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我已經先跟楊律溝通過了。
當前從法規層麵來看,還沒有專門針對私企泄密者的執法單位和明確法律條文,這是個明顯的漏洞。
楊律建議,莉姨你以個人身份向上級單位提交議案,相關草案我們已經準備好了,明天給你過目。”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
“同時,楊律也會同步提交類似的議案;
我還會讓陸子安針對這個多數私企都麵臨的痛點,提交相同的議案。
我們多方發力,爭取早日推動政府出台相關條文,維護私企的共同權益。”
林莉聽著,嘴角的笑意止不住地上揚,那弧度連ak47都壓不住,顯然對徐舉一這種兼具前瞻性和大格局的做法極為滿意。
徐舉一沒有停頓,繼續闡述:
“至於羅萍給集團造成的損失,就算殺了她也難解心頭之恨,但我建議先‘養’著她,等到相關法律出台,再依法送她去監獄踩縫紉機好好改造,同時追回她的所有非法所得。
我相信,這個等待的時間不會太久。”
他眼神一凜,語氣多了幾分銳利:
“最重要的是,憑羅萍一個人,絕不可能拿到她現在掌握的這些核心機密。
她用了什麼手段,背後牽扯到集團哪些高管,我們隻需要真真假假地布置幾個任務,就能輕易引出她的同夥,把這群內鬼一網打儘。”
林莉當即點頭,眼神堅定:
“好,就按你說的辦——先養後殺,絕不姑息。”
話音剛落,她神色突然一暗,目光溫柔地看向徐舉一,輕聲問道:
“小一,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媽媽當年,隻是被草草埋葬,連一塊墓碑都沒有立,對嗎?”
徐舉一聽到林莉的話,像是被人猝不及防地扼住了喉嚨,一口氣堵在胸口上不來也下不去,瞬間僵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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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海裡不受控製地浮現出母親下葬時的畫麵——那口薄得像紙糊的棺材,輕飄飄的仿佛一陣風就能吹破,裡麵躺著的母親麵容蒼白,毫無生氣。
父親不在,他那時候如同天都塌了,傻了一般。
全靠著叔叔忙前忙後,才勉強將母親的棺材抬到村後的荒坡上,挖了個淺淺的土坑,草草埋了。
沒有儀式,沒有哀樂,甚至連一塊像樣的木牌都沒有,隻留下一堆孤零零的黃土,在風雨中顯得格外淒涼。
想到這裡,徐舉一的喉嚨劇烈地滾動了幾下,積壓在心底多年的悲傷如同決堤的洪水,再也無法抑製。
豆大的淚珠像斷了線的珠子,順著他棱角分明的臉頰滾燙落下,砸在衣襟上,暈開一小片深色的水漬。
他渾身控製不住地顫抖,雙手緊緊攥成拳頭,指甲幾乎嵌進肉裡,牙關咬得死死的,硬是不肯發出一絲嗚咽,倔強地維持著最後的體麵。
張倩和嶽鵬見狀,心頭一緊,不約而同地走上前,一左一右地站在徐舉一身邊。
張倩伸出手,輕輕拍著他的後背,試圖給他一絲安慰;嶽鵬則握緊拳頭,眼眶通紅,嘴唇抿成一條直線,用這種無聲的方式表達著支持。
客廳裡的氣氛瞬間變得沉重,剛才的歡聲笑語蕩然無存,隻剩下徐舉一壓抑的哽咽和幾人沉重的呼吸聲。
林莉吸了吸鼻子,強壓下心頭的酸澀,眼底卻瞬間燃起熊熊殺氣,語氣冰冷而堅定:
“很快就到清明了,小一,你安排一下,我和你提前回去一趟。
先找人選個好日子,把你母親的墳墓好好修一修,立一塊像樣的碑。”
她頓了頓,目光銳利如刀,“等我們把那些害死你母親的凶手一個個揪出來,繩之以法之後,再風風光光地給你母親重新大葬,讓她在九泉之下得以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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