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縱橫再問，“你遇到的那些殘影數量，有多少？”
商子聖道：“大概有數十道吧，每一道殘影所具備的精神力，都不弱於歸一境修士的精神力。”
葉縱橫喃喃道：“數十道……”
商子聖奇怪，“怎麼了葉兄？你遭遇的殘影攻擊有多少？”
葉縱橫笑了笑，“可以組成一支大軍了。”
商子聖：……
他瞪大眼睛，滿臉不敢置信的看著葉縱橫。
一支大軍？
這概念雖然有些模糊，但也由此可見，葉縱橫遇到的精神攻擊，比他們所有人都強太多了。
葉縱橫繼續道：“這不是重點，不知道你發現沒有，這條通道中，曾經發生過十分激烈的戰爭。”
“而我們先前遇到的那些精神攻擊，大概率就是曾經死在這裡的人，死後精神力不散，一旦發現有人闖入就會發起攻擊。”
“這也就能解釋，為什麼每個進入這條通道的修士，遇到的精神攻擊程度都不同。”
“因為這些精神體，本身就有強有弱。”
“且數量上的差異，也決定了我們遭遇精神攻擊的強弱。”
經過葉縱橫這麼一提醒，商子聖也是想到了這個問題。
這條通道的兩側，殘留著乾涸的血液痕跡，可以證明曾經這裡發生了什麼。
先前他們遭遇精神攻擊的時候，首先湧現的，便是通道兩側的紫色氣息。
“如果說，海心湖和寶淵一樣，都是某個勢力的遺址。”
“那麼。”
“當年這裡發生的大戰，應該就是這個勢力的人，為了防止敵人進入珊瑚迷宮所在的區域。”
“哪怕是死後，他們的精神體，依舊停留在這條通道內，凝聚成了先前我們所見到了紫色氣息，在繼續守護著這條通道。”
“葉兄，你是這樣推測的吧？”
商子聖看著葉縱橫道。
葉縱橫笑著點了點頭。
和聰明人說話，就是不需要那麼費勁。
這要是因果之主，估計和他解釋個三天三夜，他都無法理解自己想說什麼。
“之前在寶淵的時候，你也進入過內層空間。”
“通往內層空間的那片墳場，是落塵宗先人們的安息之所。”
“可他們的安息之所，在無數年後的今天，卻是那般的殘破不堪，甚至可以看見被摧毀的痕跡。”
“由此可以推斷。”
“當年的落塵宗，也與某些人，或者說某個勢力，發生過驚天動地的戰爭。”
“而最後落敗的，則是落塵宗。”
“如果海心湖和寶淵一樣，都是某個勢力的遺址，那麼他們當年遇到的，有沒有可能，是同一件事呢？”
“落寞的原因，會不會也相同？”
聽到葉縱橫的這些話，商子聖不自覺的感到有些頭皮發麻。
半晌。
“葉兄，你的意思是說，海心湖存在的這個勢力，和寶淵內的落塵宗一樣。”
“他們都是在墟穹之外的世界遭遇到了某種變故，才出現在我們墟穹大宇宙的？”
商子聖內心巨震。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
海心湖和寶淵內，恐怕還隱藏著他們所沒有發現的驚天之謎。
畢竟。
這可是涉及到了墟穹之外世界的巨變和動蕩。
葉縱橫搖頭笑道：“我之前也是這麼認為的，但我們何不嘗試著轉變一種思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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