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程見此也是不由得感慨。“看來,餘大叔真的很愛月鈴。”
隨後他也是來到了月鈴的身旁,當他剛想開口詢問月鈴的狀況時,他神色一愣問道“鈴兒,你是不是長高了?”
白程說這話,是因為之前的月鈴身高隻能夠到白程的肩膀處,而現在的月鈴身高卻能夠到白程的鼻梁處,除此之外,月鈴的整個人好像變得有些成熟了,給人的感覺好像就是完全變成了穩重的世家小姐一樣。
“白程哥哥,我看是你變矮了吧?。”月鈴說完,便露出了爽朗的笑意。這時的白木婉也是走上前。看著走來的白木婉月鈴也是有些疑惑。“這位姐姐是?”
白木碗“你忘記了嗎?我們在薛富酒樓裡麵見過的。”
聽到這話的白程也是不禁的問了起來“對了,鈴兒,你那天晚上到底在酒樓裡麵遇到了什麼事情?”
聽到這話的月鈴開始思索起來。“我當時,好像就是喝酒喝醉了,後來就什麼都不記得了,不過對於這位姐姐,我好像在哪裡見過,但一時間想不起來。”
聽到這話的魏然和魏陶走上前詢問道“那你還記得我們倆嗎?”
月鈴聽完這話,仔細凝視著眼前的魏陶和魏然。“嗯,好像有點眼熟,但是記不起來了。”
聽完這話的幾人,也是互相對視了眼。
白木碗“看樣子月鈴應該是不記得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了。”
白程長歎一口氣說道“這樣也好,省的回憶起一些不好的事情,總之鈴兒你沒事就好。”
很快,幾人便在院子裡閒聊起來。同一時間,在鏡月湖方向。玄泰鳴背著一個碩大的包袱,從雲落森林處,禦劍飛來。
玄泰鳴“大哥,你就先回去吧。那金翅雷鳥的羽毛就暫且放在你那裡,切記不要對外人提起此事。”
玄漠臨“那我就先回何家村。”
緊接著,兩兄弟便在鏡月湖處分開。
玄泰鳴直接禦劍,從餘家村的北門的方向飛進了餘家村當中。此時幾名在餘家村北門的守衛看到後,也是議論起來起來。
守衛一號“誒,張哥,你看,那不是玄泰明鎮守嗎?”
張海抬頭望去,便看見玄泰鳴禦劍背著一個碩大的包裹,飛進了餘家村當中。
張海“應該是玄泰明鎮守,又去森林裡采摘了什麼靈藥吧,他們修煉者的事情,我們這些人還是少打聽為好。”
沒過多久,玄泰鳴就回到了自己的院子裡,他收起飛劍。第一時間便用神識掃查了周圍,在確保周圍沒有人的痕跡後,他來到了院子處一角的水缸麵前。
水缸的底部直徑大約為三米,頂部為五米,但是高度卻隻有一米。水缸裡麵盛滿了水,裡麵還有不少認不出品種的魚兒在遊動。
玄泰鳴催動靈力,水缸裡的水立刻旋轉起來,並在中間空開了一個中心區域,緊接著水缸底部被打開出現了一個向下通行的暗道口,玄泰鳴隨即跳了進去。
這裡是玄泰明自己開辟的地窖,也是玄泰鳴個人自己的小金庫,這些年來,他把自己收藏的靈草靈藥都種植在這地窖之中,四周的土屬性儲靈珠,可以讓地窖的周圍常年保持乾燥,而金屬性的儲靈珠後則是可以保持地窖內的亮光。
除了靈植以外,地窖中還存放著一些各種他收藏的物品,這些大多數都是某一些村民給他的好處。玄泰鳴環顧四周之後,便把後身後的包裹輕輕的放下來,然後將金翅雷鳥的蛋小心翼翼的放在一堆草垛上。
隻見那金翅雷鳥的鳥蛋,外殼呈淡金色,隱約中可以看見從鳥蛋中散發出一陣陣付有規律光芒溢出。見此一幕,玄泰鳴也是興奮的搓了搓手。
“哎呀,賺大了,賺大了,這次可是真的賺大了!這高階妖獸的蛋最低也要對標五品靈獸,而且還是稀有的雷屬性妖獸,這要是拿去拍賣,最低起步價也是五千銀幣!”。緊接著地窖中就傳出了一陣陣狂浪的笑聲。
