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真的一頭紮進第六峰地脈再不見人,怕是也會真的傷著幾女的心了。
甚至楚河在麵對無解之局還選擇了主動出擊。
以眼前摯友幻想壓抑自身欲念,從而獲取了能多和師姐師妹說兩句話的機會。
可這並非是沒有代價的。
巴甫洛夫將鈴聲與食物結合,每次喂食前先敲響鈴鐺。
後來他的狗明明沒有看見食物,卻也會在聽見鈴鐺響後條件反射的開始分泌唾液。
那楚河現在所經曆的,就是遠比巴甫洛夫的狗還要恐怖十萬倍的局麵。
為了對抗麵對師姐師妹時蠢蠢欲動的元陽之力,楚河不惜通過摯友幻想主動壓製本能。
而後,他的本能與摯友幻想也形成了類似巴甫洛夫的狗的條件反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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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前在飛入第六峰後,楚河看見陳千帆立刻怒而下手。
正是因為他驚覺,當自己看見陳千帆那張憨厚呆傻的大臉後,鼻間竟然會莫名聞到一縷師姐師妹的幽香。
這一突變才讓楚河徹底破防。
他不敢睜開眼,希望是他的幻覺。
所以陳千帆此時還要說他隻看皮囊色相,當真是對楚河最大的侮辱!
“老陳,你不懂,若你經曆過我現在所經曆的無間地獄。”
“你就會知曉你這句話有多傷人。”
楚河飲儘杯中酒,惆悵的看向摯友。
伴隨著那張憨態可掬的大臉,楚河不由抽了抽鼻子。
一縷少女體香莫名在楚河鼻間環繞。
若說地獄真的有儘頭,那楚河現在所處的就是地獄儘頭。
見狀,就是陳千帆都不由一時語塞。
因為他能感覺到楚河此時的悲愴並非演技。
難道說楚河真的在自己未曾注意到的地方遭了什麼毒手,失去了雄風?
若是如此,自己可得好好謝謝這位大善人才是啊。
“就是,楚師侄你真當這屋裡都是未經男女之事的元陽嘛。”
歐陽仙君突然來勁的說道。
對於一個愛而不得的人來說,楚河的爐鼎仙體無疑是遭人恨的。
“而且就算我是元陽,但楚師侄你看向楊師侄的眼神,真當我看不穿嗎?”
歐陽仙君顯然也是難受的緊了,不管不顧的說道。
是,他也是元陽,而且元陽程度能與蕭初南一較高下。
但他曾親身經曆了全場的月仙子追逐戰,鏖戰過無數當時風頭無限的情敵。
楚河偶爾趁楊春雪背過身去的掃視目光毫無半點敬意,唯有拳拳色心。
這樣的眼神,他就曾在諸多情敵臉上看見過。
並且好心的把人都送去丹仙穀治療眼疾了。
隻是正因為眼前摯友麵容與少女體香幻覺結合而惆悵的楚河甚至無心去還嘴。
反倒是感覺不好繼續趁機攻擊的陳千帆想起了什麼。
“說來,我好像也有與曆師弟相似的經曆。”
此話一出,一堆元陽頓時圍了上來。
楚河更是上下打量了三遍,確定陳千帆元陽未失後才默默收起了千域劍意。
“就是我小時候老登偶爾會在晚飯時穿著娘親的裙子。”
“那時我還以為是老登的個人愛好,可每次老登一穿裙子,第二天我醒來時總會出現在六叔屋裡......”
“可是我明明記得前一夜我是在娘親屋裡睡著的。”
陳千帆這麼說,代表著智靈根依舊發揮穩定。
他的情況與楚河曆流火有著本質區彆,並非是條件反射,單純是他的存在礙事罷了。
可還不等楚河耐心糾錯,蕭初南淒厲的嚎叫聲響起:
“陳師兄你彆說了,掌門要不行了。”
隻看歐陽仙君嘴角血濺三尺,雙目渙散無神。
而一道越發清晰的黑影正在歐陽仙君身後不斷凝聚。
歐陽仙君與歐陽魔君並未進行過道魔同源的煉化。
所以眼前的情況是歐陽仙君的心念已經破碎到足以直接將自身真魔從真魔界喚來。
下一刻,青雲真君與陳遠的身形同時出現。
默默觀察著眼前這古今罕見的黑化入魔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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