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先生請您自重!”
“違背婦女意願是違法犯罪的事情,基本量刑就是三年起步,嚴重的話十年起步,上不封頂,直至死刑。”
顧青魚黛眉微微皺,下意識後退了一步,做出了保護自己的姿勢。
同時。
她將目光看向了一旁的女警官,似乎這樣才能找到更多的安全感。
“這位同誌,我應該沒說錯吧?”
女警官也點了點頭。
隻能說,黎瀾飛不愧是平時囂張慣了的富二代。
這些‘大逆不道’的話竟然都敢在這種地方說出來,好像真的沒把還在現場的警官放在眼裡。
“違背婦女意願犯法?那隻要不違背不就行了!”
“你情我願的事情,就算是警官也不能打擾我交新的女朋友吧!”
“怎麼?你一點都不在意自己弟弟的話,那等待他的就隻能是退學咯!”
黎瀾飛很是熟練其中的‘規則’,全然不在意地邪笑著。
那渾身肌肉,壯如牛犢。
僅是簡單活動一下胳膊就讓其整個人看上去充滿了撲麵而來的壓迫感,引人屏氣斂聲,不敢大口呼吸。
原先他隻是抱著報複曹瀚那小子的心態才去招惹顧青魚。
可在見識到對方的‘高冷與禁欲’後,他心底立馬燃起了征服這個冰山美人的欲望。
有人問。
為什麼總會有人去做攀登高峰這種隨時可能丟掉生命的危險事情?
其中一個答案說得很好。
因為…山就在那裡!
今天,他黎瀾飛也要試一試攀登上眼前這個女人的高峰!
聽到這些極為過分的話,顧青魚精修過的好看眉毛皺得更深了,心中也多少有些無奈。
之前在了解‘案件’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弟弟惹上的一個富家子弟。
以對方的背景來看,將曹瀚整退學似乎也不是太困難的事情。
主要還是曹瀚‘有錯在先’,在這件事情上並不占理,真要細究下去,學院很可能為了避免誇大負麵影響而做出相應的妥協。
但這並不意味著顧青魚就會因此屈服,隻是退學而已,又不是不能重新找學校上學,事情的後果遠沒有對方所說的那麼嚴重。
簡單來說,黎瀾飛那些話不過是用來‘嚇嚇什麼都不懂的小屁孩’罷了。
就是一想到自己家弟弟曹瀚可能因為不能繼續上星海國際貴族女子學院而瘋狂鬨騰之前不幫他走後門進入學院就鬨出一次),顧青魚反而對此感到頭疼。
【明明都不是一個圈子的人,也沒有相應的能力融進去,為什麼非要硬湊上去勉強自己呢?】
總之,顧青魚是不太能理解曹瀚而的腦子裡到底在想一些什麼。
“考慮好了嗎?”
黎瀾飛還以為自己即將得逞了,咧嘴露出兩排牙齒,笑得很是得意。
顧青魚卻看都沒看他一眼。
隻是默默地掏出手機,並撥打通了一個特定的電話。
彆看她還沒上過幾天班,但從小母親去世,父親對其不管不顧之時,她就已經漸漸學會如何保護自己了。
更彆說這些年在天幕集團的青雲計劃幫助下,她在社會摸爬打滾許久,處理麻煩的能力更是日益提高。
“嗬嗬,打電話?”
“打!隨便你打!”
“我黎瀾飛今天就把話撂這裡了,我倒要看看今天誰能替你們這樣的‘平民’出頭!我臉都給他抽腫了!”
見到顧青魚打電話,黎瀾飛嗤笑一聲,十分不以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