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這位小友,你如此著急,可是有要事在身。”
白程周身靈力運轉,絲毫沒有被現在身處高空的狀態所影響。
按照他的推算,即便他趕回白宮學院,自己體內的靈力也不可能完全恢複。以前的他服下一枚聚靈丹後,便可將自己體內的靈力恢複完畢。
但是現在,隨著他體內所能積蓄的靈力越來越多,他發現即使是服下了兩枚聚靈丹,也無法在短時間內將自己體內的靈力恢複。
看著白程沒有絲毫想要開口的意思,這名修士也是識趣的沒有再繼續追問。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正在專心恢複靈力的白程,突然聽到這名修士開口。
“小子,我看到白宮學院了。大概還有不到一刻鐘,我們就能趕到。”
而聽到這話的白程,也是突然間睜開雙眼,遠處,白宮學院那標誌性的建築出現在他的眼前。
隨著他們飛越白宮學院外側圍牆的同時,學院中的一隊巡邏守衛,立即將他們攔住。
“小哥,我已將你送至學院,接下來的地方我不便進入。”
聽到這話的白程也是擺了擺手。
“多謝這位道友。”
說完,他便從這人的飛劍上一躍而下,在空中華麗的翻了幾個跟頭後,順勢在他的周身凝聚出一把長劍。隨著他的雙腳穩穩踏在劍上,他整個人也向著白宮學院內疾馳而去。
此刻,在學院的比鬥台上,上官榮澤已經等得極其不耐煩。
就連周圍觀看的學員,都開始陸續離開了。
司南嶽:“鴻允長老,我看這名叫白程的,大概率是不會來了。”
鴻允:“司南長老,時間才隻過去一半,既然規則上有這條規矩,那我們就應該貫徹到底。”
司南嶽在聽到這話後,也是癡笑一聲。
“嗬嗬,算了,我沒有什麼耐心在等下去,反正按照規定,隻需三名長老在場即可。”
說完他身形一躍,便離開了觀看席。
而在看到司南長老離開後,比鬥台周圍的學員也都開始陸續離開,現場開始充斥著嘈雜的聲音。
白楓澤:“這個白程到底是怎麼搞的?若是再不趕到,可真要失去比鬥的資格了。他到底知不知輸的一方到底要麵臨什麼樣的懲罰?”
此話剛一落下,便聽見他的身後突然傳來了一個聲音。
“白程為什要與上官榮澤進行賭鬥?”
白楓澤轉頭看去,發現來人竟然是顧婉茹。
“婉茹師姐,你竟然也來了?。”
白木婉立刻上前打起了招呼,顧婉茹在學院中可是出了名的冰山美人,除了修煉之外她從不對任何事情進行參與。
在聽到顧婉茹的話語後,白楓澤也是長歎一口氣,臉色愁容的開口道:“唉,家族中的親戚,要找白程的麻煩。若不是因為他們是上官家,我早就與他們撕破臉麵了。”
顧婉茹在聽到這句話後,也是開始低頭思索起來。
白楓澤:“婉茹師妹你從來不對這些事情上心,為何如此關心白程?莫菲?...”
顧婉茹:“白少主你莫要亂想,我隻是好奇而已,不過我也了解白程的為人,他應該是不會在重要事情場合缺席的。”
隨著話音落下,又有一人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婉茹師妹!。”
楊夢龍從遠處趕來,毫不避諱的湊到了顧宛茹的身邊。
“婉茹師妹,好巧啊,想不到今日你竟然也對這次的賭鬥感興趣。”
白木婉見狀後,立刻白了一眼。
她一眼就看出楊夢龍是跟隨顧婉茹才來到這裡的。
白木婉:“楊少爺來此恐怕不單單是巧吧?我家白程的賭鬥也能有幸引來楊少爺的興趣?。”
楊夢龍在聽到這句話後,雖然麵色毫無波瀾,但是心中卻已經開始貶低了。
‘什麼狗屁白程,區區一個剛到凝氣境的小子,也是配引起我的注意?這白家除了白楓澤以外,沒人能入得了我的眼。’
雖然心中是這麼想的,但他還是為了保持顏麵回應。
“木婉師妹,這就是你所言不對了,即便是最初級的凝氣境修士賭鬥,也有我們值得學習的一麵,不是嗎?。”
而此話一出,在一旁的顧婉茹也是隨聲附和起來。
“沒錯,楊師兄的這句話我也讚同。為師者,不分境界,不分年齡。”
而聽到這句話的白木婉也是相當詫異,她現在總算些看清了顧婉茹的道心。
‘這顧婉茹的心性竟然如此堅定?我記得她很少讚成一個人的說辭,總覺得她身上的氣質,不像是她這番年齡能釋放出的,這種氣質恐怕比在場的所有人,包括長老都要高深不少。真是一個怪女人。’
而楊夢龍在聽到這句話後,表情也是直接變得眉飛色舞。
“看來我與顧師妹的理念,還真是情投意合。”
一聽到這話,白木婉再度翻了一個白眼。
‘看來,這楊夢龍今天是纏上顧婉茹了。’
就在這時,不知道在場的人群中是誰喊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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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看!”
眾人順著方向望去,隻見一人腳踩飛劍,以極快的速度向著這個方向飛來。
白楓澤:“是白程!他來了。”
而在擂台上的上官榮澤看到白程後,眼神中有些詫異。
“之前聽說他進入了凝氣境,我還不敢相信,看來傳言竟然是真的?!。”
在一眾學員的議論聲中,白程腳踩飛劍,環繞整個擂台飛行了一圈之後,縱身一躍來到場地中央,身後的飛劍也化作靈光,消散在空中。
“抱歉,在路上有些事情耽擱了一些時間,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
聽見白程的聲音後,鴻允長老也是立即起身,隻見他身形踏出一步,瞬間化作一道流光來到場地中央。
鴻允:“白程,你雖然已經來了,但是我要提醒你,現在比鬥已經開始。但是至於比鬥的具體規則,我還未詳細與你講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