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智:“怎麼了道友?這麼快就不行了嗎?!”
上官智操控綠色藤蔓,迅速襲向白程。
而白程身形靈動,一邊躲避鱗綃的攻擊,一邊將自身靈力灌入手中長劍,揮手間將延伸至自身麵前的藤蔓斬掉。
看著眼前之人閒庭信步般應對自己的進攻,上官智也發覺這個人可能也不一般。
‘此人步法遊龍,出劍招式雖雜亂無章,但每一擊卻都能將攻擊精準的彈開。’
上官智看向遠處的方向,嘴角勾勒出一絲弧度。
‘看來那邊的戰鬥要結束了,我這邊也要加快才行。’
上官智:“道友當真不投奔我上官世家?!。”
白程聽到此話,突然衝天而起,他隻當上官智的話當做放屁,他的眼神在自己的上方一掃而過,看著天空飄落的雪花紛紛被空中攔腰截斷後,他一劍揮砍在自己上方的絲線上。
隨著空中的火花一陣閃爍,他的頭頂的封鎖被他硬生生斬出一道缺口。
上官智:“想跑!?”
上官智見狀,雙手快速在空中來回拉扯,白程隻覺一陣寒意襲來,快速從空中回到了地麵。
他能發現,在剛才自己所在的地方處被無數道絲線穿插而過。
上官智:“既然你不識抬舉,那就彆怪我了!。”
上官智拿出黑色的圓球狀物體,其實此物被稱為鱗綃蟲囊,是專門用來飼養鱗綃的存在,此物是由特殊的粘合物質組成,質地柔軟如矽膠。
隨著上官智的一縷靈力灌入其中,鱗綃蟲囊內開始暴躁不安,隨著孔洞中一縷紫色的煙霧彌漫而出,數十隻鱗綃紛紛飛出。
這一幕,悉數被白程看在眼中。
上官智:“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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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智的命令聲響起
一時間,鱗綃的振翅聲在白程耳中回蕩。
‘看樣子,他這次總算把所有的蟲子全部釋放出來了,不過這些蟲子從四麵八方進攻,太過分散,必須要聚集在一起。’
白程思索後,開始來回躲閃,他每踏出一段距離,就交一張符籙藏於地麵之上。
隨後,白程看準時機,徑直的向上官智衝來。
上官智快速操控周圍絲線,瞬間將衝至麵前的白程逼到一邊。
而被逼退的白程也在觀察周圍這些鱗綃的動作,這些鱗綃的數量太多,而且飛行速度極快,每當鱗綃以極快的速度撞在白程的身上時,白程都會暗自催動碎片的力量來抵抗,為了不讓對方看出疑惑,白程也從不讓鱗綃攻擊到自己暴露在外麵的部位。
隨著白程的一進一退,他的身形已經悄然圍繞上官智旋轉了一圈。
隨著他最後一次持劍殺向上官智,上官誌的嘴角終於按耐不住。
上官智:“哈哈,我看你還怎麼跑?!”
原來他在白程的進攻中,分析了白程的動作,他早已埋伏好一個陣法符籙,想要將白程困在這裡,然後自己再借機逃脫。
隨著他腳下猛然一遝,隻見以兩人為中心的四周麵開始升起一道半圓形的牆壁,伴隨著腳下的法陣冉冉升起,白程這才注意到他上官智這是要來個甕中捉鱉。
看著身邊向自己衝來的鱗綃,白程微微一愣。
白程:“嗬嗬,這不巧了嗎?”
他瞬間激活自己剛才布下的符籙,隻見在即將要包裹白程和上官智的牆壁外側,六道金光同時升起,這正是白程之前所布下的符籙。
這些符籙在發出金光的同時,也將上官智自己在腳下所布置的法陣覆蓋,畢竟一張符籙的威能,怎能比得過六張。
隨後,白程縱身躍起,禦靈術同時操控手中長劍,在自己頭頂上方的陣法即將包圍自己之前,迅速衝出法陣。
隨著巨大的陣法完成,上官智著自己的頭頂和地麵皆被陣法籠罩,他看向陣法外側的白程,隻是他現在還並不知道其身份。
上官智:“想不到,你竟然舍得用六張刻有困靈陣的符籙困住我?但那又如何?”
