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很快就吃完了,進忠抽了張紙巾遞給若罌,兩人擦了嘴又漱了口,起身手拉手一起往岐伯醫館走。
後浪這個小世界並沒有說明具體地點是在哪個城市,反正醫館門前有一條非常清澈的城市內水係河道。
河水清澈無比,又散發著略帶著青草香氣的微腥。
進忠和若罌住的房子離這個醫館極近,走路不到10分鐘,也是一間臨水的小院子。
隻他們倆住的院子是進忠家祖上傳下來的,一直作為居家宅院,而不像隔壁全都租出去了開了各種各樣的小店。
而岐伯醫館也在這條街上,兩人都不必拐彎兒,出了家門,直接順著河邊的長廊走,大概也就是五六百米的距離就到了。
到了醫館,任老師還沒來,倒是有不少中醫界的許多同仁在。
進忠和若罌作為兩張嶄新的生麵孔,剛一進門便瞧見師母正在裡麵帶著大家收拾東西。
見兩個人進了醫館,她連忙迎了出來。
“是進忠和若罌來了呀,快進來,你們的白大褂已經準備好了,去後麵換上,一會兒你們任老師就帶著那個孩子過來了。”
若罌和進忠笑眯眯的問了好,才說道,“宋老師,以後咱們的傳承班就在這裡上課嗎?”
宋靈蘭搖搖頭,“我哪兒知道啊,這些事兒都是你們任老師安排的。
他隻是說今天要在這裡讓大家見見那個薑氏針法的傳人,現在連名字都不知道呢。
他已經去接人了,剩下的其他的信息我跟你們不比你們知道的多。
現在咱們就是把提前準備都做好,之後就是等著他們倆回來了。”
聽到這話,進忠和若罌對視了一眼才點點頭。進忠牽著若罌的手說道,“那行,宋老師,我們先去後麵換衣服。
等一會兒,任老師帶著那位薑氏針法傳承人來了,咱們再聽聽任老師是怎麼說。”
兩人換上白大褂,站在宋靈蘭身後,宋靈蘭見他們倆和在場眾人都不認識,索性帶著他們在人群中走了一圈,挨個介紹了一遍。
其實若罌記不住這些人都叫什麼名字,在哪個醫院任職,但是進忠腦子好使,這種事兒交給進忠準沒錯。
若罌全程陪著笑臉,跟著宋老師笑著點頭,一個勁兒說的“你好你好,哪裡哪裡。”
好在學中醫隻論輩分,在場眾人無論年齡大小,都是任老師在這裡的學生,哪怕是有一位已經年長的滿臉褶子了,進忠和若罌一樣管他叫師兄。
很快,進忠便發現門外有一個熟悉的身影,他小聲說道,“宋老師,門口那個是任老師嗎?他旁邊還真帶了個小姑娘。”
宋靈蘭看了看,笑著說道,“先不管他,咱們呀,就在裡麵等。
他沒帶人進來,咱們就給他們時間準備一下,免得咱們現在出去了,他們倆再沒談妥。
那個小姑娘啊,未必能穩穩的留在咱們這兒學學中醫呢。”
過了好一會兒,任新正才把那個女孩兒從門外帶了進來。
進來之後,便向大家介紹她是薑氏針法的後世傳人,隻是因為小時家裡的變故,她並沒有機會學習中醫。
所以在輩分上,她是任新正的師叔,是其他學生的師爺,但是在學習上,他和其他人一樣,都是任老師的學生,共同學習薑氏針法。
宋老師帶著大家行了禮,這才各自散開,眼瞧著孫頭頭就要開溜,進忠和若罌對視一眼,便走了過去。
若罌歪著腦袋笑眯眯的叫了聲,“師爺好。”
孫頭頭眼睛都瞪得溜圓,她連忙擺手說道,“你可彆這麼叫我,這是碰瓷兒知道嗎?這到底是什麼活動啊?什麼時候發雞蛋?”
若罌撲哧一笑,說道,“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這裡的人,都是來學薑氏針法的。
除了我們倆是剛剛畢業,剩下的這些都在各大中醫院任職,有好些是中醫學專家。
有的還在校內任職大學講師,教授呢。
你可彆當我們這兒是什麼傳銷組織啊,有手機嗎?
你可以打開學信網查一下,你要是不相信,我可以先把我們倆畢業院校和學籍號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