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老楚,那東西是給我的。”陳千帆目瞪口呆。
那是他這一輩子少有的合法收入。
怎麼還被楚河給老登了呢。
“是嘛,小嬴沒說啊。”楚河上下打量著許久未見的三代智靈根。
那些寶物歸誰暫且不說。
剛才嬴正可是說明,陳千帆已經知道了。
而關於他是智靈根轉世這一點,早在陳家時陳千帆就知道了。
並且還被楚河套話套了出來。
那嬴正所說的知道。
很可能是知道了自己會穿越光陰這件事。
這也不奇怪。
因為陳千帆雖然也與嬴正接觸過。
可基本上很快就會從言語交流發展為萬毒噬心。
所以嬴正有著讀心偷窺這樣變態癖好的事,陳千帆不一定能猜到。
就算猜到了,以陳千帆如今的修為估計也瞞不過嬴正。
因此,陳千帆麵對嬴正時幾乎等同被扒光了一樣。
什麼都瞞不住。
楚河摸了摸下巴,這個說法不錯。
下次就誣告小嬴把老陳扒光了,去傅皇後那裡告上一狀吧。
告完了傅皇後,還能去告嬴清瑤。
這不一下讓兩個嬴家人難受——雙贏嘛。
陳千帆也很快發現了楚河審視的目光。
眼神躲閃的回過頭。
然後就看見了無邊的黑暗。
就在陳千帆回頭的那一刻,忍無可忍的朱雲渺出手。
將人送去空空如也的衣櫃裡罰站了。
“所以師姐可以,師妹可以,江望舒可以,就我不可以嘛。”
朱雲渺帶著不悅的走到楚河身前。
楚河連忙低下頭看著楚玉兔頭頂的兩個小揪揪。
這誰給孩子紮的頭發。
怎麼和小哪吒似的。
倒不是楚河對哪吒不滿,主要是哪吒的親爹不太好當啊。
“那個......”楚河抬起頭,他此刻是抱著楚玉兔坐在椅子上。
所以一抬頭,就看見了巍巍高山。
原來真有人低頭看不見自己的鞋麵啊。
楚河連忙把腦子裡的胡思亂想拋之腦後。
“就是我還沒見過大周時代的你。”
此刻的楚河,對朱雲渺一無所知。
尤其是二人在大周時代發生過什麼。
導致楚河麵對朱雲渺時總有些生怯。
就好像在嬴正鐵牙城端茶倒水,磕頭叩首前。
楚河也一直以為仙秦始皇不得是什麼霸道皇者,橫掃六合,一頓吃十八個智靈根的絕世猛人。
後來見過就祛魅了。
楚河突然有些理解那些狗血劇裡突然失憶的男女主的感受了。
朱雲渺的目光總是那麼熾熱而敏銳。
好像自己全身上下有幾根汗毛都數的一清二楚般。
而自己麵對朱雲渺時,就隻看得見什麼‘臉蛋小小,身材好好’。
外加本名鳳霸天下這些小事。
“那就等你吧。”楚河的話令朱雲渺想起了什麼。
挺直原本前傾的嬌軀。
似是收起了一直以來如涅盤之火般的猛烈炙熱愛意。
“反正有些事,我與江宮主也商議過。”
“楚郎,膽小好色你或許是要戒掉其一,可是那個部分,你還是要好好想想的。”
朱雲渺的話語充滿暗示。
無論是她也好,江望舒也好,都是女中豪傑。
絕非尋常小女子能相比。
對於自己的愛慕之人有占有欲也屬正常。
為此,兩女時至今日依舊水火不容。
可兩女的矛盾也就集中在楚河身上。
當年跟隨嬴正征伐仙界時,互相也是足以將自身安危托付給對方的戰友。
私下裡,自然對同一個愛慕之人有過各自的調查。
尤其是大周時代,昆侖仙山護山大陣‘離奇自爆’後。
爐鼎仙體之名已經出現在了小部分大周高層修士的耳朵裡。
在傅書琴出麵,勸解兩女和解的一次談話中。
兩人就交流過這方麵的收獲。
合計之下,發現了一個問題。
楚河的爐鼎仙體好像有些棘手。
在仙秦時代前,並無仙眼的記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