他的話音剛落,白程便用低沉的嗓音開口:“是嗎?你看看你腳下的是什麼?”
上官智微微低頭,發現正有一個被打開口的瓶子,正在冒出滾滾白煙,他立刻便感受到皮膚傳來一陣刺痛。
上官智:“這是!?毒?你小子竟然敢在我麵前有毒!”
話落,他立刻從儲物袋中掏出一枚四品的解毒丹藥服下,然後封閉自己門竅。
他嘴唇微動,白程也聽到了上官智對自己的傳音。
上官智:“你彆得意,等我出去你必死無疑!這周圍早已被我的絲線圍住,你跑不了的!。”
白程麵無變化,從儲物袋中再次掏出一張符籙,然後雙指夾住立於自己的麵前。
白程:“你知道嗎?其實我還是很欣賞這一招的。”
他符籙上所刻畫的招式不是彆的,正是那名為‘炎火一刀’的招式。
隨著白程激活符籙,他迅速拋向麵前被絲線困住的地方,一道巨大的紅色斬擊從陣法中噴湧出,伴隨著灼熱的赤浪,周圍飄落的大雪頓時在空中化作雨水。
一擊過後,地麵上不斷發出呲呲的聲音,那是火紅色的靈力在劃過大地時,將地麵烤乾的景象。
白程跟在這道火紅色斬擊後麵,看著自身四周不斷掠過被斬斷的無絲線,心中暗自驚歎。
‘這炎火一刀不愧是初階高級符籙中殺傷力排在最強的攻擊符籙之一,怪不得有這麼多人都喜歡用。’想到這裡,他頭也不回的離開,隻留給上官智一個漆黑的背影。
上官智此時隻能眼睜睜看著眼前的黑衣人離開,他現在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非常糟糕,甚至自身每個毛孔都在被這種奇怪的劇毒所摧殘。
‘媽的,怎麼回事?這四品的解毒丹可是連鱗綃的毒都能緩解!為何我體內還一直感受到那一直摧殘自己的毒氣?’
剛想到這裡,他便聽到自己的身邊傳來“啪嗒”“啪嗒”的聲音,他赫然發現,和自己被困在一起的鱗綃開始紛紛墜地。
‘這!這怎麼可能?’
他快速想要將鱗綃收回到鱗綃蟲囊當中,卻發現為時已晚。
那些紛紛掉落在地麵上的鱗綃在爬行了一段距離後,開始不住的四腳朝天。
上官智:“不!!”
上官智不受控製的發出一聲怒吼,緊接著他像是意識到了什麼,快速靜心調息。
這毒霧超出了他的預想,僅僅是接觸了片刻,他的體內便傳來了各個器官的劇痛。
在另外一邊,上官榮澤將插在宏誌身上的大刀拔出,鮮血頓時從宏誌口中四溢而出。
此時的宏誌雙臂已然被削掉,身體下麵的大地連帶著周圍的白雪,都被他的鮮血浸染。
地麵上的宏誌身體不停的抽搐,但是血紅的雙眼卻一直死死盯著麵前的上官榮澤。
“殺..殺.了你。”
而上官榮澤此時已經退去鍛體銘文,他擦拭著手中的長刀,冷冷開口。
上官榮澤:“真不愧是妖化,說!你和白程什麼關係?”
話音剛落,他擦拭長刀的手突然停下。
隻見一名黑衣人臉上戴著血月組織的銀色麵具,正在一旁注視著他。
上官榮澤本以為是上官智來了,在探查到境界不對後,轉頭開口。
上官榮澤:“嗯?你是什麼人?!”
白程:“我,是來給你收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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