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安陵容伺候的皇上高興,次日皇上便下了一道聖旨,給六阿哥賜了名字叫弘昭。昭字寓意光明、顯著、才華橫溢與品德高尚,既寄托對孩子前途光明的期許,也隱含品格卓越的願景。
隻衝這名字,便知皇上對六阿哥有多喜愛。
很快,六阿哥的名字便傳遍了後宮,若罌和安陵容瞧著各宮送來的禮,想都沒想直接封箱送進了庫房。
二人誰也不去關注皇後和眾位嬪妃的反應,她們的反應,不猜也知道。
原本皇後還提議要將瑜嬪和瑾妃的冊封禮分開辦,可安陵容和若罌得知後,隻說冊封禮繁瑣又勞累,她們二人關係又親近,索性一起辦也就是了。
皇上倒是沒立刻答應,而是當晚為了進忠,皇後又有什麼動作?
當進忠將查到的事兒寫在簽子上,交給皇上後,皇上一怒之下便砸了茶碗,隻見那簽字上赫然寫著皇後欲在瑾妃冊封禮上給六阿哥下毒。
當晚進忠回了承乾宮後,若罌已經睡下了,他便悄無聲息的脫了衣裳簡單沐浴後上了床。
他剛躺在床上,若罌的嬌嫩身子便滾到了他懷裡。“是我把你吵醒了嗎?”
若罌閉著眼睛搖頭,“怎麼會?你沒回來我如何睡的安穩?隻有你在身邊,我才能睡熟些。我一直等著你呢。”
進忠把若罌往懷裡又攏了攏,才輕聲說道,“我已告訴皇上,皇後欲在你的側封禮上對六阿哥動手。
皇上已經應允叫你和瑜嬪一起封禮,並說因顧念你的身子,便不叫後宮眾嬪妃參加,隻叫禮部著辦便是。皇後發現沒了動手的機會,倒氣的不行。
皇上雖遺憾不能親自來,倒是說了,若能保六阿哥安穩,便是有些遺憾也不甚重要。”
若罌半眯著眼睛看著進忠,懶洋洋說道,“皇上啊,終於做了一件頂頂好的事兒,那便是錢到人不到。
他既知道皇後如此惡毒,還不廢後。是忌憚太後嗎?亦或是給她姐姐純元麵子?
耗吧,總有一日,皇後要把那點子情分都耗儘了,到時怕是皇後就要步襄嬪的後塵了。”
進忠輕輕拍著若罌的後背,又小聲說道,“這些日子,皇後的動作越發急切。
她幾次往城乾宮送加了料的東西到六阿哥身邊,隻是都叫咱們的人擋擋住了。
她如此頻頻動作,想必是被皇上的賜名逼急了。”
若罌冷笑了一聲,“哼。若是能叫皇後安排的東西送進承乾宮,那便是我的無能了。
看來之後我還是要多護著瑜妹妹些,我承乾宮能攔得住,可永和宮卻未必攔得住。
好在如今皇上除了宣瑜妹妹侍寢,瑜妹妹也並不用回永和宮去。
有皇上在,想必皇後也不會那麼大膽向瑜妹妹和六阿哥動手。”
進忠眯了眯眼睛。“這幾日,我再安排些人手到永和宮裡。
隻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看來咱們得給皇後找些事兒了,睡吧。”
進忠順了順若罌的長發,剛想閉上眼睛,卻感覺到若罌的手探進了他的裡衣,在他身上輕輕的揉捏著。
進忠深吸一口氣。笑著說道,“怎麼,難道娘娘不困?”
若罌拱在進忠懷裡,在他胸前蹭了蹭。哪那麼容易就困呀?躺在你懷裡。哪裡就舍得睡呢?
好進忠,我隻想著多與你親近親近。想必你也不舍得叫我失望吧?”
進忠笑著翻身把若罌壓著身下,他緩緩低頭,用自己的嘴唇在若罌唇上輕輕蹭了蹭,“我的娘娘,我恨不得日日都跟你貼在一處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