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這你從哪裡弄到的?這就是靈石,隻不過是最低品質的下品靈石。”餘慶安一邊驚訝,一邊拿起了白程手中的靈石來回觀看。白程聽到後也是略微感到有些詫異,隨後便說道“就在那個洞窟裡麵啊,就是那個水人給的。”
聽到這裡後,餘慶安和月鈴異口同聲道“水人?”白程突然感覺到這個稱呼不怎麼恰當,隨後就又說道“不對應該說,水仙人,或者水仙子。”
聽到這裡,餘慶安和月鈴也是大眼瞪小眼,隨後月鈴便說道“不對啊,那個洞窟我也去了好幾次,並沒有看到什麼水人啊?”
聽到這話,白程突然想起來之前餘慶安說過的話,隨後便問道“對了,餘大叔,我記得你之前說到,在洞窟裡麵不是有隻靈獸嗎?還說什麼那位大人。”
餘慶安聽到這句話後,也是摸著下巴對白程說道“我之前那樣說,是因為怕你采摘洞窟內的靈植,才跟你說有位強大的靈獸在洞窟內,其實我轉遍了整個洞窟之後,並沒有發現什麼。”
白程聽完此話也是不由得低頭思索道“難不成是被彆人發現了?”
隨後白程又低頭思索了一陣後問道“餘大叔,您當時發現這個洞窟的時候,裡麵真的什麼也沒有嗎?”
聽完這話,餘慶安隨後便緩緩地開口道“其實,最初發現那個洞窟的人,並不是我,而是我的妻子,當時的我修為已經跌回了煉體境,體內的靈力也是完全消失不見,她為了幫助我快速恢複靈力,於是就找到了這個洞窟。”
白程聽完之後,總感覺哪裡有點不對,隨後遍又問道“餘大叔,您不覺得那個洞窟裡麵太乾淨了嗎?按理來說,在那麼濃厚的靈氣環境裡麵,裡麵應該有非常多的靈獸,但是裡麵卻是一隻靈獸都沒有,甚至連池塘裡麵的水都是清澈見底,連條魚都看不見。”餘慶安聽聞後也是閉上眼睛,陷入了思考當中。
白程見狀後又問道“敢問,夫人的修為如何?之前聽你說到,真正的大能者可以移山填海,這會不會是月鈴的母親特意製造出來的洞窟。”
然而,聽到這句話後,餘慶安便一口回絕道“應該不會,但是我跟她在一起時探查過她的修為,她的修為嗯應該是在開脈境初期左右,還不足以達到那種移山填海的本事。”
聽完餘慶安的話後,白程也是思索了起來,說起來,那個水人似乎在自己擊敗趙博之後,便再也沒有出現過。隨後,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那名水人的形態,像極了當時鄭文生手中操控的火焰形態,隻是那名水人的精細度和真人無異,就連身上的裙擺,都能模擬出無風自動的場景,現在想來,應該是什麼人在操縱那團水。
白程想到這裡,在一旁的餘慶安緩緩的說道“那下次去洞窟裡麵時,一定要好好,探查一下。”
剛說到這裡,門口便傳來了敲門聲,餘慶安聽到後,也是立刻把手中的靈石丟給了白程,然後說道“不要輕易展示這塊靈石,不然會有麻煩。”
白程在點了點頭之後,便將那塊靈石收了起來,隨後,就跟著餘慶安,一起來到了大門前。
餘慶安開門之後。
“餘青?”
隻見餘青臉色凝重的說道“餘大叔,我有事情和你商量。”
說完,幾人對視了一眼後便來到了屋子裡麵。
這時,白程開口道“餘青,在你家門口的婦人走了嗎?”
餘青聽聞後也是回道“在你們找我的兩天之後,她們就不再出現我家門口了。”
“那你今天來,是有什麼事情商量?”
聽到餘慶安這句話,餘青也是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其實我今天來,是為了兩個月後的礦場股份爭奪。這個月過完後就要入冬了,按照傳統,北部礦場的股份爭奪,我們和何家村的比鬥也要開始了。
我們村除了我以外,二十歲以下實力好的人隻剩下張衝和趙博。但是趙博您是知道的,我去找他時,趙海明是直接閉門謝客,在村子裡麵,二十歲之前達到煉體境中期的隻有趙博和張衝,但是現在”
說完,餘青便把頭看向一邊的月鈴。這時白程疑惑的說道“這個礦場對半分的話,兩個村子正好是五成,為什麼非要搞個比賽?”
餘青聽完這句話後,也是搖了搖頭說道“哎,白程兄弟,你有所不知,北邊的礦場兩個村子總共的比例隻占了五成,剩下的五成都要歸武陵鎮,我們兩個村子出人,而武陵鎮出守衛,所以北邊的礦場才一直沒有事,我們和何家村隻拿五成裡麵的兩成,剩下的一成,才是我麵兩個村子爭奪的。”
白程聽完後也是恍然大悟“原來是這麼回事。”隨後白程就把頭看向餘慶安。這時的餘慶安雙目緊閉,在思索了好一陣之後緩緩開口道“好,沒有問題。”
餘青在聽完餘慶安的這句話後,也是緩了口氣,隨後起身說道“那就這樣吧,我就不多叨擾了,時間的話就定在年前的三日。”說完這句話後,餘青便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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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青走後,白程便對著餘慶安問道“餘大叔,我現在已經可以承受少量的靈氣入體了,那我怎麼樣才能知道自己的體質那?”
聽完白程的話,餘慶安也是思索一陣,然後說道“最直接的方法就是你直接釋放靈力,然後直接就能判斷出你的體質屬性。”
聽完這句話後,白程也是搖了搖頭說道“我現在還並不能釋放靈力,隻是能將靈氣吸收後進入一種狀態。”
說完,白程便直接拿出了那塊靈石,然後握在手中。隻見他雙眼緊閉,靈石中的青色能量緩緩地隨著他的掌心處,湧入到身體裡麵。沒過多久,白程的身體各處的血管,就開始亮起了藍色的光芒,隨著時間的推移,白程全身的血管已經亮了起來,在昏暗的屋子裡麵,看起來非常顯眼。
一旁觀看的餘慶安見到這一幕後,也是皺起了眉頭,隨後便說道“我從來沒有見過你這種情況,不過,我倒是知道,有一種修行法和你現在的狀態很相像。”
說完後,他便起身來到了白程的身邊。然後用手拍在了白程的肩膀上,隨後他便瞳孔猛縮。因為,白程現在的身體給他的感覺就是一塊無比堅硬的精鐵,無論自己怎麼用力,都無法讓白程肩膀處的肌肉變形。
隨後,他收回了手臂,然後用手指的關節,敲了敲白程的胸膛,隨後便摸著下巴說道“斯你這個情況我也看不出來你的修行體質,看起來,好像隻是純粹的靈力,充斥著你的身體,隻能等你可以將靈力釋放出來的時候才能知道了,或者,要找到專門用來測試體質的專用石頭。”
說完這句話後,白程的身體也是漸漸地恢複了原狀,隨後,他便氣喘籲籲地問道“那麼,我怎樣才能讓體內的靈力釋放出來?。”
餘慶安聽完後則,是說道“這個,恐怕要等到你完全承受靈氣入體時,才可以。”此話說完,白程也是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