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站在楚河身後的嬴正麵露笑意。
他剛和琴妹偷嘗禁果後,考慮到琴妹臉皮薄也有過私下約定。
一旦傅書琴帶著一支自己小時候從娘親那裡偷來送給她的梨花發簪,就代表今夜同眠。
可後來也不知是傅書琴忘了此事還是故意的。
好幾次都當眾戴著那支簪子,弄得嬴正看見了都不由蠢蠢欲動。
甚至那時候還在相親相愛一家人小院中,當著楚河陳遠麵呢。
這樣的閨中趣事,屋內元陽含量極高的幾人自然難以理解。
五個元陽對視後,楚河輕咳一聲率先開口道:
“我覺得鳳師妹是在提醒你要抓緊修行,不得懈怠。”
“至於原因嘛,老陳你來給曆師弟解釋一下。”
陳千帆臉上滿是疑惑,完全符合楚河對智靈根呆傻癡笨的刻板印象。
他解釋什麼?
什麼叫‘把唯有閨房之樂,心神激蕩時的五彩羽現出來看曆流火反應?’
要看什麼反應?
能有什麼反應?
什麼叫閨房之樂,心神激蕩!!!
麵對曆流火一副虛心受教,求賢若渴的模樣,陳千帆也輕咳一聲抬頭看向屋頂。
“老楚說的是,今天很好太陽呀。”
“這個問題我給你說也不是不行,但曆師弟你也知曉,為兄這個悟性智慧太過深奧,說出來你怕是一時難以理解。”
“李師弟,我看你好像也猜出來了,不如你來告訴曆師弟吧。”
被甩鍋的李禮愣了愣,他能知道什麼啊。
天地良心,他上山後光是修行賣貨就再無半點閒暇。
雖然一直有著去一次水雲峰的心,卻至今都沒這個緣分。
何況作為青雲門人,他的同輩師兄名叫楚河。
這些年遇見的女修中九成都是問他有關楚河之事的。
剩下那一成對爐鼎仙體都沒興趣,更不會對他有興趣了。
在元陽程度上,李禮可以說直追蕭初南。
是連女孩子手都沒拉過的級數。
上山前在京城時和合歡宗花樓倒也去過。
可他家境並不富裕,都是跟著陳千帆這個果盤真君去的。
除了吃果盤過過眼癮還能乾什麼。
承載著諸多目光,李禮摸了摸下巴。
作為仙秦禮部尚書之子,李禮卻並未走上六德書院或天子書院入仕的道路。
而是背負著‘此子決不能入朝堂’的批語拜訪青雲。
若是稍加調教,定是一個禍國殃民的天生奸佞。
雖然兩位師兄把如此抽象的問題甩給了自己,但李禮還真琢磨出了點什麼道:
“楚師兄的話深刻啊。”
“曆師兄你看,你現在還未與鳳師姐成親對吧。”
“你就不想想為什麼嗎?”
順著李禮的話,曆流火麵色一僵低頭道:“是......是我還配不上梧桐吧。”
無論是修為還是身份,他都與鳳梧桐有著差距。
所以才會被眾元陽調侃吃上了軟飯。
李禮這一說,立刻就觸動了曆流火心底的那點自卑心。
簡直與當年的陳花花一模一樣。
隻是曆流火卻不知道,他的婚事說到底還得怪在楚河身上。
朱雲渺蘇醒後,鳳族上下都在為自家老祖涅盤而慶幸。
因此也將一些喜事上報給了朱雲渺,希望得到自家老祖的祝福。
其中就包括曆流火與鳳梧桐的婚事。
可結果朱雲渺在九州時每天就與江望舒身外身鬥智鬥勇,直到仙凡之戰開啟。
從頭到尾,朱雲渺都沒想起過還有一大堆文書等著自己批複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