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老楚咋了。”陳千帆摸了摸後腦勺。
突然反應過來:“先祖,你認識老楚?”
陳遠神念桀桀桀的陰笑:
“這便是第二件寶物,楚河。”
“你是要把老楚煉成肉傀儡,做我的忠誠小弟嗎?”陳千帆皺眉。
帶著七分興奮,三分不忍。
最好是把楚河的魂魄封印在其體內。
讓他能清楚看見對自己卑躬屈膝,俯首稱臣的樣子。
閒來無事時,再放出來耍耍。
想必這對楚河來說,是比死還要難受的終極侮辱啊。
“想什麼美事呢?”陳遠神念無語。
“我問你,羞辱貓南北有關之人的事,你辦的怎樣了。”
陳千帆低頭:“先祖,始皇陛下太強了,我打不過啊。”
當年在陳家祖祠,陳遠神念說要‘趁著貓南北有關之人弱小時’,對其狠狠羞辱。
可無論是妖域時,還是後來那次。
這始皇陛下都強的可怕。
他拚儘全力,依舊無法投降。
更不要說戰勝了。
這哪裡弱小了。
“你對付小嬴乾嘛,貓南北是楚河,楚河啊。”陳遠神念恨鐵不成鋼道。
“可老楚說老楚說”
陳千帆突然語塞。
對啊,自己以為貓南北有關之人是仙秦始皇。
不正是因為楚河的‘好心分析’嘛。
難道說
劍靈根不在了,聰明的智商又占領高地了。
陳千帆很快琢磨過味來。
難道,一切都是那狗東西的陰謀!
“我再問你,廣寒仙宮地脈下,我讓你對‘表麵對你不好,實際上對你很好的人’用百分百斬楚河,你用了沒。”
陳遠神念繼續追問。
陳千帆又隻能委屈搖頭,苦修功法都運轉起來了。
“我不敢啊,我要是對楊師姐用那招,我怕我爹當場就給我拿下了。”
陳映月對楊春雪極為看好,甚至想收為義女。
這也是人之常情。
事實上,他要是當時對楊春雪用這招。
哪怕沒被神通反噬,估計也話沒說完就被眾位仙門掌門按在地上了。
“你對你師姐用這招乾嘛,我說的是楚河,楚河啊。”
陳遠神念氣的直跳腳。
“楚河平日對你如何?”
“如殺父奪妻之恨,恨不得食其肉,啖其血。”
“那如果你遇見危險了,你指望誰來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