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以為如萍和依萍就已經很漂亮了,沒想到這陸家五姨太的女兒更是漂亮。漂亮到就像天上的仙女,這哪裡像個人間女孩啊?
兩人跳了一會兒,進忠蹙了蹙眉,他有任何變化都逃不過若罌的眼睛,因此她便問道,“怎麼了?帶著我跳舞不高興?”
進忠連忙說道,“哪兒啊,怎麼可能不高興呢!這不是瞧著後麵有隻老鼠,覬覦咱們家最漂亮的玫瑰。,所以有些煩罷了。”
若罌正要順著他示意的方向去看,進忠連忙說道,“你彆看他,都說了是老鼠,看了還要臟眼睛,看著我,彆看彆人。”
若罌點點頭便抬眸盯著進忠的臉目不轉睛。
一曲舞畢。
爾俊和進忠分彆牽著唐媽媽和若罌的手一起走了回來坐在卡座上,幾人熱的不行,便紛紛吃起水果,又端起酒來喝。
何書桓實在忍不住,站起身走了過來,可還沒等靠近,就被張卓拿槍頂住了腰側。
“我不管你是誰,你最好不要靠近。”
何書桓蹙眉不滿的說道,“怎麼這大上海舞廳裡還不讓人隨意走動啊?”
張卓嗤笑一聲,說道,“你那套強詞奪理。在我們麵前沒有用,我們可不是秦五爺手下的地痞流氓,
殺了你,沒人敢來問。
張卓一邊說,一邊打開了手槍的保險,何書桓冷汗都下來了。
隻看進忠和這幾人身上的軍裝,他就知道這些人都是軍部的人,就像這人所說,軍部跟秦五爺這裡可不一樣。
這些軍人跟秦五爺手下的地痞流氓也不一樣,他們是真的敢殺人。
因此何書桓帶著不滿又退了回去,杜飛連忙把他拽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說道,“書桓,你瘋了?你往那邊湊什麼?
我剛才打聽了一下,坐在那兒的是第九集團軍第一軍一師的師長,姓唐,就是那家唐太太的養子,還是從小養到大的那一種。
你想想,這樣的身份可不是咱們惹得起的,你千萬彆往前靠。”
何書桓蹙著眉說道,“可是他們的身份……”
杜飛歎了口氣,“我知道你是想到了陸家的陸伯伯,可是你也要分輕重緩急,我們跟陸家有什麼關係?你非要往他們跟前湊?
他們來到上海,難道不知道陸伯伯一家也在上海嗎?既然他們都不找上去,那肯定是中間有什麼事。你何苦去做這個惡人?
你要是真有心,就把消息告訴爾豪,讓他自己去找。”
這時候不聽杜飛的話也不行啊,就算他想親自撮合這一家人和陸家的關係,他也近不了身,因此隻能就此作罷。
可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他的眼神還是時不時的飄了過去,落在了若罌的臉上。
過了一會兒,白玫瑰再次出場,唐媽媽小聲的跟若罌說道。“這個陸依萍真是倔的可以,送到兜裡的錢難不成還燙手嗎?
她竟梗著脖子不要,到最後還不是便宜了王雪琴。可要自己呢,卻落迫到大上海來做歌女。”
若罌拍了拍唐媽媽的手,說道,“媽,你管她做什麼?都說了陸家的人腦子都有病。
依萍願意賺這樣的錢,拿回去供李正德一家揮霍,那那是她自個兒的事兒,反正咱們可不沾邊兒。
在東北的時候,咱們一家就沒占到陸振華的便宜,王雪琴也一直克扣我們。
他逃命也沒想著帶我們,如今到了上海。咱們最好也離這些姓陸的遠遠的。你沒發現我和哥哥改了姓唐之後,都聰明了不少嗎?
要是跟他們沾邊兒,萬一再變笨了怎麼辦?我哥可不能再笨了,不然娶不到媳婦了。”
爾俊聽到立刻說道,“若罌,你這就不對了,你怎麼能牽連無辜呢!”
唐媽媽笑著輕輕拍了她手臂一下,“你呀,哪這麼多話,這聰明不聰明的也能傳染嗎?
若罌翻了個白眼兒,說道,“隻要靠近陸家,什麼事兒沒可能呀。”
說著她又對爾俊翻了個白眼。
唐媽媽也還想反駁,可想了想若罌的話也覺得有道理,因此倒是不再糾結依萍做歌女的事兒,隻是聽她唱歌兒。
聽了一會兒,倒覺得這歌兒唱的頗為不錯。
和唐媽媽說完了話,若罌就懶洋洋的趴在了進忠的胳膊上。
進忠瞧她歪著身子好似沒了骨頭似的,也不嫌她沒規律,索性拿了一盤西瓜和哈密瓜端了過來,拿小叉子叉著,一塊兒一塊兒的喂到若罌嘴裡。
這一家子在夜上海玩兒了兩個小時。終於覺得累了便起身回了家。
至於何書桓如何去跟依萍說唐家的身份,一行人皆沒放在心上。在他們眼裡,他們跟依萍無論如何也不會有交集。
尤其是若罌,她原本覺得憑依萍的性子,就算知道他們在上海,也不可能求到求上門。
可第二天,依萍就打了她的臉,當她一大早下了樓,在大廳裡看到依萍的時候,若罌的眼睛都瞪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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