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妖獸襲擊的另外一處,龐玉懷看著眼前一頭複眼蟲的屍體,陷入了沉思。
龐玉懷:“連這種妖獸都已經出現到這裡了嗎?”
這時,身旁跑來一名村衛恭敬地上前行禮。
村衛:“龐仙長,還有另外地方遭受到妖獸的襲擊,現在村長已經帶人前去支援,還望仙長施以援手。”
龐玉懷微微點頭,表情一副淡然。
龐玉懷:“嗯,我知曉了,馬上就到。”
說完,他抬手揮動了兩下手指。
這名村衛見狀後,也立即心領神會,立即離開。
村外,餘青正在指揮著眾人將妖獸的屍體拉回村處理。
而正在這時,一道人影也從遠處飛來,在見到來人後,餘青立刻上前勾恭迎。
餘青:“龐鎮守。”
龐玉懷看了一眼麵前的妖獸屍體後,臉上閃過一抹詫異。
龐玉懷:“此妖獸是你們殺的?”
餘青坦然開口。
餘青:“並不是,您還記得白程嗎?他又回到了村裡了,這次也是多虧了他,否則村子的損失不知還要增加多少。”
龐玉懷聽見此話下意識的緊咬嘴唇,隨後立即換了一副和藹的麵孔。
龐玉懷:“原來是白程小友來了,怪不得。”
說完,他默默看向地上的妖獸屍體,然後不動聲色的用神識探查了屍體所受到的傷痕。緊接著,他收回目光,腦中不知在想些什麼。
龐玉懷:“既如此,此處妖獸屍體的處理之事,就交給你們了,村子周圍的地界我在來時也巡視了一番,並沒有其他的動靜。我還有要事,便先離開了。”
說完,他轉身向著村內的方向飛去,而在月光的映射下,他的表情顯得極為冷漠,目光中透露著一絲怒意。
第二天一早,白程從房頂上一躍而起。
他昨晚上並沒有回到房間裡,而是直接來到了房頂,他生怕呂秋雅萬一又來找自己那該如何。不過在經過一晚上的休息過後,他也能感受到體內那股莫名的欲火正消退了不少。
白程:“這靈力真是奇特,居然可以用持運轉的方式,令自身的‘欲’消退,即使我已經修煉靈氣這麼久了,但依然不清楚靈氣的本質到底是什麼?隻知道是某種能量,可以對人體運用,而且越是運用這種力量,體內的細胞就越是發生變化,看起來就像是...基因突變一樣。”
一邊說著,他一邊抬手凝聚一團靈力在掌心。
白程:“不過昨晚上對我發動突然襲擊的那兩人,應該也不是村子中的,這裡的妖獸既然是因為雲落山脈中所發生的事情而導致逃離至此,那兩人是不是也因為這種事才來到餘家村周圍?。”
上午,在一切準備就緒後,呂梁三人已經將所有的行禮打包好,然後用一把大鎖鎖上了大門。
呂梁:“我們離開之時,要去和餘青打個照麵,這段時間來他也幫襯了我們不少。”
白程點了點頭。
白程:“我與你一同前去。”
白程看向了呂秋雅,兩人之間的氛圍似乎又回到了之前,昨晚上的事就像是一個夢,和沒有發生過一樣。
隨後,幾人動身前去拜訪了餘青之後,開始動身出發。
之後的幾天裡,幾人在武陵鎮雇了一輛行車,走在通往白楓城的道路上,一路上,他們也同樣遇到了不少來往的人和隊伍。
這些人中,有不少也同樣是來往的行商,而還有一些純粹是來回趕路。如今正是春季,山林之中綠意開始萌發,鳥鳴聲時而回蕩在幾人耳旁,白程一路上護送幾人,他雖然有想過用飛行的手段帶幾人趕路,但是他現在的禦靈術還無法托起這麼多人的重量。
在途經霞關之時,山道上霧氣彌漫,白程看了一眼側邊的群山,想起了當初時的遭遇。
白程:“看來每年的這個時候,都會有霧氣。”
白程在行車內,側頭看向一旁的崔遠方。
而呂梁則是突然開口。
呂梁:“這都是因為迷霧沼澤。”
白程:“嗯?你之前也來過白楓城嗎?。”
呂梁:“我們呂氏鏢局作為護衛行業,自然是走南闖北,之前也跟隨父親來到白楓城過。”
身旁的呂秋雅一同附和。
呂秋雅:“沒錯,白楓城的貨物一般都比較貴重,每次父親都會親自帶人進行運送。”
呂秋雅說著,眼眸中透露出一絲悲傷。
崔遠方則是和白程互相對視了一眼,隨即開口。
崔遠方:“不知令尊之前可否遇到過搶鏢之事?”
呂秋雅:“有是有,不過父親每次都會帶上另外兩名鏢局中的好手,隻要來的人不是什麼特彆厲害的修煉者,一般都有驚無險。但這世上境界比我父親境界高的修煉者太多了,我也曾請求過父親,不要再進行這麼危險的事業,以他的境界在武陵鎮中還算是能排的上名號。但如果是去到了像白楓城這種修煉者的聚居地,恐怕就連宗門中的普通弟子,都難以攀比。”
崔遠方:“那不知令尊當時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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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秋雅:“父親在出事之前境界是凝氣初期,那時,他正在尋找突破到中期的契機,本來說好運送完最後一票,就不再乾鏢局,。”
崔遠方:“原來是這樣。”
不知為何,幾人間的氣氛有些僵直,而正在這時,呂梁看著遠處朦朧的客棧開口道:“你們看,是祥雲坊到了。”
行車緩緩從霧中駛來,停在了祥雲坊正對著的山道上。
呂梁:“到白楓城至少還有百裡路程,我們今晚就在這裡休息吧。”
呂梁和呂秋雅並不知祥雲房之中的秘密,而白程和崔遠方則是高度緊張。
崔遠方:“白程小友,還記得當時我們在祥雲坊中住的那晚嗎?”
白程點了點頭。
白程:“當然記得,而且我還記得那晚上有一介行商慘死在這裡。”
崔遠方:“不錯,現在仔細想來,我們當時被盯上應該就是在這裡麵的時候,後來在離開祥雲坊不久便遭遇了襲擊。”
聽到這裡的呂梁和呂秋雅,頓時目光呆滯,他們隻聽說被襲擊的事,但並沒有聽說凶手是來自何方。
呂梁:“白程兄,你是說襲擊你們的人是祥雲坊?。這不太可能吧,祥雲坊可都是在城主府的管理之下,難不成他們敢做這種勾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