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知道周浣青肯定早就準備好了,等著到時候怎麼坑自己一手。
“切,小家子氣。”周浣青甩出一枚玉符。
楚河接過查看,竟然是能用到合體期的版本。
“你早就寫好了?”楚河原本堅如磐石的心稍稍柔軟了些許。
周浣青偶爾也是通人性的。
不成想周浣青搖了搖頭“誰給你說這是我寫的了,合體之後的就要你自己琢磨了,我手裡就有到合體的。”
“不是你寫的?”楚河柔軟些許的心很快又硬了起來。
感情周浣青還是借花獻佛,用彆人的功法坑自己貢獻,還打算一路坑到合體期。
不過隨即,楚河又感到疑惑道“我是九州第一位宙道仙眼吧。”
《劍過留痕》幾乎是為楚河量身定製的,想要發揮全部威力,劍靈根和宙道仙眼缺一不可。
楚河是九州第一位宙道仙眼,這個情報還是楊春雪無意間透露的。
對於這位沒讓自己在三年間淪落成乞丐的首席師姐,楚河還是很信任的。
可以說楚河對周浣青有多少不信,就對楊春雪有多少相信。
“是啊,除了你個傻缺誰會有這玩意。”周浣青挑了半天沒找到看的上眼的,拿勺子舀起冰鎮撒糖西紅柿汁吸溜起來。
吸溜了一口,周浣青臉上帶著開心繼續舀了起來
“這玩意我爹寫的,老家夥和小老婆跑了。”
周浣青似乎不願意深談關於《劍過留痕》的事,岔開話題。
有貓膩,楚河本能感覺不對。
但周浣青不願意說,他也沒辦法。
“功法的事就這麼算了,現在你解釋解釋這玩意吧。”
楚河從脖子上取下一根紅繩丟在桌上。
紅繩上係著一枚血紅色的戒指。
這是楚河兩年半前從李葫蘆儲物戒中得來的。
戒指中似乎有什麼強大存在的魂魄,能和楚河內心交流。
眼角餘光瞟了一眼戒指,周浣青不自然的乾咳了一下
“這是什麼玩意,你小子不會打算向我求婚吧。”
往日脫口而出的俏皮話顯得頗為生硬。
楚河的手指敲在桌麵上開口說起戒指的來曆
“這是魔修李葫蘆的東西,就是兩年半前我們遇見的那個血魔教魔修。”
“當時我們打開李葫蘆的儲物戒,這戒指就飛到了我身上,甩都甩不掉。”
“說起來,我上次遇見這種手段,還是師尊您老人家的那些欠條呢。”
周浣青擦了擦並不存在的冷汗,笑盈盈的開口道“你小子可不能因為這個就懷疑你的傳道恩師啊。”
“師尊大人,我怎麼會懷疑您呢,那時候我還以為這戒指是有什麼邪物作祟,就想著請人看看。”
“結果您猜怎麼著,除了我,上至七師叔楊師姐,下到陳千帆寧師妹,都看不見這戒指,好玩吧。”
楚河站起身來,緩緩走到周浣青的身旁坐下。
二人肩並著肩看著桌上詭異的血紅色戒指,楚河繼續說道
“後來這戒指裡突然有個聲音喊我,說她是上古大能殘魂,能助我修煉,踏足九州之巔。”
“對於這種天降異寶的經典騙局,我當然堅決不信,所以我就不理她。”
“然後戒指裡的這位就沒日沒夜的喊啊,一直在我心裡喊啊。”
楚河湊近了些,能嗅到周浣青身上的淡淡幽香。
“就這樣喊了幾個月,她改口了,說她是李葫蘆的殘魂,掌握了一處大能傳承,願意全部交給我,隻求活命。”
“我還是不信,她就這麼又喊了幾個月,最後說她是係統,是勝過劍靈根的絕世機遇,我是想要扮豬吃虎還是後宮成群都可以靠她。”
對於‘係統’這個詞,九州存在已久。
楚河之前跑商隊時一直懷疑九州在自己之前就有過穿越者。
許多按說不會在九州這個修仙世界出現的詞彙、故事、傳說都流傳許久。
而這些故事畫本,傳說戲劇的出處,正是楚河穿越前的藍星。
所以係統這個詞,九州人並不陌生。
“師尊大人,在一個月前,這戒指不喊她是係統了,她換了另一句話,你彆說,就是因為這句話我回應她了,這段時間聊的挺開心的。”
楚河再湊近了些,呼出的熱氣打在周浣青晶瑩剔透的耳垂上。
激的周浣青一陣起雞皮疙瘩。
“她說‘是周浣青把我放在你這的。’”
周浣青聽完勃然大怒,一把抓起戒指喊道“赤尊,你個狗日的賣我!”
身穿赤紅衣裙,俏臉上帶著幾分英氣的鬼魂自戒指中飄出
“我不賣你他不理我啊,你知不知道我喊了他多久,他是一句話不回啊。”
被稱為赤尊的美豔女鬼委屈說道。
三聲敲門聲,陳千帆謹慎的推開門“老楚,我們先回去了,賬我六叔給你結了”
陳千帆回去後越發覺得自己看見的怕是酒後的幻覺。
所以臨走前壯著膽子想看看是什麼情況。
打眼一瞧,隻看楚河坐在周浣青身邊,腦袋湊到周浣青耳邊都快啃上了。
最變態的是,二人做這般不檢點的事還召了隻美豔女鬼看著。
玩的太大了。
陳千帆默默關上門,趁機看了一眼包廂內情況的陳花海與嬴夕嵐嘖嘖稱奇。
“媽的,明天弄死丫。”陳千帆受到精神攻擊,《慧劍訣》開始運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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