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東西,你跑哪裡去了?”
傳音玉符的對麵,陳千帆憤怒的質問幾乎吼得楚河耳朵都要聾了。
他好不容易才從劍宗的圍殺中脫身,結果楚河幾人連影子都沒了。
聽見這話,楚河頓時心生疑惑。
這才一個時辰,怎麼劍宗就讓陳千帆跑了。
看來自己不在的時候,劍宗上下也是鬆懈了啊。
不等楚河回答,傳音玉符那側又響起不久前楚河才見過的歐陽仙君的聲音:
“陳千帆,你答應了我們說出那人的下落,我們才幫你阻攔劍宗的。”
“此時還不說,莫不是想要賴賬不成?”
楚河這下心中了然,原來陳千帆是遇上了歐陽仙君一行。
這一隊人馬的確是有實力的。
當年月仙子芳名動九州,愛慕之人如過江之鯽。
但敢於表達愛意,甚至至今視陳映月為竊玉偷香賊的情敵卻需要極度自信。
若無這份自己能夠配得上白月瞳的自信,又如何會思念至今呢。
這隊人能與劍宗交手一二,倒也不奇怪了。
“前輩此話何意,我陳千帆也是讀聖賢書長大的,如何會食言呢。”
“來,這是我之心頭血,正所謂父子同心,血濃於水。”
“配合此血魔教的‘血尋之法’,定然能找到老登去處。”
正所謂善逃者善追,‘讀聖賢書長大’的陳千帆貼心的教會了幾人用法。
然後才繼續追問楚河他們的下落。
片刻後,陳千帆趕到知味樓。
看著一桌子殘羹剩飯與賬單,不由怒罵又中了楚河一計。
......
第六峰,小竹樓。
麵對著眼前熱情如火的絕代佳人。
看著不時搖晃,發出怪響,似乎封印著什麼的衣櫃。
小楚河坐在床榻上,不由咽了咽口水。
“你要人家治理妖域,安定九州,人家都做了。”
“現在,是不是該你完成諾言的時候了。”
朱雲渺逼近,寬鬆的領口內乍露大片春光。
這又大又白又圓的,又是鳳族的什麼功法了。
好學的楚河忍不住細心觀摩。
“想看嗎?”朱雲渺突然遮住領口,嬌媚問道。
楚河眼皮一沉,忍不住道:“想看。”
“想看什麼?”朱雲渺湊近了幾分,頓時香氣襲人。
“想看仙秦的大好河山。”小楚河抬頭,雙眼之中滿是純粹的色心。
朱雲渺歪了歪頭,沒明白楚河的意思。
拉起楚河的手,緩緩向自己領口而去。
朱雲渺繼續問道:“想要嗎?”
“想要!”
“想要什麼?”
“想要青雲繁榮富強。”
朱雲渺愣神,這合歡話術怎麼不好用呢?
“我還想做!”楚河反客為主道。
朱雲渺頓時眼前一亮,衣衫滑下,露出香肩問道:“想做什麼?”
“想做突入真魔,維護九州的先行者。”
楚河心中突然升起感激之情。
感謝剛才吃飯時幾人說起了真魔界趣事。
蕭師弟的真魔當真是位真君子啊。
“聽說你叫過那家夥主人。”朱雲渺指了指晃動的衣櫃。
裡麵關著什麼已經不言而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