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感覺好似忘記了什麼。
但想來也不是什麼大事。
關鍵就算是大事,短時間內自己也沒法在仙界露頭了。
將仙界碎片收好,楚河盤算起寬宏大量的道祖前輩估計要多久才能消氣。
或者說,倉頡要多久才能讓道祖忘卻此事。
楚河估計,萬年怎麼都夠了吧。
說來自己為了仙秦與九州當真是鞠躬儘瘁,嘔心瀝血啊。
為了給小嬴多弄點賭本資糧,不惜直麵道祖的鋒芒。
就這份功績,讓仙秦公主給自己磕個頭,叫聲義父應該不過分吧。
仙秦公主與贅婿的孩子跟自己姓也很合理吧。
駐足光陰長河回望九州,楚河雞賊的又向過去走了幾步再次回歸九州。
除了撬仙界碎片,楚河還有舊友未見呢。
......
“魔祖前輩,吃這個真的能打贏楚河嗎?”
那位在仙界尋不著的陳遠還在九州,正在接受魔祖的調教。
在嬴正等人飛升前,仙鋒之事後。
魔祖因為遭受了倉頡背刺,轉而將怒火發泄在二代三代智靈根身上。
楚河人微言薄,隻能帶著老陳逃回光陰長河,再苦一苦二代了。
現在,陳遠就正被魔祖調教著呢。
“你彆問,快吃。”魔祖不耐煩的說道。
陳遠隻能苦著臉將滿碗業力儘數吞下。
‘啪’的一聲脆響,陳遠手中的陶碗當中裂開,一條血線從其腦門延展到腳底。
“又逗傻子玩呢,魔祖前輩。”
不同於麵對道祖時的理直氣壯,楚河一臉乖巧的出現在魔祖身前。
看著楚河手裡提著的兩提羊奶,魔祖不由眼前一亮,笑罵道:
“還知道來看本尊。”
其實,魔祖有一個秘密,除了上古四大尊者外無人知曉。
在上古的楚河小課堂時期,楚河曾隨口提起過一句名為‘乳糖不耐受’的頑疾。
說他‘以前’就有此病,為此困擾不已。
當然了,楚河說的‘以前’是穿越之前。
莫說穿越後重獲肉身,就是真的還繼承了此病,以修士手段調理起來也不難。
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每日閒得蛋疼的倉頡與魔祖卻記在了心裡。
並以倉頡之智慧完成了複刻,在魔祖身上重現了這一頑疾風采。
倉頡這麼做,主要是閒得蛋疼,不消遣消遣道魔二祖也沒什麼事做。
而魔祖會同意,完全是因為那時單純的魔祖曾一度將天下無敵的楚河當成了偶像。
是楚河吃飯他吃飯,楚河喝水他喝水,亦步亦趨的緊跟緊跟再緊跟。
隻能說幸好楚河在上古沒什麼桃色緋聞,否則魔祖估計也要有樣學樣了。
對於魔祖來說,這麼點後天仿造的小疾自然算不上什麼。
可這卻是倉頡與楚河除了傷疤外留給他為數不多的東西。
故而魔祖一直刻意將其保留了下來。
每次喝奶時都會腹內絞痛不已。
身為萬魔之祖,他自然不會讓自己的醜態暴露在世人麵前,可那份暖意也唯有自己知曉。
笑著接過羊奶,輕抿一口後,楚河發覺魔祖的坐姿好像變了。
不過卻也不在意,與魔祖聊起了日常。
“這麼說,魔祖前輩你想要試著將小陳拉入魔道。”
楚河聽完魔祖近些日子的工作後看向了躺地上抽搐的陳遠。
依照魔祖所說,他在嘗試將陳遠轉化為真魔之體。
目前小有建樹,陳遠體內已經擁有了能夠將魂魄化為真魔之體的真魔本源。
可要真正對抗智靈根的輪回轉世,還有不小的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