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陳千帆認為自己有義務繼承陳家寶庫,青雲財產一般。
身為智靈根的他對於這珍貴異常的地脈之力同樣責無旁貸。
尤其是在眼下二代智靈根看起來就不太聰明,一臉淪為楚河掌中玩物的危機時刻。
他必須站出來,保護這智靈根祖祖輩輩一點舍不得用的地脈不受楚河小賊的覬覦。
此前楚河雖然也知道大周地脈濃厚遠勝仙秦。
但他又不是智靈根,鬥法時接觸到的不過是冰山一角。
哪裡能想到大周地脈到底渾厚到了何種地步。
表象之下,乃是足足萬倍之差。
陳千帆都想不明白陳遠先祖是怎麼才能把地脈揮霍成仙秦那樣的。
就算自己念在陳遠先祖年幼無知,不去追究了。
但現在自己也必須阻止先祖繼續暴殄天物。
至於他這般強奪地脈,會不會導致陳遠日後需要時發生什麼意外。
那陳千帆隻能說‘冰冷的先祖與前世變成了溫暖的地脈’。
那先祖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再苦一苦先祖吧。”
陳千帆感歎道,開始對茫然的陳遠痛下狠手。
“楚大師,要不我先去了。”慈悲法師看這兩位楚大師的朋友顯然還有一會,耐不住心急的請示道。
楚河點點頭,叮囑他小心為上後。
慈悲法師跟著布衣和尚進入了他忠誠的法靈寺。
符籙、陣法、神通、大愚若智。
既是對九州地脈,也是對陳遠本人。
在陳千帆的精細操作後,陳遠將完全忽視地脈可能出現的異常。
甚至也不會再來深究從陳千帆身上感受到的莫名親近。
很快,陳遠眼中一亮,看著陳千帆充滿敵意道:
“小楚,這家夥是誰,怎麼看著呆呆傻傻的。”
楚河看了一眼堂而皇之猛吸地脈的陳千帆道:
“一個朋友,叫趙高的。”
其實他也沒想到二代三代會如此快的碰麵。
隻能說陳遠雖然已經被後代孝順兒孫給操控了,可到底還是有點本事在身上的。
陳遠點頭沒有說話,他從陳千帆身上就是能感覺到某種惡意。
仿佛自己無比珍貴的某樣東西,正在被眼前的趙高不斷褫奪一般。
“老陳,你跟一跟那小和尚吧。”
甩手掌櫃楚河習慣性的安排道。
主要之後他還要去看兩位姑娘,順便毆打小嬴呢。
這些事,帶著陳千帆這麼個傻元陽不太方便。
何況那法靈寺為禍一方,也要處置。
光靠眼下不過元嬰圓滿的慈悲法師怕是不夠的。
畢竟法靈寺老祖可有足足煉虛境界,隻能派出陳千帆去逆伐了。
陳千帆對此倒無所謂,他也對慈悲法師頗感興趣。
尤其是慈悲法師留給功德寶山那可以將業力扭曲為功德的大神通。
而且正所謂‘王不見王’。
當著自家先祖的麵陳千帆終究是有點拘謹在的,去看護一陣慈悲法師結個善緣也不錯。
之前賴住楚河,是為防真魔界陳遠報複。
以及怕楚河把自己丟在光陰長河裡。
既然回了九州,那廣闊天地,自讓他施展手腳。
卻不想陳千帆剛暢想了一下盜取地脈,痛毆礦友的遐想後,楚河就給他潑了一盆冷水。
“什麼叫要小心謹慎?”
“我在仙秦時小心謹慎,卑躬屈膝。來到了大周還要小心謹慎,卑躬屈膝。”
“那我不是白來大周了嗎!”
陳千帆極其不滿的反駁道。
至於陳遠,已經在大愚若智的影響下能夠無視陳千帆身上的一切怪異,所以可以暢所欲言。
對於陳千帆的反駁,楚河完全不懂他‘小心謹慎,卑躬屈膝’在哪裡。
是指暴竊陳伯伯私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