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與仙秦人馬分作兩列。
楚河在陳家的雪白神駒,和仙秦皇室帶來的公主軟塌間選擇了前者。
畢竟自己爐鼎仙體的事已經名傳九州。
再側躺在個軟塌上出現在京城。
這不勾引人犯罪嘛。
“出發!”楚河大手一揮,感覺豪情萬丈。
麾下如此精銳,讓楚河頗有幾分戰場大將之感。
仿佛下一刻就要衝出城去,殺他個七進七出。
一行人馬出了陳家府門,拐個彎就到了京城城門前。
“一會你身份暴露,可能會有點吵鬨,但是放心,沒人敢犯皇室之威的。”
嬴夕嵐開口提醒道。
爐鼎仙體雖然讓人狂熱。
但是衝撞仙秦皇室的儀仗等同謀反。
如果那人還想要九族的話,就應該想要九族。
就算真有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韙也無需擔心。
表麵上這些皇室禁軍是金丹元嬰修士組成。
暗地裡,自然還有仙秦大能護法。
儀仗是仙秦的臉麵,誰敢打仙秦的臉麵,就要讓他見一見仙秦的劍了。
陳花海也對楚河含笑點頭。
陳家也是如此,表麵上的儀仗是一回事。
暗地裡的護道人是另一回事。
楚河這次出來用的是陳家家主儀仗。
加上嬴夕嵐的衛隊。
敢同時冒犯這二者的,普天之下怕是隻有青雲真君了。
因為青雲真君的嘴和他的腦袋並不連通,所以常常‘無意中’得罪人。
楚河放下心來,順利進入京城。
一入城,這架勢就引來無數京城人矚目。
對此楚河倒是習慣了。
優秀的人到了哪裡都是這樣。
在楚河還未修行,跑商隊的日子裡。
就常常走在大街上莫名其妙撿到情書、鮮花、信物、繡球、鞋襪、肚兜、不明毛發
眼下,京城老百姓隻是議論這誇張的儀仗。
還有當中的自己為何如此玉樹臨風,一表人才。
等一會有人發現自己的身份,那才是考驗仙秦與陳家威嚴的時候。
楚河剛想到此,一聲驚呼響徹四周。
“這這不是”
眾人目光頓時被吸引過去,那發出驚呼的青年修士連忙捂住嘴。
“小兄弟,你知道這位公子是誰?”
周圍的中年人立刻打探道。
青年修士眉頭緊皺,翻出一塊令牌。
‘天機閣’。
眾人立刻明白,紛紛掏出靈石。
天機閣開山祖師爺有雲‘天機不可泄露,除非靈石足夠’。
天機閣之名,由此而來。
很快,‘爐鼎仙體’‘雙修至尊’‘絕代猛男’‘九州第一硬漢’‘高齡孕婦製造者’等聲音傳遍各處。
對此,楚河無言以對。
人馬繼續前進,前方的道路看客更多。
隻是不知道是不是楚河的名頭已經傳過去了。
前方女修比例明顯提升了一個檔次。
“楚公子,奴家是”
“楚公子,家父”
“雙修公子,俺”
鶯鶯燕燕的女修們調整好狀態。
下至十六,上至一千六,可能還有一萬六的女修紛紛對楚河開口喊道。
卻不知為何話說到一半就說不下去了。
很快,眾女修發現了問題所在。
隻看四周的同行手中各色寶光閃動,法寶符籙接連催發。
“隔音符”“隱姓埋名咒”“空穀絕音琴”
各類寶物針對性極強,讓任何人都無法向楚河傳達自己的姓名家世,身材尺碼。
行動受阻的女修們立刻反應過來,也紛紛掏出寶物對敵。
當然,真動手是不行的。
這裡可是京城。
所以女修們才選用這類手段阻止對手。
望著這沒有硝煙,甚至沒有聲音的戰場,楚河無奈搖頭。
對於普通人來說,‘長得帥怪我嘍’是一句調侃。
但是對於楚河來說,這卻是真真實實的詛咒。
是他先天背負的宿命啊。
“陳兄,那是貔貅商會的人吧。”曆流火身穿一身赤紅鎧甲,對身邊的陳藥開口問道。
他剛剛見到嬴夕嵐的護衛心中感慨。
連忙翻出了他的赤紅鎧甲想混進去重溫軍旅之情。
鎮妖關與皇室禁軍同屬仙秦。
隻是兩者一是紅甲,一是黑甲。
結果曆流火剛混進去,就被提溜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