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此人,白程有些印象。
‘這下有些頭大了,如果是在修煉的話,不知我的動靜會不會驚擾到他?以我現在的境界,雖然完全不怕他,但是被發現後難免會引起騷擾。’
想到這裡,白程站在飛劍上,緩緩掠過王伍的頭頂。
突然,王伍的眼睛突然睜開,抬頭大喊一聲。
“什麼人?!”
瞬息間,三道靈力凝成的攻擊打向白程。
而白程在身形快速躲避之後,迅速落到地上。
在看到白程的麵容後,王伍一時間有些愣住,他總感覺麵前的白程似乎有些眼熟,但是卻想不起在哪裡見到過。
“你是什麼人?難道不知道此地乃是武陵鎮下所監管的北部礦場嗎?”
一邊說著,他一邊偷偷拿出自己的玉牌傳訊。
‘此人與我境界相當,一時半會兒可能無法將其拿下,隻能請求支援了。’
白程自然發現了王伍的小動作,不過他並沒有理會,而是直接掏出了自己白家的身份玉牌,展示給王伍看。
而王伍看到玉牌後則是不以為意,他並沒有見過所謂白家的身份令牌,不過白家他卻是聽說過,但是他並不認為白家之人能夠來到這荒無人煙的貧瘠地方。
王伍:“閣下彆以為拿出個身份令牌,就能肆無忌憚的闖入這裡,這裡可是我們監察府專門看管的地方,若是沒有批準,一律不得入內。”
白程:“哪怕我是白家的人也不行嗎?”
王伍:“笑話,誰知道你是真是假,哪怕是真的,也必須要監察府同意之後你才能進入這裡。”
正在這時,白程突然發現,從王五的身後突然又飛來幾名修煉者,而為首之人正是此地礦場的管理人胡三碩。
他記得上次在離開這裡之時,就是此人對自己下的追蹤符。
而在看到白程的麵容後,胡三碩的表情顯得略微有些凝重。
‘嗯?這小子不是那時來的的人嗎?他竟然沒死?想不到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還竟然到達了凝氣初期?我將追蹤羅盤交給翰鈺後,就一直沒有他的消息,難不成他是被這小子給....。’
就在此時,王伍靠近了胡三碩的耳旁,將白程出示了白家令牌的事情告訴了他。
在聽到這個消息後,胡三碩神情呆立一瞬,隨後便看向了白程。
“什麼?你說的當真?”
王伍確信的點了點頭後,繼續開口。
“沒錯,以我看,這小子八成就是欺世盜名之輩!我建議還是直接將他拿下。”
立刻嗅到麵前之人不簡單的胡三碩,抬手示意打斷了王伍的話語。
‘白家的令牌?仔細一想,我還不知道此人的名字叫什麼。’
胡三碩:“這位道友,敢問如何稱呼?”
“白程。”
在聽到這個名字後,胡三碩身形一震。
“什麼?你就是白程!?。”
身旁的王伍,則是表情詫異。
“白程?誰呀?”
由於這個北部礦場地處偏僻,而這些巡察使又長年累月的駐紮在這裡,對外界的消息並不通曉,所以他們大多數人都沒有聽說過白程的消息。
而胡三碩則不同,因為他是此地礦場的管理者,所以經常要對上麵進行事務稟報,所以對於白程的情況,他多少是有所了解的。
“原來是白公子,幸會幸會,白程道友若想來此,和我說一聲便是,何必半夜三更的潛入?。”
胡三碩的表情立刻變得緩和起來,而周圍的巡察使見狀後,也都一同附和。
看到幾人川劇變臉的速度後,白程也是感到驚訝,他沒有想到白家的身份,竟然能給他這麼大的便利。
胡三碩:“對了,白道友此來,難道還是為了上次之事嗎?”
白程:“沒錯,我此次前來主要的目的,就是帶走呂梁和他的姐姐。”
聽到這句話後,胡三碩的臉色變得有些暗沉。
“呂梁?是原本呂氏鏢局的那個?。”
緊接著,他突然想到了什麼,繼續開口。
“恐怕此事,不能隨了白道友的意願了。”
白程:“我知道,呂氏鏢局的損失由我來墊付。”
而聽到此話的胡三碩,依舊是一臉為難。
胡三碩:“這個恐怕就要請白道友親自去監察府走一趟了,我們也無能為力。”
白程:“這是為何?”
胡三碩:“因為這件事情牽扯頗多,乃是監察府親自受理的案件,如果想要將此案撤銷,就必須由監察府親自見證下,將錢賠付給損失方才行。”
白程:“原來是這樣,那我現在見一麵呂梁,這不足為過吧?”
聽到此話後,胡三碩立即看向身旁的王伍。
胡三碩:“既然白道友要探視,王伍,你立刻陪同白道友走一趟。”
“是。”
在聽到命令後,王伍不甘情願的帶著白程繼續向著淺層礦場內出發,胡三碩則是帶著剩下的幾人返回。
走在漆黑的礦洞中,不多時便聽見了遠處隱約傳來的鑿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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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噠,噠,噠,”
聽到聲音後,白程疑惑的看向身邊的王伍。
白程:“這麼晚了,你們竟然還在組織人手挖礦嗎?”
王伍:“還請白道友莫要隨意造謠我們,雖然我們這裡是有從武陵鎮牢獄中發配過來的囚徒,但是我們可從未苛責過他們。”
就這樣,兩人順著發出聲音的礦洞位置不斷靠近。
最終在,迎著儲靈珠那微弱的光芒下,白程在遠處看到了一個人影,正在大力的揮舞鐵鎬。
走近一看,才發現這人竟然就是呂梁。
“呂梁!”
白程快速的來到了他的身邊。
然而,他發現此時的呂梁正雙目無神,兩眼麵帶淚痕的揮舞手中的鐵鎬,仿佛一點沒注意到白程的到來。
白程看到這一幕後,內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怒火,他立刻來到王伍麵前開始質問。
“我問你!他是怎麼回事?!是你讓他在這裡挖礦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