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羽看向青玄老祖,神色有些複雜。
青玄老祖,還有赤玄老祖對自己都不錯。
如果不是背負了九玄世界的命運,祁羽也不想和他們為敵吧。
不過小羽的眼神立馬變得堅定下來,平靜道:“師父,如我剛剛所言那樣,我如今是九玄本土人族勢力的傳承者,我必須打破天夏皇朝對九玄世界的封印,還天夏修仙者翱翔星辰大海的自由!”
“你!!”青玄老祖咬牙,有些恨鐵不成鋼說道:“你可知我和你赤玄師父已經為你安排好了道路!”
“雖然說要成為一段時間天夏仙朝的戰奴,可是熬過去了,我們就能幫助你渡劫,未來你就是天玄宗的渡劫老祖,以後同樣有機會離開這方世界!”
“離開這方世界?”祁羽嘴角勾起一抹譏諷弧度:“以什麼樣的身份?天夏仙朝的奴隸嗎?”
“我修仙,修的是大長生自在和念頭通達!”
“師父,我已經沒有退路了,大夏皇室已經被我滅了,皇宮已經被我打下來了!”
“什麼??”
此言出,其他人臉上都浮現出了駭然,震驚,難以置信之色。
祁羽一揮手,頓時天空浮現巨大的投影,是外麵大夏皇城的畫麵,皇宮一片廢墟,三大魔教組織的人正在絞殺皇城中的那些不願意屈服的世家。
“這,這——”
“你這個魔頭!!”
一眾渡劫老祖們又驚又怒,神兵穀渡劫老祖憤怒咒罵。
祁羽看了他一眼,淡漠道:“你們神兵穀起源九黎部落,最終背叛了你們的兵祖,建立了神兵穀,我知道你們的曆史。”
說話間,那神兵穀渡劫老祖身軀也驟然起來,發出淒厲的慘叫。
但是祁羽沒有讓他爆掉,而是冷酷看著眾人:“諸位,是棄暗投明,同我一同打開天夏的封印,還是今日死在這裡,成為我法寶的養料,然後我去滅了你們的宗門!”
“我給諸位一炷香的時間考慮!”
“也包括你,師父,莫怪弟子心狠了!”
破碎的秘境中,殘餘的靈氣如遊絲般飄蕩,金色蟠桃樹瘋狂吸收天地靈氣,唯有祁羽的身影淩空而立,淡漠地俯瞰著下方一眾渡劫老祖。
他的指尖纏繞著近乎透明的千機傀儡絲,絲線在虛空中若隱若現,仿佛隨時能化作致命的枷鎖。
青玄老祖麵色複雜,眼中既有震驚,又有痛惜。他上前一步,聲音微顫:“小羽,你當真要走到這一步?
天夏仙朝的底蘊遠超你的想象,即便你如今實力滔天,可一旦天夏真仙降臨,九玄世界將再無生機!”
祁羽目光平靜,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堅定:“師父,修仙之路,本就是逆天而行。若連自由都不敢爭,修這長生又有何用?”
茯苓老祖捂著胸口,嘴角仍殘留著毒功反噬的血跡。她咬牙道:“祁羽,你可知天夏仙朝在九玄布下的封印是何等恐怖?
那是真仙親手設下的法則枷鎖,即便我們所有人聯手,也未必能撼動分毫!”
“那是你們未曾見過真正的力量。”
祁羽淡淡道,掌心一翻,時空寶鑒懸浮而出,鏡麵流轉的銀光映照出眾人驚惶的麵容。
“我既敢掀翻大夏,自然有把握對抗天夏。”
玄苦大師雙手合十,佛號聲中帶著一絲苦澀:“阿彌陀佛……祁施主,你以殺伐鎮壓,即便我等臣服,心中亦難有誠念。”
祁羽嘴角微揚,眼中閃過一絲冷意:“大師,我不需要你們的誠念,隻需要你們的實力。若你們不願,我不介意讓龍象寺今日除名。”
此言一出,眾人麵色驟變。神兵穀歐陽狂生雖被雷神錘反噬,半邊身子焦黑,卻仍強撐著一口氣,怒喝道:“狂妄小兒!你真以為憑一己之力能鎮壓我們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