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金翅雷鳥在看見玄漠臨逃跑後,也察覺到了身後的攻擊,當它轉過身時,巨大的靈劍虛影周身夾雜著狂暴的風壓,已經來至麵前,它來不及躲避,隻能展開雙翼護在身前,然後周身雷電環繞形成了一個雷電防護盾擋在自己身前。
就在靈劍虛影和雷電護盾碰撞之時,巨大的靈力波動傳遍方圓數裡,緊接著巨大的靈劍虛影慢慢的將空中的金翅雷鳥逼向下方。
隨著李雲啟用手控製著靈劍下壓,金翅雷鳥身前的雷電護盾也慢慢出現了裂縫。
李雲啟大喊一聲“給我破!”
隨後將全身靈力凝聚於手中控製著靈劍虛影向著下方大地壓去。巨大的威壓直接讓靈劍的前端穿透了雷電護盾,直直的刺進了金翅雷鳥的身體。
伴隨著金翅雷鳥的不斷哀鳴聲,靈劍裹挾著巨大的威能撞進下方的森林之中,緊接著,隨著一陣震耳欲聾的轟鳴,這聲音穿透了雲霄,震撼著大地爆炸的中心,一股巨大的氣浪以驚人的速度向四周擴散,所過之處,樹木被連根拔起。
就連正在逃跑的玄漠臨都被這股氣浪險些掀翻。餘波過後,爆炸中心周圍三百米內的樹木十不存一,三百米之外的樹木以由內向外的方向全部傾倒。
而中心的大坑中,李雲啟慢慢禦劍靠近了金翅雷鳥的的屍體,這時的金翅雷鳥已經失去了生命體征。隨後他歎了口氣說道“哎,總算結束了。”
話音落下,便聽見唐柔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師兄!師兄!”
緊接著唐柔便來到李雲啟身邊,在耳旁說著什麼。李雲啟聽完後,臉色大變,表情扭曲。
憤怒的說了一聲“什麼!?”
武陵鎮大比這邊,其中有四組的比賽已經結束,其中第二組的呂秋雅惜敗武陵學堂的葉萱,第三組何唐月戰勝了納川學堂的喬若芸,第四場的潘力險勝納川學堂的王正佐。
現在正在進行的是第五場的比賽,隨著薛錢富站在懸空石台上麵宣布到“第五場比賽,由仁慧學堂的胡博裕對陣武陵學堂的趙博!”
話音落下,比鬥擂台的上方文字也變化成兩人的信息。白程在看見信息後,也不由得皺起眉頭。
‘這個趙博,在和他對戰之後也就過去兩個月多一點,沒想到他竟然已經是煉體境後期了!’還沒容白程多想,趙博和胡博裕倆人便已經站到了台上,趙博依然戴著半邊臉的麵具。
這時的薛錢富靠近了擂台後向著趙博問道“趙博選手,你臉上的麵具是怎麼回事?”聽到此話,趙博也是神情閃躲的說道“這是我前幾日不小心燙傷了右半邊臉,傷未痊愈於是便用麵具遮掩起來。”
聽到此話的薛錢富也是沒有起疑,但是為了比賽的公平他還是說道“趙博學員,雖然說比賽過程中沒有明確要求可以讓選手佩戴麵具,但是為了確認你是本人,我還是需要你摘下麵具確認一下,畢竟在以前的比賽中也出現過有人代替比賽的情況。”
說完,薛錢富便慢慢靠近了趙博,伸手想要摘下趙博的麵具。而此時的趙博明顯是慌了神,身體不自主的向後退去。
薛錢富見狀便變嚴厲的說到“趙博學員,我可警告你,違反規定可是要取消比賽的。”
說罷想要強行將趙博的麵具摘下,就在這時,一個聲音突然響起,“薛主持!半個麵具而已,更何況他都說了臉部有傷,你不會就這樣接人家的短吧?”說話之人正是祝明軒。
薛錢富聽到此話,他手上的動作也是停了下來。緊接著祝明軒在一眾人的注視下繼續說道“更何況他是你們武陵學堂的人,雖然說遮住了半邊臉,但是你總不會連自己家的學員也認不出來吧?”
聽到這裡,薛錢富伸出去的手也慢慢攥緊後,收了回來。隨後他不情願的說道“祝長老說得對。”
隨後他便控製著浮空台,離開了比鬥擂台後宣布道“那現在,比賽開始!”
薛錢富之所以要上去檢查一下,是因為趙博雖然是自己學堂的學員,但是再傳出和那個叫白程的人比鬥之後,就再也沒有來過學堂,雖然緊靠半邊臉確實能夠辨認出趙博,但是自己為了比賽的嚴謹所以才提出來的,畢竟趙博兩個月之前才隻是煉體境中期,而他的資質也是比較普通,否則也不會二十歲才隻是煉體境中期。
但是現在這個祝明軒一乾預,他也是敏銳的察覺出這個趙博怕是和祝明軒有點秘密,不光是他,在場的一眾修士中也有不少人從中看出這個祝明軒有意在偏袒趙博,而白程也敏銳的發現了這一點。隨著薛錢富的一聲“比賽開始”,胡博裕也是立刻向著趙博發起了進攻。
胡博裕“聽說你兩個之前月在我們仁慧學堂門前叫囂,當時沒能在學堂門口教訓你,實在是遺憾,現在正好把你的份狂傲打趴下,讓你知道做人不要這麼囂張!”
說話間,胡博裕拳頭如同雨點般傾瀉,而趙博也是僅僅隻做出防禦姿態,並沒有還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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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聽到胡博裕說的話語後,他也是小聲的嘀咕了一句“既然做人不能這麼囂張,那不做人不就行了。”
他的聲音很小,就連一直發動攻擊的胡博裕都沒有聽。而在場的修士也都沒有察覺到,雖然說凝氣境初期的修士神識半徑有五百米,更不用說在場的大多數境界都是凝氣境中期,或者以上,但是因為擂台的四周籠罩著陣法,所以就算他們想要用神識探查,也無法穿過陣法,他們隻能和普通人一樣,用肉眼去看,用耳去聽。
然而特等席上的莫言和祝明軒卻不一樣,因為他們倆人已經達到開脈境,神識的強度剛好能夠穿過這黃階高級陣法,困靈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