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沒事,一個保姆而已,聽到又能怎樣?
她剛做完手術,我要去醫院了。”
孫連城的手並沒有閒著,安慰著趙欣喻的同時,還想通過撫摸激起一絲欲望。
可惜的是,在重要關頭這一停頓,有個地方卻太不爭氣偃旗息鼓了。
越是心急,卻越是不聽使喚,怎麼也提不起勁來。
孫連城垂頭喪氣地走進衛生間,打開水龍頭,讓溫熱的水流衝擊著自己的身體,希望能借此緩解一下內心的焦慮。
趙欣喻見狀,也緊跟著走進衛生間,她拿起毛巾,輕輕地擦拭著孫連城的後背,試探地問道:
“她沒事吧?”
孫連城歎了口氣,回答道:
“醫生說手術還算成功,但至少要臥床一段時間了。
媽的,所有事情都趕到一塊兒了,真是倒黴透頂了!”
他的聲音中透露出明顯的煩躁和不滿,還有無奈和不甘。
趙欣喻一邊繼續幫孫連城擦拭身體,一邊小心翼翼地說:
“子通下午已經被拘留調查了,這可怎麼辦好呀!你有沒有打過招呼啊?你可不能對我這個弟弟視而不見啊!”
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焦急和擔憂。
趙欣喻本想今晚喂飽孫連城之後,再提的,但孫連城馬上要走了,不說就沒機會了。
孫連城穿起內褲,冷哼一聲道:
“你還好意思說你這個弟弟,要不是他慫恿,孫毅會乾這事?要不是嘴沒個把門的,能被人錄音有了證據?”
聽到孫連城的話,趙欣喻也急了,反駁道:
“哎呦喂,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家堂堂孫少是子通能夠慫恿的?說難聽點,趙子通就是你家孫少的一條狗,使喚著去給他找獵物,你這個寶貝兒子平時玩得多花,你心裡沒點數?
趙子通但凡有點心眼兒,能聽你家孫少這麼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至於那個錄音,明擺著是那個徐總給子通挖的坑,防不勝防,要怪也隻能怪那個徐總。”
孫連城被趙欣喻一提醒,愣了一下,心裡暗道:
“對啊!怎麼會把這個徐總給忽略了呢?”
孫連城一邊自言自語,一邊在腦海中快速回憶著這強奸案相關的每一個細節。
他越想越覺得不對勁,越想越覺得心驚膽戰。
這起案件的揭發報案過程看似偶然,但實際上每一個關鍵步驟都似乎與這位徐總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孫連城開始將所有發生的事情像拚圖一樣在腦海中拚湊起來。
他發現,周曉蕾報案時,有律師陪同,到錄音調查取證,還真是,每一個環節都離不開這個徐總的身影。
這個姓徐的人,表麵上看起來並不起眼,甚至可以說是低調內斂。然而,現在所有參與到這起案件中的人,竟然都與他有著直接或間接的關係。
孫連城的額頭開始滲出一層細汗,他突然感到背後一陣發涼。
“這個曾經救過自己和包省長的年輕人,他到底隱藏著怎樣的目的和意圖呢?”
孫連城不禁陷入了深深的思考,從此刻開始,要重新審視這個徐總,要試圖從他的言行舉止中找到一些蛛絲馬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