這個世界有不少人豢養著靈寵,有的靈寵可以替主人傳信,而坐騎也屬於靈寵的一種,根據靈寵的千奇百態,其作用也是五花八門。當然,也有人煥養妖獸,但是妖獸天生性情暴虐,極不容易馴服,隻有修為足夠高的強者,才敢煥養妖獸,一旦妖獸臣服,便可以成為主人的極大戰力。
此時,雲落山脈外圍。
一雙巨大的翅膀從森林上空掠過,一聲鳥鳴傳遍數裡之外,凡是聽見這叫聲的森林動物,無不驚慌失措,甚至就連森林中的一些大型猛獸在聽到這叫聲之後,也是驚恐的匍匐在地上,將尾巴垂下,雙眼望向天空,一動也不敢動。這正是歸來的雄性金翅雷鳥,隻見它振臂一呼,雙翼展開可達四十米,宛如一架戰鬥機一般向著它的巢穴飛去。
不久後它便到達了巢穴,當它進入巢穴後,便發現巢之中空無一物。之後它振臂一呼,便在巢穴四周搜索起來。緊接著在不遠處。雄性金翅雷鳥便發現了一個巨大的深坑,深坑四周的樹木,整齊的向外倒塌。而深坑之中便是那隻被拔光羽毛,渾身光禿禿的雌鳥,雙眼空洞,雙爪也不翼而飛。雄性金翅雷鳥見此一狀,瞳孔瞬間赤紅,它拍打著雙翅,渾身泛起雷光,緊接著,它仰天長鳴,巨大的雷光從它的嘴中噴出,直衝雲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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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天空便烏雲密布,雷電交鳴,將傍晚的天空籠罩的如同黑夜一般。緊接著,伴隨著雲中雷電的不斷翻滾,冰冷的雨滴灑向大地。一時間雷雨交加,雨水順著金翅雷鳥的麵部滑落。
緊接著,它展開雙翅奔向空中,圍繞著大坑盤旋了幾圈後,向著森林外飛去,而它的目標,正是數百裡之外的餘家村。
此時餘家村內餘慶安的家中,幾人已經吃過晚飯。
白木碗“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們也要回武陵鎮的落腳點,明天一早就要返回白楓城,畢竟這次瞞著父親出來,已經有些時日,大伯,你真的不帶著鈴兒回去嗎?。”
餘慶安搖了搖頭說道“不了,代我向你的父親問好,”說完他長歎一口氣,眼神中似乎流露出哀傷。
白木婉見狀後也是神情有些無奈,隨後對著白程說道“白程我今天給你說的那些話,你可以考慮一下。”
說完,白木婉將一塊令牌交給了白程,而白程則是接過令牌仔細查看起來,令牌上印有‘白’這個大字,看上去通體發白,像是某種玉石。隨後,白木碗便起身,在告彆了白程幾人後,帶著魏陶和魏然禦劍而去。
白木婉走後,白程還是直愣愣的盯著令牌。‘看著玉質,好像比藍星上的玉更加透亮,握在手中,好似有靈氣,慢慢流動。’
正白程愣神之際,一旁的餘慶安也是說道“這是白家代表自己人的身份令牌,有了它便可以自由出入許多白家的地盤,就比如說你要去的白宮學院。”
說完他端起一杯酒,一飲而儘,神色中透露著滄桑。而一旁的月鈴則是歪著腦袋,看著夜空中的繁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這時她突然開口說道“白程哥哥,一起去鏡月湖逛一逛吧,你還沒有見過晚上的鏡月湖吧?。”
白程聽完後,也是微微一愣神,他來到這個世界已經好幾個月了,還真沒有在晚上去過鏡月湖。而一旁的餘慶安在聽到這句話後,則是表示為了保護月鈴的安全,他也必須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