,內心有幾分羞意,也有幾分無語。
真彆以為她不知道,要是真的憤怒起來,眼前這個男人可能比誰殺得都要凶殘。
畢竟,他的實力就擺在那裡。
至於犯法什麼的...嗬嗬,說句不好聽的,規矩就是限製弱者的。
強者永遠都是製定規則的那一方!
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才能有對方那等恐怖的實力......
“來自少女的憧憬情緒波動+25,恭喜你獲得了獎勵【修為年份+3年】!”
後續。
牧安讓紅衣找來了一條十分結實的麻繩。
並以龜甲縛的捆綁方式將懷中暈倒的少女綁了個結結實實。
“搞定。”
牧安拍了拍手掌上不存在的灰塵,很滿意自己的操作。
“還是把她扔到一樓的客臥?”
紅衣又問了句。
她今天在這裡也是出於殺手的直覺。
想保護的人自然不是牧安這個實力恐怖的男人。
而是保護彆墅內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子。
若是將少女放在一樓客臥,為了防止其後續可能搞什麼小動作,她可能就要時刻看守了。
“算了,放在我的房間裡麵吧!”
“如果她後麵醒來了,我也好研究一下她到底是什麼情況。”
牧安斟酌一下,決定還是要親自看守。
剛剛他又用【鑒定之眼】掃了一眼,發現這個‘童梓然’竟然是第二人格。
人格分裂?有點小眾的病,它好像也是精神病的一種?
怪不得童家早些年把少女送往國外看病,隻是這麼多年過去了,這病似乎也沒有好啊!
還莫名其妙地把蕭白塞到童梓然的身邊......
等等,一想到蕭白神醫傳人的身份,牧安似乎發現了什麼真相,豁然開朗。
【所以,童家是想試著通過蕭白來治好童梓然的病?】
“你不會趁機對她做些什麼不好的事情吧?”
看著童梓然那被綁成無比羞恥的姿勢,紅衣一臉懷疑地看著牧安。
“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我有那麼饑渴嗎?”
牧安哭笑不得。
眾所周知,他可是很有道德素養的反派,從來都是最正經的那一種人!
“嗬嗬。”
紅衣皮笑肉不笑。
似乎在說:給你個眼神自己悟,你覺得我信麼?
牧安感覺自己的權威受到了挑戰。
當即拉著紅衣又加練了一組修煉計劃,直到將其累得手指都不能動彈才善罷甘休。
【嗬,小小女主,還想跟我鬥?】
牧安很滿意地收下了眾多從對方身上爆出來的情緒獎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