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拉將衣服上的灰塵抖掉,像個沒事人一樣一步步向阿諾德靠近。
“我的魔法怎麼樣,不值得你給個評價麼?”
指揮棒在薇拉身邊造成了連環爆炸,可薇拉就像是白色閃電一樣在爆炸的煙塵中閃爍,沒有任何爆炸的傷害能觸及到她的身體。
在灰黑色的煙塵中,薇拉那紅彤彤在發出幽光,如同正在逼近的死神。
“你的話太多了。”
正午的陽光垂直射下,薇拉清冷的嗓音讓阿諾德忍不住發抖、發涼。
白色的發辮與刀光同時閃到阿諾德跟前,那瞬間,拿著指揮棒的他完全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好幾處爆炸就在阿諾德身上爆發出來了。
薇拉的唇角流出了一點血液,位於爆炸中心的她並非沒有受到傷害。
“這個魔法的確了不起,你本身不會受到爆炸的傷害。”
“……明知道傷害我會受傷,還向我揮刀……”阿諾德身上有好幾道被劈開的血痕,而且一道比一道更深:“要所有人類都是你這樣人,或許這場戰爭不會那麼無聊。”
“哼。相信我的人就在身邊,我怎麼可能讓他失望啊。”
薇拉擦掉嘴角上的鮮血,像餓狼一樣齜牙咧嘴道:“有什麼招數就使出來吧,被我砍死了可彆後悔。”
“你很信任那個人,看來你沒有遭到過彆人的背叛呢。”
阿諾德笑道:“可像你這樣沒遭到過背叛的人類,又有多少呢?”
薇拉不會用言語回答他,武力是讓敵人閉嘴的最佳途徑。
在王宮的另一邊,盧克神父和麵紗女鬥在一起。
傷痕累累的兩人進行著激烈的纏鬥,靜靜地、靜靜地纏鬥著。
盧克是教團的人,需要殺掉威脅人類的魔族。麵紗女是魔族,需要打敗人類,征服法利亞大陸。
兩人立場敵對,卻沒有私人恩怨。
“咯咯咯……”
麵紗下麵傳出難聽的嗓音,麵紗女似乎聽到了阿諾德說的話:“真羨慕啊,那名白色的劍士沒有被人類背叛呢。”
盧克手裡那本地磚大小一樣的巨書掄向麵紗女的頭部,那鋒利的書角將麵紗女的部分麵紗削去了。
“真可惜,我是想把你的下巴都削掉的。哼哼,無論是魔族還是人類,囉嗦都不會讓壽命變長。”
麵紗女迅速退開,遠離盧克的攻擊範圍:“你出身於佐羅帝國吧?南方人很少有你這樣龐大的身軀。”
由於麵紗少了一半,麵紗女露出來她那血肉模糊的下巴。
她戴上麵紗並非是為了隱藏麵貌,而是為了遮醜。
“魔族對帝國人、王國人也有區彆對待麼?我以為你們是在無差彆地屠殺人類呢。”
“我憎恨帝國,也憎恨教團,所以你是我最憎恨的人。”
“不稀奇,像你這種戴著頭紗、麵紗的陰沉家夥,一定滿臉都是憎恨吧。”
盧克惡心地笑道:“如果你願意跪下來懺悔的話,我也不是不能在聽取你的告解後,將你剁成肉醬。”
“嘻嘻嘻——你有這樣的能力麼?”麵紗女將頭紗和麵紗都扒開來,露出了下麵的頭發和臉:“真可惜,憎恨這種情感是埋藏在心裡的。而我的臉……以前有很多人誇我長得漂亮哦。”
看到那張臉,盧克的瞳孔激烈地反複擴張、收縮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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