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所周知,九州靈根一向缺什麼補什麼。
既然智靈根無智,那戰靈根一生戰不過他人也屬正常。
隻是魔祖此來本就是懷揣著有棗沒棗打三杆子的念頭。
若事不可為,自然會撒手。
而現在楚河的求情,無疑更令魔祖心軟。
見狀,楚河收起小本本一咬牙放出猛料:
“魔祖前輩,您老也知曉,我對您一向是敬重向往的。”
“在我楚某人的心中,若說誰能當得起前輩二字,非魔祖前輩不可。”
“這樣吧,今天您老把這小子交給我。”
“我楚河立誓,以後我孩子就侍奉您老膝下。”
“若有違此誓,我願日夜遭受智靈根毒打,絕不後悔。”
聽見楚河這麼說,魔祖確實很心動了。
若是楚河張口就是‘願用生死兄弟性命作保’那純屬放屁。
可現在楚河甚至連‘日夜遭受智靈根毒打’這樣的話都說出來了,可見誠意。
又送上兩提羊奶後,楚河目送魔祖遠走。
這個誓言他說的的確情真意切,隻是又沒說是那個魔祖。
從理論上,身為青雲弟子的楚河與陳千帆不也是‘侍奉青雲名譽掌門膝下’嘛。
解決掉競爭者,正準備閃亮登場,救下小姬後再去仙界打秋風的楚河突然心中響起忠厚耳語:
“楚河楚河,你在未來所做之事老道有所發覺了。”
“現在立馬停手,切不可讓老道拿到實證。”
剛打發走魔祖的喜悅頓時消散。
作為光陰長河之主,想要借助光陰長河參悟光陰之玄妙就非得楚河點頭才行。
這一點上,楚河感覺倉頡應該已經得到了許可。
可道魔二祖是絕沒有這個資格的,否則魔祖阻攔他回光陰長河時也不會被紮了。
隻是道魔二祖到底是九州最初的先天生靈,就算無法參悟光陰長河,甚至反被光陰長河所阻。
但依舊能夠知過去未來。
例如魔祖在大周時代就提前算到了天命易主的因果。
隻是一葉障目之下,魔祖不知曉天命易主的結局和他所想有些小出入。
而現在的道祖竟也模糊感覺到了楚河在未來大周時代抽取十一稅的事,這可壞事了。
“那我現在提兩箱羊奶去說說情還來得及嗎?”楚河在心中詢問道。
“來得及個屁,不還得讓老夫來對付老道,隻是你的收獲嘛......”
無恥的智靈根詐騙犯敲詐起了正義的劍靈根劫匪。
心中一番盤算後,楚河咬牙開出價碼:“我最多接受五五分成。”
誠然,自己如此順利盜取仙界碎片離不開倉頡的功勞。
但與智靈根爭利也是刻在了楚河骨子裡的。
就算仙界碎片對他用處不大,也絕不能讓智靈根占據大頭。
“那咱們得先說好,誰拿五成?”倉頡的追問令楚河啞口無言。
甚至都心疼起了被這麼個玩意拖住的天道與道祖。
“道兄,你在未來做了什麼!”道祖的質問突然響起。
“不說了不說了,你先把東西揣著,去上古時再給我。”
倉頡急切道,二人的聲音一同消失,看來又去鎮壓道祖了。
不能可持續性竭澤而漁的楚河歎了口氣,走進了少年姬發藏身的崖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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