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身處光陰長河,可二人對九州依舊一目了然。
這段時間,現在楚河就沒有半點危險。
這未來修為神通去做什麼呢?
“老本行啊,教訓智靈根。”白色光團伸出兩隻大手,熟絡的搭在二人肩上套近乎。
二人不由又看向九州。
三代智靈根在得到地脈之力、六道輪回、護身絕技、真魔界自助後的確一日千裡。
但又如何能是常年貓在光陰長河偷偷暗卷的楚河對手。
就算兩人都恨不得每天裝煉氣老祖,拿把連弩擱那互射。
但藏在下麵的真實修為又如何能瞞得過此二人的眼界呢。
眼看二人不上當,白色光團隻能如實說:
“你們不懂,以現在的修為要教訓智靈根自然不難。”
“但如何教育可就大有講究了。”
魔祖聞言有些不耐煩道:“說重點。”
白色光團無奈道:“境界上的碾壓,劍道上的羞辱都隻是小道。”
“‘現在’需要的是此刻他還未掌握,必須求助未來的大神通。”
白色光團取出一份計劃書,請打的不可開交的兩位品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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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送去現在的神通,主要是一道名為幻劍的劍訣。
打算憑借此劍,在勝過三代智靈根後激勵三代智靈根的鬥誌不滅。
偶爾,再弄點‘陳千帆以為自己原是女兒身’、‘陳千帆以為自己是九州叛徒’、‘陳千帆以為自己是烏龜化形’的劇本耍耍。
總結一下,就是細細品嘗過教育智靈根的美味後。
還要對智靈根進行慘無人道的洗腦,將智靈根心中戰敗的經曆封印。
以此不斷激勵智靈根百戰百敗,百敗百戰。
“妙啊。”看完計劃書後,初代智靈根忍不住讚賞道。
引得魔祖都一時側目。
那真是你的轉世嗎?
就能有這麼恨?
隻是在細看一遍後,魔祖感到了某種莫名的熟悉。
對啊,上古時自己為什麼每次輸給智劍靈根後,都不會感覺半點氣餒。
反而越挫越勇,不斷送上去給智劍靈根毆打呢?
是為什麼呢?
“此計甚妙,我同意。”倉頡石人當即表態,打斷了魔祖的思考。
反正他表不表態也沒差彆,放不放行由魔祖決定。
“我不同意。”不知為何有些感同身受的魔祖皺眉道。
頓時引得智劍靈根那驚異的目光。
二人一個是初代智靈根,與三代智靈根乃是輪回轉世因果。
可以說就是一個人。
另一個,是世世代代不辭辛苦,伴隨著每一代智靈根轉世成長。
甚至,與三代智靈根一同上山拜師,修行鬥法的劍靈根楚河。
他們兩個陳千帆的‘摯愛親朋,手足兄弟’都同意了。
你萬魔之祖和陳千帆認識嗎,你就拒絕。
你有考慮過三代智靈根的感受嗎?
麵對二人不知為何仿佛站在了道德製高點,那鄙夷蔑視的眼神。
魔祖有一瞬感覺仿佛自己才是那個惡人,做了什麼壞事一般。
“小氣勁的,難怪連智靈根都打不過。”眼看說不動,白色光團不滿道。
一縷白光沿著縫隙向過去飛走。
魔祖雖然能阻攔他整個通往過去。
但並不能徹底斬斷光陰。
對於這點細枝末節,有著倉頡石人硬扛還是奈何不了的。
“回去就紮你丫小人。”白色光團罵罵咧咧的沿著光陰長河向來時而去。
片刻後,又有幾道劍痕自二人的縫隙間飛走。
去往不知道何時行那惡霸之事了。
麵對可能紮在自己膝蓋上的劍痕,魔祖依舊無動於衷。
光陰長河重新陷入沉默之中。
直到,白色光團拎著另一個光團又飛了回來。
“我那雄蠅一樣的朋友們啊,這個可以放行的吧。”
白色光團將手中的小光團提到二人麵前。
那小光團抽搐一陣後,露出一張睿智的大臉。
與二人不久前在九州窺探到的那張臉一般無二。
未來,陳千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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