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拍到科長的畫麵全被翻了出來，係統還順帶推演了他的行動路線，常去的地方、出現頻率高低，全都整得明明白白。
“我靠，這麼神？”
科長當場愣住，整個人都不太真實了。
這也太狠了，他常去哪、啥時候出現，全被扒出來了。
以後想躲都躲不了，幾分鐘就把一個人的行蹤全挖乾淨了。
“科長，咱們的天網係統，還滿意嗎？”副經理看著他震驚的表情，笑著問道。
科長回頭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說：“一次測試就下結論？太早了，還得再試試才知道。”
說完，他掏出一張照片——模糊得不行，是他們正在追的一個小偷。
因為畫麵太渣，案子一直卡著。
“這張圖，你們要是也能找出點東西，才算真牛。”
副經理一看，頓時嘴角一抽。
這也太難為人了，人臉都看不清，跟一團黑乎乎的玩意兒差不多，哪來的線索？
“科長，你這有點欺負係統了。”
“越是這種爛圖能出結果，才說明它厲害。
我才能真信它。”科長嘴上不饒人，其實心裡早八百年就服了。
幾分鐘就出結果，比他們人工盯屏快了十倍不止，再不信就是自己跟自己過不去。
副經理也隻能硬著頭皮上。
這種測試他們也沒做過，成不成，全看天意。
旁邊的局長也盯得死緊，眼睛瞪得像燈泡，一眨不眨地盯著屏幕。
照片上傳，係統啟動。
這次比剛才慢，畢竟圖太模糊，機器也得使勁看。
十分鐘後，結果出來了。
係統沒直接識臉，而是通過背景裡其他人的信息反推，最後篩出四張相似的臉。
“啥情況？怎麼蹦出四個人來？”科長直接傻眼，轉頭就問副經理。
副經理聽到這番質疑，轉頭對科長回應道。
“咱們的天網係統可能不光看臉來找人，還結合了彆的數據一起比對。
這四個人，是眼下最接近目標特征的。”
“就不能再縮小範圍嗎？”
科長盯著副經理，語氣裡帶著點不甘心。
副經理聽了，攤了攤手說：
“領導，再厲害的係統也沒法做到百分百精準。
除非調用升華集團那兩台超算，否則現在的結果已經是頂了天了。
可那倆機器天天排得滿滿當當，根本騰不出空檔乾這個。”
“那咱們能不能也裝一台性能一樣的？”
科長一臉認真地問，明顯不太清楚那玩意兒值多少錢。
副經理當場就愣住了，瞅著他直歎氣：
“那東西一台二十億起步，您確定咱們要掏這個錢？
要是真能換，我們早就主動提了。”
“算了，我剛說的當放屁。”
科長一聽價格，立馬改口。
這回他算是明白了，是自己見識短了。
這時局長開口了，拍了拍科長的肩：
“現在能篩出四個嫌疑人已經很牛了。
照片清清楚楚，名字也查到了，你們查起來輕鬆多了。
彆挑了，抓住重點就行。”
“明白，局長！”
科長立刻收起雜念，轉身朝手下的隊員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