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好的機會,老癢自然不會放棄,就在眾人都挑了一處樹乾坐下來休息的時候,他捏著手電有意無意的往那洞口靠近。
進忠看他偷感那麼重的動作,隻覺好笑,便握了握若罌的手,示意她往那邊看。
若罌正在給他的衣服拉上拉鏈,看見他的眼神,就往老癢身上瞥了一眼,隨即撇撇嘴說道,“你管他做什麼?
他要複活他媽,自然要想方設法把吳邪從那洞口帶下去,咱們跟著走就是了。
不過,那條蛇應該就在下麵兒吧?”
進忠點點頭,“對,就在下麵,小白馬上就要有伴兒了。”
說著,進忠一伸手,小白便出現在了他的手心處。
進忠伸出手指,在小白腦袋頂上摸了摸,小白就撒嬌似的往進忠的手指肚上蹭了蹭。
隨即便從他的手心遊了下去,順著若罌的手爬上她的手腕,纏了一圈兒,掛在了上麵,遠遠看去,就像一個白色的鐲子一般。
進忠一瞪眼睛,“嘿,你倒是知道跟著誰對你更有好處,你彆忘了,我媳婦是鳳凰,她可是會吃蛇的。”
話音一落,小白立刻揚起頭,轉過頭看向若罌,它紅寶石一樣的眼睛瞪的圓溜溜的,不停的吐著信子,晃著身子,就好像在和若罌撒嬌,求她不要吃了自己。
若罌笑著在它腦袋上點了點,又把袖子拉了下來,把它擋住,“你彆嚇唬它,就算不是我是鳳凰,我也不會吃它呀。”
進忠一挑眉,“怎麼,你還舍不得?我可跟你說,小白可是條公的,等它化形了,你可離他遠點兒。”
若罌一拍進忠的後背,“你說什麼呢?它是公是母跟我有什麼關係?咱們好歹養了他,就算她化了形,也跟城闕、顧瞻和月華是一樣的。
咱們養了它們一場,它就像咱們孩子似的。彆說它是條蛇了,就算它是個漢堡成精,我也不會吃它呀。”
“漢堡成精,你是會比喻的。”進忠忍著笑點了點頭,又實在沒忍住,撲哧一聲笑出聲來。
就在這時,突然一陣山搖地動,周圍石壁上便有半大的碎石落了下來,砸在下麵的青銅樹乾上,發出巨大的響聲。
過了好一會兒,這地動山搖才慢慢停了下來。進忠知道這是他那便宜大侄子在上麵打開了某一道棺槨。
他勾了勾嘴角,轉眼便看到老癢摔在地上,正趴在那洞口旁,拿著手電筒正往下照呢,“哎,這兒有個洞口,下麵,下麵好像有東西,你們快來看。”
進忠蹙了蹙眉,忍著笑跟若罌吐槽道,“他這樣多少有點兒刻意呀,他們真的會信嗎?”
可還不等若罌說話,吳邪就跑了過去。“有東西,我看看,好像還真有啊,下麵很深啊,老癢,這你都能看出來,你厲害呀。”
若罌聳了聳肩膀,示意他往那邊看,“總有傻子會相信的。吳邪這種帶著點天真的冒險精神,也就因為他是主角,不然真是死八百回都不冤。”
得到了吳邪的肯定,此老癢刻抬頭看向金進忠,說道,“大,大,大爺,咱,咱們要不下去看看這下麵,好,好,好像有東西啊。”
反正進忠肯定要去的,畢竟還有那條蛇嘛,而且他和若罌還想把這屍繭打破了,看看裡邊兒有什麼呢。
因此他點點頭,“行。那就下去看看,”他又轉頭看向其他人,“你們要去嗎?”
不等進忠說話,涼師爺站起身走了過來,“有東西?那必須得去看看呀。
老頭子我要是不去了你們誰能看懂這裡麵的東西是什麼?就算什麼都不拿,下去長長見識也是好的呀。”
胖子嗤笑一聲,“彆說那沒用的,你能忍住的?真要有好東西怕是你比誰都眼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