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小弟看清楚身份後,紛紛互相對視了一眼。
小弟一:“這不是血月組織的人嗎?”
小弟二:“沒錯,這廝來找我們做甚?”
小弟三:“噓,你們小聲點,看不見他是銀色麵具嗎?”
幾人直愣愣的看著麵前的黑衣人,直到他縱身一躍來到眾人麵前。
小弟一:“我說這位道上的朋友,不知道有何貴乾?”
黑衣人不語,瞬間掏從懷中掏出一把符籙,緊接著在他的催動下,這些符籙幻化出一道道無比強力的攻擊。幾名小弟見狀後,頓時四散而逃。
然而黑人見狀後,隻是冷笑一聲,他再次丟出一把符籙,然而這次激活後,符籙幻化成一道道各色靈力的束縛招式。
在將這些小弟困住後,之前符籙所幻化的殺招,頓時將幾名小弟淹沒。
爆炸的聲音接連響起,伴隨著一聲聲慘叫,這些小弟中隻留下一人,還在頑強的抵抗。
他的境界在凝氣境中期,在這些小弟中也是最高的。
小弟一:“該死,他到底是什麼人?!竟然隨手就掏出了十幾張低階高級的符籙!?”
在符籙的輪番進攻下,他一邊掏出一張防禦符籙施展,一邊高聲喊起。
小弟一:“道友且慢!”
黑衣人看見麵前之人竟然還有餘力,神色也略微驚訝。
‘此人恐怕境界已經半隻腳踏入凝氣境後期,否則,難以抵擋我這接二連三的低階高級符籙的攻擊。’
黑衣人停下手中動作,那人見狀後,立刻將手中兵器丟掉,急匆匆的跪下。
小弟一:“大人饒命啊,我們也隻是奉命行事。”
黑衣人看向此人,渾身戒備。
“饒你一命也可以,不過你要向你家主子傳一句話。”
小弟一:“大人彆說一句,就算十句,我也在所不辭。”
黑人掏出一張畫像,然後迅速甩出,這張畫像也在他的操控下,筆直的插在那人麵前的大地上。
“回去告訴你家主子,就說白程在南邊二十裡的那處山上等他,他若想做個了斷,就讓他今晚子時一個人去,否則白程不會出現,過期不候。”
那人聽到此話微微抬頭,隻見麵前的畫像上赫然畫著白程,他將畫像一把拽出後,卻發現黑衣人已經離開。
他緊張收起畫像,立刻向著上官家的方向趕去,而在不遠處的一棵樹上,白程將自己的銀色麵具摘下。
白程:“符籙雖說好用,但是我這一次就用掉了十幾張,這成本實在是太高了。”
他看著手中剩下的十幾張符籙陷入了沉思,這是他特意再次購買的低階高級符籙,為此,他又花了上千枚銀幣。
白程:“也不知上官榮澤會不會自己前來,不過按照上官玉的品性,他絕對不會讓自己的兒子冒險。”
緊接著,他腳下禦劍而起,向著他所說的地方飛去。
上官家,上官榮澤緩緩將麵前的白程畫像放下,而在他的身後,上官智正在悠閒的品茶。
上官榮澤:“他真是這麼說的!?”
小弟一:“小的句句屬實。”
上官榮澤:“銀麵殺手?可知道他的稱謂?或者境界如何?”
小弟一:“他本人並未出手,小的也不知,隻知道他出手闊綽,符籙跟不要錢似的。”
上官榮澤麵色低沉,微微轉頭後看向上官誌。
上官榮澤:“兄長,此事你怎麼看?”
上官智輕輕抿了一口麵前茶杯。
上官智:“組織裡麵的人我早已和他們打點好,無論是銀麵殺手還是黑麵殺手,都不會出現在我們上官家地界中。”
上官榮澤:“難不成,是刻意針對我們上官家的?”
上官智:“笑話,在這白楓城中,還沒有人敢這麼明目張膽的針對我們。”
上官榮澤:“你說,這會不會是白程?不,白家的圈套?”
上官智:“很有可能,今日,我們在白家的臥底傳報,白程並沒有參加白家的宴席,而是不知去向。”
上官榮澤:“那這麼說來,此事還真是他?!當真是勇氣可嘉,我還沒有找他,想不到他卻自己送上門來。”
上官智:“不可大意,你雖鍛體,但是之前在賭鬥擂台上依然輸給他,就證明了他的能耐不小,隻是沒想到,他竟然會找血月組織的人,來傳遞消息,按理來說,組織裡的人是不會接我們上官家族相關的任何事情。想不到他竟能找來,還真是小看他了。”
上官榮澤:“怎麼辦?他說今夜子時到場,否則過期不候,而且還讓我一人前去,他這是吃定我了。”
上官榮澤話音剛落,一個聲音從門口傳來。
上官玉:“那就去!”
上官玉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徐徐走來。
上官玉:“此人一天不死,難解我心頭之恨!榮澤你放心,我暗中讓輝遠保護你,實在不濟,就讓智兒和尚擎一同前去。”
此話一出,上官智立即開口。
上官玉:“父親此事不妥,他既然點名讓榮澤孤身前去,就說明一旦有彆的人出現,他便不會出來。而且,他選擇的地方處於上官家地界的南端,定是將周圍的地勢已經摸索清楚,一旦出現風吹草動,恐怕有讓他逃脫的風險。不如就讓我去,以我的控蟲之術,即便對方有凝氣境後期的修士也難以招架,而且還不容易被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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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玉微微低頭。
上官玉:“嗯,但還是以防萬一。”
話落,他將銀魂甲拿出,交給了上官榮澤。
上官玉:“那小子靈力詭異,切記不能讓他凝聚出那奇異長劍。”
說完,他又將一枚火紅色的手環拿出。
上官玉:“榮澤,你拳套已毀,為父就將這火靈環交與你,此乃火屬性下品靈器。激活後,可將人困於極強的火焰結界之中,若非開脈境界,無法破除。”
說完,他又拿出一張絕天符,上麵刻畫著名為‘地岩裂掌’的招式。
上官玉:“此符籙刻有一招為父的全力一擊,除非有開脈鏡的強者出手,否則,那小子必死無疑。”
在得到這三樣東西後,上官榮澤信心爆棚。
上官榮澤:“多謝父親,孩兒上次賭鬥,是困於規則礙事,無法全力出手。這次,孩兒必將讓那白程死無葬身之地!”
夜晚的月亮高懸於天際,白程在一處密林中,將手中的符籙隱藏在樹乾上,這種符籙內刻有一個能發出劇烈爆炸的法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