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媽媽第一次和彆人說自己新的身份時還有些慌,可說多久就習慣了。
按照若罌的話說,要想讓彆人相信,自己得先相信,如果連自己都心虛,那怎麼才能騙過彆人,出門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給的。
從現在開始,你就是資本家小姐了。
感謝嬸吳姨,搬家兩個月後,謝媽媽資本家小姐的身份已經在老鄰居心裡根深蒂固了。
就算有些地方謝媽媽說的含糊其辭,得益於吳姨強大的想象力,謝媽媽的身世在她口中也毫無破綻。
進忠和若罌在大學裡按部就班的學習。古代文學專業很美,每一堂專業課都值得仔細體會,回味,就連相關專業都很有趣味。
尤其進忠和若罌還穿越過無數個古代小世界,這樣一來,每一堂專業課都像帶著他們又回到了那一個個慢下來的世界。
這讓進忠和若罌身處在這個經濟技術科技都飛速發展的時代根本舍不得去快速略過這些知識。
有的時候,把那些深深刻在腦海深處的東西再拿出來回味一遍,還是挺有意思的。
在學習中,進忠和若罌邁入了1993年,兩人大二了,這一年除了喬一成突然結婚了,就沒發生什麼大事。
畢竟若罌是喬祖望的女兒,喬一成的妹妹,雖然沒有相認,進忠和若罌還是代表謝爸爸謝媽媽去送了一份禮金,在那吃了一頓飯。
看到若罌能去,喬一成很高興,甚至還特意和進忠喝了一杯酒。
若罌知道,喬一成和他這一任妻子最終會由於人生目標的不同而分道揚鑣,可他並沒有立場去阻止他們結婚。
畢竟人生經曆嘛,隻有經曆了才能成長,也隻有試過了才知道合不合適。
喬一成結婚以後,兄弟姐妹們又去了他們租的房子溫鍋,一大家子人熱熱鬨鬨的吃了頓飯。
等人都走了,兩人洗漱完,葉小朗躺在床上想著七七的臉總覺得有哪裡不對。
突然,她撲棱一下坐了起來,看著喬一成問道,“咱們結婚那天,謝家的兩兄妹其中那個妹妹怎麼和七七那麼像啊?”
喬一成就想到了葉小朗終究會問這個問題,可他並不打算把當年的事兒告訴葉小朗,畢竟這也算家醜。
因此他笑了笑,“大概是人有相似吧,那謝家的孩子和咱們家的孩子,那可能就是長得像了點兒。
而且,不光你這麼說,他們從小到大呀,這小巷子裡的鄰居很多人都這麼說,好在他們現在搬走了。不然還真有人說他們倆是親兄妹呢。”
葉小朗見喬一成毫不避諱的說了這事兒,也覺得自己是多想了,因此她摟住了喬一成的脖子。
“今天忙了一天,累了吧,那咱們睡覺吧。”
若罌換了條層層疊疊的牛仔蛋糕裙,上麵配了一件泡泡袖娃娃領腰間係帶兒的真絲襯衣。
背上小包穿上小白鞋,把頭發高高梳起紮了個丸子頭,又把進忠給他買的,鑲了滿鑽的亮晶晶的小發卡彆在丸子頭前麵。
轉身蹦蹦跳跳的就往外跑。
同寢的同學連忙喊住她,“若罌,你乾嘛去啊?都這個點兒了,不是吃完晚飯了嗎?你作業寫完了嗎?明天就是交作業的最後日期了。”
若罌轉頭笑著說道,“早寫完了,我都已經交上去了,我哥帶我去看電影。他說學校電影院放了港片。
是古代武俠片,打的可熱鬨了。我哥現在肯定在樓下等我呢,我先下去了,不能讓他等太長時間。”
看向若罌跑了?寢室裡的同學說道,“這有哥哥在學校是真不錯,不光有人帶著上課帶著吃飯,還帶著玩帶著看電影。哪像咱們呀,都沒人管,沒人問的,真羨慕。”
另外一個同學連忙笑道,“你不是沒有哥哥,隻是你哥哥學習不好,沒考上大學。
要是你哥也考上咱們南大了,那不也有人管了嗎?所以啊。你不如回去督促督促你哥哥複複習,再考一年。
萬一考上了,等咱們上大三,你哥可就咱們小學弟了。”
前麵那個女生把手裡的筆往桌子上一放,轉身說道,“我哥呀,就不是學習那塊料,不過他也不用我操心,他當兵去了。”
若罌飛快的跑下樓。看著寢室門口不遠處的進忠,她笑著撲了過去。
進忠連忙摟著她的腰抱著她轉了一圈,牛仔蛋糕裙跟著進忠的力道甩動了起來。隨著他把若罌放在地上,就像一朵花從空中飄落一樣。
周圍的同學,不管是男生女生,全都呆呆的看著他們倆,男的帥,女的美。每次咱兄妹兩個站在一塊都像一道漂亮的風景線。
進忠提前問了若罌穿什麼,因此他今天也穿了牛仔褲、白襯衫加一雙白色運動鞋,兩人站在一塊兒,簡直配一臉。
進忠臨出門時,他寢室同學都笑話他跟妹妹穿親子裝,可唯有進忠和若罌知道,什麼親子裝,倆人兒穿的是情侶裝。
若罌挽著進忠的手臂撒著嬌說道,“今天校電影院放的是什麼電影兒啊?”
進忠笑著在她的唇角抹了抹,“口紅溢出來了,彆動啊,我給你擦擦,今天校電影院放的是新龍門客棧,就張曼玉那個。”
若罌眼睛一亮,“經典啊。這個時期的港片兒百看不厭,走走走,咱們快點走,去晚了前麵就沒座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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